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的手伸到祖太公的面前,显示出手上的金戒指,然后又摸摸金项链和金耳环。
葛太公先看了她身上的金戒指,耳朵上的金耳环,还有脖子上的金项链,点着头说:“你这个黄金首饰,非常漂亮……不对,这不是黄金,这……这是精金啊!我的天啊,居然用精金做首饰……”
他忽然住了口。
葛太公看向秦子英:“寒松媳妇,你告诉我,你这是从哪得到的这些东西?”
唐云龙听到祖太公说出“精金”二字之后,心中也是一跳,精金不是一般金子,千两金子,也炼不出一两精金,一般用来炼制法器,如刀剑等。而且加入了精金之后的法器,要比一般法器更为通透,更利于真气控制,属于上品法器。
甚至,高级炼器师能用它炼制出宝器。
前世,他一心修炼,所有用的东西,都由师父提供,没有练过器,因此对炼器材料没有那么关注。之前只觉得这黄金特别重,而且色泽特别漂亮而已。没想过是不是黄金。
现在听到葛太公这么一说,他马上认真看去,果然,这些“黄金”跟一般的黄金不同,不但色泽更为亮丽,而且,还带着一层光晕,显示出它的身份更为高贵。
不过,就算认出了这精金又怎么样?精金不算高档材料,拥有一个小门派修真资源的的他真没怎么把精金当回事,他连宝器都有好几把呢,哪里看得上什么上品法器?
不过,葛太公怎么认识精金呢?难道他跟修炼者有来往?
忽然,他又想到一点,妈妈去卖了一些“黄金”,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等下告诉她,让她别卖了。(
听到葛太公问子英妈妈的话,唐云龙连忙接过了话头:“这是东西都是我师父送的。还有这个院子,也是师父送的。”
有个虚构的师父真好,什么都可以往他身上推。
葛太公点着头:“你师父,是修炼人?”
唐云龙点点头:“不错。”
葛太公严肃地对葛品爱说:“这精金首饰,比普通的黄金首饰贵州千倍,这样的东西,你不适合戴,还是还给你嫂子吧。”
听到这精金首饰比黄金首饰贵重一千倍,葛品爱心中大喜,但下一句,又听祖太公要她还给大嫂,她哪里舍不得,只得苦着脸,将精金首饰摘下来。
唐云龙虽然也很想收回精金首饰,但见到葛品爱难舍的神情,只得说:“算了吧,这套精金首饰,是我送给姑姑的。只要姑姑以后把它当作收藏品,不要拿出来戴就行了。”
葛太公见状,只得说:“你收下可以,不要戴了,否则,恐怕你保不住这套首饰,它还会给你带来灾祸。”
葛品爱连忙点头:“我一定好好收藏,不会戴出来,以后做为传家宝。”说着将所有金首饰都收了下来,拿出那个绿檀木盒子装好。
葛太公见又一个绿檀木,不由暗叹:这个玄孙的师父该有多富有,才将这些世俗的宝贝不当回事?看来,这个玄孙,也不是一般人了,难怪能治自己的病。
这个时候,他已经很肯定,治好自己的人,就是眼前的玄孙。
他没有打开绿盒子,他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非常珍贵就是了。
医院里,葛寒松的头很痛:祖太公把“后事”让他处理,他不知道怎么办,想来想去,不如干脆出院算了。
反正,祖太公的病他们医院也不懂治,最后还是小龙治好的。
要办出院,要主治医生签字,而主治医生还是抢救室里睡觉呢,他只能坐在外面,等医生护士们醒来再说。
他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抢救室里终于发出了声音。先是一声尖叫,然后是一声低吼,再是轻轻的说话声,最后归于沉寂。
过了几分钟,医生护士们纷纷出了抢救室,一出来就一言不发地各自散开。
又过了几分钟,葛寒松才来到医生办公室:“请问肖医师在吗?”
肖医师板着棺材脸:“我就是,有事吗?”
“我是葛祖根的家属……”葛寒松的话还没说完,肖医师座下的椅就连同肖医师一起倒了,整个医师办公室的人都朝他们看来。
肖医师连忙站起来,陪着笑:“呃,我一时没注意。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葛祖根的家属?”
“是的,我想帮我祖太公办出院手续。”葛寒松觉得奇怪,我又不是大美女,你见到我激动个什么?
他不知道,因为今天医师们在抢救葛祖根的抢救室里睡着了,当他们醒来时,他们都感到不可思议,也非常惧怕,病人去哪里去了?他还活着吗?
他们猜测,有几个可能,一个可能是,病人死了,人被拉走了。第二个可能,病人家属将他带走了。还有第三个可能,有人偷偷将病人带走了。
只是,无论哪种可能,在抢救病人的时候睡觉,这是多大的失职行为啊,如果这事被领导们知道,他们能有好果子吃?
他们当场开会协商这件事情,最后决定先把这事压下来,然后,大家先悄悄去找病人。找到了病人,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实在不行,就大家凑钱给病人家属,医师每人凑十万,护士每人凑五万,希望能把这件事情压下去。
这也是众人一出抢救室的门就一言不发地走开的原因。
只是,这事,能压得下吗?病人家属答应吗?谁也不敢保证。
作为主治医师,发生这样的事,肖医师心中的压力可想而知。眼下见到病人家属,他能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