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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星期最痛苦的一天就是星期一。
假期后上班的第一天,狂欢后的后遗症,早上尖叫的闹钟,几乎迟到的惶恐,昏昏沉沉的午后……
这一切几乎让古月得上假后抑郁症。
可是这一天还是周而复始的不断出现……
周一的早上,古月在眯瞪中拍飞了床头的闹钟,头昏脑涨的从床上爬起来。路过摔在地上还依然坚挺着惨叫的闹钟,虽然更加烦躁,却又懒得弯腰去捡起来关掉。
到客厅旁开放式厨房打开加热净水器,接着到卫生间洗脸刷牙。
然后到厨房喝掉一大杯水,之后去卧室穿上衬衫裤子袜子,走到门口时踩上皮鞋拿上外套包包。关门之前用身体感应的方式确认钥匙、手机、钱包“出门三件宝”是否忘带,最后带上门。
以上的整个过程,几乎都是在闭着眼睛的情况下完成的。
进了电梯后,对着电梯内的不锈钢铁板打上领带穿上外套。
古月继续半睁半闭的晃到小区外不远处的公交站牌。
公交车到了,古月在半睡半醒的状态,用常人没有的灵活和速度挤上车,占到一个座位,继续补觉。
坐公交或者地铁的时候,古月总是能有一个座位,这也算是在现代都市生活中,妖与人相比所拥有的一种优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