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钱烨龙的意思就是我为什么会到这片林子来,和我们将下来要去哪里,这是一个答案,之后我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钱烨龙已经带着我往更深处进去了。
进来之后看似没人,但是过了这一段林子比较茂密而且静谧得地段之后。就会看见有一条窄路,每隔一段就会有一个士兵在站岗,我这才知道这已经动用了军方的人,不禁心上一沉,看来接下来钱烨龙要带我去的地方已经好似非同小可。
往里面进去之后就来到了一片平地,只见这里搭了一个帐篷,看样子应该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而且这个帐篷看起来颇具有主要办事地点的意思,果真,到了帐篷前之后,钱烨龙和我说:“到了。”
之后我就和他进去到了帐篷里,进去之后只觉得一阵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是的。就是阴冷,里面更是死气沉沉,阴暗的几乎像是到了不见光的暗室,我只看见里面除了一张铺在地上的床之外别无其他,床上则躺着一个人,旁边有个两个医生模样的人正在为他诊治。
我这才看向钱烨龙:“床上躺着的是谁?”
钱烨龙说:“你自己上前看吧,你能认出他来。”
我走到床边。这两个医生对我的到来无动于衷,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仿佛我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当我看见床上躺着的这个人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就变成了一片空白,紧接着满脑子都是问号和为什么。因为我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山村里失踪的樊振。擺渡壹下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我理解回头惊异地看着钱烨龙,厉声问他说:“樊队怎么会在这里的?”
钱烨龙说:“所以你现在明白部长为什么让你到这里来了。”
这时候我非但不明白,反而变得更加疑惑了,我说:“你们想让我帮你们找到樊队,但是我却压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你们找到他也并不是因为我。”
钱烨龙却说出了一句更加让我疑惑的话,他反问我说:“我们找到樊振了?这恐怕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并不是樊振,应该说他并不是真正的樊振,我们一直要找的是那个藏在暗处的樊振,与他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人。”
曾一普!钱烨龙说的是曾一普,他们要找的也不是樊队,而一直都是曾一普!
我短暂地平静下来,钱烨龙则看着我说:“所以只有你知道他在哪里。怎么联系他,也只有你能见到他。”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钱烨龙的问题,这时候说不知道完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因为他们既然已经知道曾一普存在的事,那么关于我和他之间的一些事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但是我不否认就不代表我也要承认,所以我重新看向樊振问钱烨龙说:“那樊队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了?”
钱烨龙说:“就在四天前的晚上,他忽然从林子中冲了出来,被在外执勤的人发现,只是当时他精神错乱,人处于癫狂状态,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一声声地喊着‘我要离开,我要离开’。后来执勤的人员将他控制住,只是他的行动好像完全不受控制,挣脱了之后又一直林子中跑,最后他们一路追到了这里,只看见他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看见执勤的人追上来,回头和他们说‘我不能离开这里’,说完人就晕厥了过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苏醒。”
四天前?
那是我们还在镇子上的时候,而且就是四天前的那晚上,发生了让我彻底不能理解的事,我们回到了三天前,也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回到了城里,听钱烨龙描述的时间,樊振的这件事几乎是和我们那边的事同时发生的,这中间难道真的有什么联系不成?
我的那个猜测,这片树林和我们去过的山村以及那个根本不存在的镇子,它们之间是有联系的,可是联系在哪里?
我看着昏迷不醒的樊振,问钱烨龙说:“自那之后,樊队就再没有醒过?”
钱烨龙说:“他晕厥过去之后就再没有醒过来过,对于他说的最后那句话,我们报告给了部长,部长于是决定遵从他最后的这句话,才派了人来这里驻扎,而且搭建了这个帐篷来安置他,并且从军队里拨派了军医专门来为他诊断。”
我问:“那么樊队是为什么晕厥,诊断出来一个什么没有?”
钱烨龙说:“他的各项生命体征都很正常,但是却找不到晕厥的原因,因为诊断表明没有任何一种原因导致了他的昏迷,最后我们只在他的手臂上发现了一个印记,但是不确定这个印记是否和他的昏迷有关。”
我问:“什么印记?”
钱烨龙这时候已经走到了床边,和正在为樊振诊断的两个军医说:“给他看看那个印记。”
说完两个军医已经将樊振左手的袖子卷了起来,我看见在他的肘部有一个圆形空心的印记,有些像一个铜钱印,而且大小似乎也和一个铜钱差不多大小,不过这个印记却不是烙印之类的伤痕或者压痕,而是更像局部充血之后的血痕,只是军医和我说这应该不是血痕,因为透过皮肤血痕是青色的,有些像淤青,并且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已经发乌了才对,可是这段时间内这个印记一直都是这样的血色,暂时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而且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敢擅自在这个印记上动手,甚至连插针试探都不敢。
我这时候看向钱烨龙说:“所以部长我让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