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过后,雷诺已率先向机甲舱走去。
刚走没几步,却听到病毒叫起来:“伯恩来电!”
“伯恩?哪个伯恩?”雷诺一楞。
“还能是哪个。”病毒耸肩:“那个保镖,我们把他留在天河二了,你忘了吗?”
“哦。”雷诺恍然大悟,他把频道接到自己的终端上:“你好伯恩先生,我记得我我关你的屋子里没有对外通讯联络器,你是怎么联系上我们的?”
对面传来伯恩冷静的话语:“您太小看我了,雷诺先生。身为一个保镖有时我需要懂的不仅仅是保护雇主,同样包括主动出击,脱困,寻找目标等等。打开一道合金大门的锁也许不容易,但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我还是可以做到的。至于说联系你就更简单了,我只需要联系一下天河基地,再问一下你们抢到的是哪艘船以及上面的通讯码就行了。别忘了我现在还是金盾集团地区执行官的保镖。”
“你的聪明超乎我的想像,本来我还想回来之后放你出来,和你好好谈谈。”雷诺一边走一边说。
“我们现在也可以谈。”
“恩?”雷诺楞了一下,伯恩的口气让他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意味:“你话里有话,伯恩先生。”
“劳尔死了。”伯恩回答。
这个答案让雷诺怔住:“怎么可能?我们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是我杀了他。”伯恩的语气沉重。
“你?”雷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伯恩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你不该把伊丽莎白和她父亲关在一起的。我脱了困想去救他们,打开房门的时候,却看到劳尔在他女儿,他认为一切都是她搞砸的,是她出卖了自己……我当时只是想阻止他,我推开他,他一下撞到了墙上,就那么一下……”
伯恩的声音低沉下去,充满沮丧。
雷诺这才明白了。
一个保镖,杀死了自己的雇主。不管他有怎样的理由,哪怕是误杀,他在这一行也是彻底完了。
不仅如此,他还要为此吃上官司。
他成了一个罪犯。
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终于想到了自己。
轻轻呼了口气,雷诺说:“如果无处可去的话,伯恩先生,欢迎你加入自由之心。”
“是的我愿意,我想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伯恩回答:“不过我还有个请求。”
“什么?”
微微犹豫了一下,伯恩说:“我希望能把伊丽莎白也带走。”
———————————
ps:一号到了,一月一度的大姨妈又要来了(此处当有害羞表情)。
回顾以往,在过去的一个月中,经历了各种分娩般的阵痛,相信我,那只脚带给我的痛苦绝对不弱于分娩。你们能想像吗?给左脚上的两个血泡上药,竟然能牵连到我的右脚都疼!
是的,我前后经历了三次无法忍受被迫要求下药的痛苦。第一次的时候是伤口疼的忍不了,只能提前去下药,上消炎沿折腾两天。第二次是疼痛扩张到整只脚,我一度怀疑这脚是不是要废了,再次提前下药,再包消炎药好上两天。第三次是昨天。这次和以往不一样,因为我是自己下的。
是的,昨天晚上11点半的时候,我实在疼的受不了,可这时候也没法再去下药了,只能心一狠干脆自己下。把药下下来后,看到上面还有一层残留的红皮。我就干脆自己去剥,因为反复治过几次的原因,我已经有经验了,知道只要把最后的这点皮去掉,应该就算治完了。所以我就自己撕啊撕……我竟然撕下来了。
至于现在,因为上午码仙路的原因,还没去看过,也不知道现在算不算好了。不过自我感觉,应当是把最后那一点残存的都弄掉了。
没想到,这最后的一点血泡根竟然是我自己撕掉的。从此以后,只要买上两瓶药,我就可以去街上摆摊给别人治鸡眼了。
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久病成医了。
当然,马上还得去过最后的检验关。
说这么多,就是告诉大家,不管怎样,大姨妈来了,单更七天。
哀号吧,痛苦吧,痛哭吧……我贱贱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