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屏苦笑说:“有什么可佩服的?好钢没用在刀刃上也是白搭。我这是搬起石头打砸自己的脚,嘿嘿”
“爵爷不必多虑,这首诗明显不是欺负她父王,她父王是突厥可汗,而爵爷的诗说的是匈奴的单于,这差了好几百年。思云公主应该会想通的。”
陆锦屏说:“是呀,也只能慢慢来了,这一时半会儿她的气估计不会消的。这样吧,先去看看你夫人的怪病,不知道张御医他们治的怎么样了?”
先前陆锦屏直接来看思云公主,而张御医带着太医院的顶尖御医去给曹刺史的夫人看病。曹刺史是一直牵挂妻子的病情的,可是,他知道事情的轻重,必须陪同王爷把求情这件事办妥了,这才是真正的大事。
如果说自己夫人的病能治好,那自己不在旁边也一样没有问题。如果治不好,自己就算寸步不离的跟着也于事无补。
他久在官场,对轻重缓急当然看得极准,不过,心中还是很牵挂自己夫人那边病情诊治情况的,到底是夫妻情深。现在听陆锦屏这么说了,不由非常感激,赶紧拱手施礼谢过。
他们乘车前往衙门内宅。
到了衙门内宅,便隐约闻到了一股药香。闻到这药香,曹刺史顿时心中升起了希望。可是刺史看见愁眉苦脸的张御医和几个太医之后,脸上的希望立刻消失了。而心中的紧迫却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赶紧小心翼翼陪着笑,问张御医:“怎么样?”
张御医对奏折中所述的这种奇怪病案,查阅了皇宫中大量的古典医学巨著集,可是并没有找到相应的治疗方案,甚至搞不明白致病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因此他才会去求教陆锦屏,想方设法请他帮忙出主意。
现在陆锦屏还没有出手,而他自己先行查看,这一看之下,远比他当初设想的情况还要复杂疑难得多。他不仅详细询问了夫人的身体情况饮食起居,周边环境、接触的人和物,自身的体质,周边有可能让她身体变异的种种外因都逐一进行了调查,可是找不到任何有可能使他一夜苍老如斯的病因。
于是,他只能按照预先的调剂体内阴阳的方剂配了药,试着服用。同时使用了一些可以浸润皮肤的外用膏药进行局部擦拭,看看有无效果。
可是折腾到现在,张御医发现,他使用的种种手段没有看到任何产生疗效的希望,这才愁眉苦脸起来。
但是,看到刺史那紧张急迫的表情之后,又想到旁边就躺着刺史夫人,当然不能泄露出悲观失望的表情来,免得影响患者,更何况他所依重的陆锦屏还没有出手呢,焉知他没有好的办法?
于是张御医立刻换了一副笑脸,说:“我已经用了一些药,不过,我的医术远远不及忠王爷,我只是前面先做个试探,关键还要看忠王爷的医术。一定能妙手回春,放心吧。”
陆锦屏在一旁不由笑了,心想张御医原来是拿自己来顶缸的,他把自己的医术垮得如此厉害,若是连自己都没办法的话,那他的责任当然就小得多了,陆锦屏也懒得去揭穿他这小把戏。
他对治疗这个怪病当然没有任何把握。不过,他到底是经过了现代医学知识系统教育的,拥有的医学知识领先张御医一千多年,尽管没有现代的医疗器机械做辅助,还是想看看自己的现代医疗知识能不能揭穿这个怪病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