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载岁月,朝天虽然底蕴被一点点给磨灭,但是因为与外界隔绝,却是变得更加单纯,********完善神通,领悟法则,现在百万载过后,没有人知道朝天对于天地法则的领悟有多恐怖,不会有人知道朝天对于天地法则领悟到了何种地步,除了朝天自己。
听了那扶摇的话,玉独秀面色凝重,他倒是与朝天交过手,那次朝天使出朝天阙之后,自己使用出的乃是花开顷刻,这两种神通厮杀起来,却是看不出高下之分。
朝天阙有着自己的特性,花开顷刻也是霸道无比,剑走偏锋,当时若是说朝天只使出来一半的实力,那么自己此时才不过是造化境界,造化都没有圆满,就算是朝天使出全部实力,等自己步入准仙境界之后,也可以横推了那朝天。
须知造化与准仙可是两个境界,天地云泥之别的境界,绝对比朝天一半的实力含金量要高上许多。
玉独秀动了动手掌,看着那扶摇,再看看的烟火淼淼的香炉,眼中点点神光流转:“说说吧,之前偷袭你的人是谁?居然想着要将你的子嗣给毁灭掉,重创你的心神使得你心神不能圆满”。
那扶摇闻言面孔瞬间阴沉了下来:“哼,这诸天之中,能做到这一步的屈指可数,虽然此人可以遮掩一切神通、气机、法力,但本座心中已经有所猜测”。
那扶摇面色阴沉的看着虚空,眼中道道神光转动不休:“果真是卑鄙无耻,上古之时故意算计本座,叫本座不能顺利证道,如今却又是再次出手暗算,果真是卑鄙无耻,这次本座偏偏不能叫其如意,本座此次大争之世必然要证就无上大道”。
玉独秀闻言看着那扶摇,眼中古井无波:“本座心中也有了猜测”。
那扶摇闻言伸出手,制止了玉独秀的话语,眼中点点神光流转:“不可说,不可说,没有证据若是胆敢妄自议论,会遭受天罚的”。
说到这里,那扶摇看着那香炉,却是久久一叹:“不知道我还孩儿何时可以塑造肉身,重出世间”。
玉独秀淡然一笑:“不要担心,必然不会叫其错过这大争之世”。
说到这里,玉独秀目光谨慎的看着扶摇:“你现在与朝天可是风口浪尖,成为了某些人除之而后快的人物,却是不可大意,本座可以为你子嗣塑造身躯一次,却是不可能在第二次塑造身躯”。
扶摇闻言面色凝重的看着玉独秀:“这种事情有一次就足够了,若是在发生第二次,本座就去撞南墙了,绝对不会在麻烦你,既然第二次可以发生,那么第三次,第四次次次无穷,本座也不能总是麻烦你不是”。
玉独秀闻言默默无语,过了一会才看着那扶摇道:“那朝天有太素教祖保护,你却是孤家寡人一个,倒不如寻求一方势力庇佑,我人族九大无上教祖,莽荒之中的妖神也是数不胜数,总归是有合适你的”。
那扶摇闻言摇摇头,却是不言语,只是看着那香炉久久无语。
见到那扶摇没有言语,玉独秀缓缓闭上眼睛,不在开口劝阻,而是默默催动着腰间的混沌钟,不断对着那爆猿妖神进行镇压炼化。
镇压一位妖神,玉独秀绝对是有够丧心病狂的了。
就在此时,却见远处一道云头飘了过来,只见一位粉雕玉琢的童子站在云头,停在了太平道上空,声音清脆道:“今奉至高无上太平教祖法诏,前来宣召,不知道妙秀真人何在?”。
“太平教祖法旨?”那扶摇闻言顿时眼中升起一丝丝警惕,将那香炉护在身前,一双眼睛看着玉独秀,露出询问之色。
“不用担心,这回是真的,不知道太平教祖突然间传召与我,有什么事情”玉独秀眼中露出淡淡的讥讽,却也不起身,依旧是自顾自的端坐在哪里,看着那童子,下一刻手中先天神风卷起,动荡九霄,那童子措不及防之下瞬间栽落云头,被狂风卷着向着玉独秀身前落了下来。
看着玉独秀手中的先天神风,一边的扶摇无奈摸摸鼻子:“有时候真的想不通,是你证就了无上风之大道,还是本座证就了无上风之大道”。
玉独秀闻言失笑:“咱们两个却不相同,我这先天神风要靠着自己发出来,你的神风乃是天地间的风之法则,具有无匹伟力,可以调动诸天风之力量,咱们二者之间没有可比性”。
说着,却见那童子在狂风之中歪歪区区,晃晃悠悠的落了下来,‘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小脸上满是迷蒙,显然是被转的晕了头。
“你这样做,是在打教祖的脸,若是教祖降罪,你可是有理没处说去”那扶摇缓缓开口,看着那童子,眼中闪过一抹同情。
玉独秀戏耍这童子是假,真正目的是在打教祖脸面,表示自己的不满。
玉独秀摇摇头:“本座已经被放弃了,成为了一颗弃子,就算是打了教祖的脸面又能如何?难道教祖还会与我计较不成?”。
说完之后,玉独秀看向那童子,却见童子此时晃晃悠悠坐起,那小脸之上满是愠怒:“妙秀,贫道代表的乃是教祖脸面,你居然敢这般对我,不怕教祖降怒?”。
玉独秀闻言看着那童子,却是轻轻摇摇头,对于这童子不予理会,不过是一个童子罢了,玉独秀是何种身份,若是为难一个童子,传出去玉独秀的名声就毁了。
“教祖有什么法旨,你尽管给我就是,磨磨唧唧摆什么谱,记住了,你只是教祖身边的童子,你不是教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