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香菱挥了挥手:“罢了,你且回吧!”这个王府,为何就不能出现小生命呢?为何不是她就是舞阳,可怜的孩子,太过的无辜。
香菱还未将适才的一番话细细体会过来,便听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响起:“何事如此喧哗?”
门外候着的侍女进来回话:“王妃,似乎是墨鸷轩的一名侍女在铭天院出了什么事。”
“啊?”如今王爷正在气头上,这墨鸷轩又是那个下人如此不长眼:“快些去看看!”
蝶舞阳到得铭天院时,刚进大厅,只来得及看到跪地的春花和上座冷漠的殇聿,并未作声,只是拦在侍卫的面前,为春花挡下。
依旧是那么的淡漠,仍是那般的决然,只是那本就虚弱的身子,如今更是消瘦:“蝶舞阳,你来做什么?”冷冷的开口,忽略她的动作,殇聿拒绝她的不理智。
并未看他,蝶舞阳垂眸微启:“请爷放了春花!”
着女人又跟自己干上了,好不容易心情稍稍好一点,她又找事:“如若本王不同意呢?”即便是她没有背叛自己,那商量着要离开的纸条,他仍然不曾忘记。
“那就请爷一同惩罚奴婢吧!”她拗不过他,却能用自己威胁他。
“你以为本王会因为你而放弃自己的原则,连出卖了本王的人都让其逍遥法外么?”冷笑一声。
“那就请爷也惩罚奴婢,奴婢也曾因为永乐王而触犯过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