开明兽陆吾是什么?。
那是昆仑山的山神,众位教祖站在这昆仑山上,就等于站在那陆吾的身上,若是陆吾有心寻找,众位教祖岂能瞒得过那陆吾。
看着那鞠躬不起的太白,众位教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是起了疑心,只是此时被人窥破形迹,若是再不出去,却是面上不好看,显得自己没有度量。
太易教祖微微一叹,却是没有参合众位教祖的话语,只是轻声道:“你且进来吧”。
那太白闻言却是大喜过望,那陆吾果真是没有骗自己,九大无上教祖就隐藏在这里。
只见那前方的花草突然间摇动,让开了一条小路,足够那太白走进去。
太白走过小路,只一眼就看到了众位教祖,感受着那令诸天众生为之恐怖的仙之气机,却见那太白周身颤抖,下一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太白见过众位教祖,祝愿众位教祖万寿无疆”。
“起来吧”那太易教祖不咸不淡的看着那太白:“你这修士,无故来叨扰我等潜修,有何因由?若是没有因由,却休怪本座下此毒手,叫你轮回转世化为灰灰”。
那太白闻言身子一颤,却是不敢抬头,迅速的在袖子之中翻出了九份烫金请帖,静静的悬浮于身前,呈现给众位教祖:“小人奉了天帝之命,特意来给众位教祖送帖子来了”。
众位教祖闻言看着那请帖,一边的太斗教祖冷冷一哼:“这乾天好胆,背叛人族,勾结莽荒,居然还敢大摇大摆送上请帖,这是在对着我等示威吗?”。
那太白闻言顿时身子一颤,感受着太斗教祖周身的仙人威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仙人开恩,仙人开恩啊,我只是一个送请帖的,陛下是怎么想的,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还请教祖莫要迁怒于弟子,冤有头债有主,众位教祖若是心有不满,都去找天帝吧”。
好个太白,这嘴皮子厉害,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给摘得一清二楚,把众位教祖所有要责问的话都给憋了回去,我只是一个小卒子,你们都是大人物,可不能向着我这个小卒子发火,迁怒于我这个小卒子,我是无辜的啊。
这句话,却是令众位教祖神情变换,久久说不出话。
那太素教祖手掌一动,却见一份请帖已经自动飞起,落入其手中,看着那太白,太素教祖冷冷一哼:“这请帖本座已经收下,你速速退去吧,莫要污浊了这昆仑圣境”。
这句话却是狠毒,将这太白贬的没边了。
就算那太白乃是一个小修士,此时听闻太素教祖这般话语,却也是面色一变,顿时面孔涨红,双拳紧握,周身气机流转不定。
“还不退出去,站在这里做什么?”那太元教祖轻视着太白。
听了那太元教祖的呵斥,那太白终究是不敢发作,面对着高高在上,不死不灭,永生不死的教祖,又有哪个敢违逆教祖的意志?。
“你们又何必这般折辱他?他不过是一个小卒子罢了,替乾天办事,这般折辱他却是有失威严”太易教祖看着那太白气呼呼的走出昆仑圣境,对着一边的太素教祖与太元教祖道。
那太素教祖眼中冷光闪烁:“哼,我等已经表明态度,此人却还依旧留在乾天身边,为乾天办事,可见是不将我等威严放在眼中,若不是此人修为实在是低微,杀之有辱威名,本座早就一指将其碾死了”。
一边的太元教祖也是冷冷一笑:“哼,你这个老家伙不要卖乖,本座就不信你能憋住这口气,乾天居然敢向着咱们送请帖,这是在打脸啊,真以为有莽荒妖神作为援助后手,就可以蔑视我等威严,不将我等放在眼中了?真是岂有此理,若是不出一口恶气,怎解我心头之恨”。
太元教祖话语落下,众位教祖俱都是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听那太平教祖道:“这太白不过是一个小修士罢了,岂能左右自己的命运,咱们与其为难,却是不该,至于说那乾天,封神之事已经迫在眉睫,到时候必然要叫这乾天糟了果报”。
“是极,必然要叫这乾天糟了果报”一边的太易教祖眼中先天八卦图流转不休,在哪那八卦图周边的虚空世界,却见一条虚幻捉摸不定的弯弯曲曲河流在不断流转,所过之处虚空为之扭曲,散发着一股玄妙缥缈之力。
“这请帖已经收了,咱们是去还是不去?”太黄教祖在一边闷闷道。
“去,为什么不去,请帖已经收了,要是再不去,就是咱们没度量,不过这乾天胆敢勾结莽荒,却是不能叫其太过于好过,大喜之日还需给其找点乐子才是”一边的太乙教祖缓缓开口。
众位教祖闻言齐齐点头:“不错,此言大善,还需给那乾天找点乐子才是,叫其知晓天高地厚,蝼蚁就是蝼蚁,不要妄想着挑衅神龙,做棋子就要有着做棋子的觉悟,不要总想着自己成为下棋之人”。
说完之后,场中气氛瞬间恢复平静,众位教祖周身气机纵横,不断向着昆仑山四面八方席卷而去,不断探寻着昆仑山的隐秘。
西昆仑。
李红袖与原始天王相对而坐。
看着手中的请帖,李红袖眼中闪过一抹沉思:“乾天欲要与莽荒结亲,必然是要与众位教祖结下死仇,日后成为不死不休之敌,这仇恨却是不可化解”。
“对于乾天来说,这一切都值得,这乾天早就察觉到,自己只不过是众位教祖的一颗棋子罢了,若想摆脱棋子身份,成为下棋之人,那乾天就要险中求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