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这么倔呢。
“我听见了。”乔晚转头然后捂住他的嘴,脸上绯红一片。
祝靖寒伸手拿开她的手,然后凑近乔晚的耳朵根。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他似乎是不甘心。
“祝靖寒,你安静点。”乔晚推开他,怒目圆瞪,很明显的不好意思了。
这下子祝靖寒是真的安静了,还有点小生气。
一般这种情况不该是她也说爱他么。
还是她不爱他了。
祝靖寒一直都没搞清楚乔晚的心思,所以整个人气压有些低,有人来打招呼都被他的脸色给冷回去了。
婚礼结束,宾客散去,各自携着自己带来的人走。
祝靖寒一直保持着这种冷气压到上车。
说爱他很难么?
乔易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西装,他迈步走到门口,整个人矜贵而疏离。
他冷漠的看了一眼腕表。
然后打开车门上了车。
楚琳走的慢悠悠的,她提着裙子玩外走。
车子就停在门口,楚琳走到车前,然后伸手拉开后车门,慢慢的坐了进去。
乔易就坐在左边的位置,看起来是特意的给她留了座位。
乔易冷着脸,显然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司机开车走,楚琳坐在那里昏昏欲睡。
离开婚礼现场后,乔易和楚琳去的地方是乔易的单人公寓。
她一觉睡到天黑,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她抱了抱肩膀有些冷,车上已经没人了。
乔易不知所踪,他把她自己留在了车上。
楚琳打开车门下车,这个地方一片陌生,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是一个豪华的别墅区。
她拎着裙子,有些茫然。
秋天的冷风一下子把她从迷茫中吹醒,她又站了一会,才从车里拿出了手包。
然后关上车门。
身上穿着的礼服只是好看,走起来一点都不方便,她也不熟悉这的路,只知道往外走。
只是她刚走两步,手包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楚琳打开包,拿出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是清楚的。
她接通来电话。
那边是富有磁性的嗓音。
“上来。”简单的两个字清楚地表达了他的意思。
楚琳抬头,然后看到左边最豪华的公寓二楼窗前,站着一个人影。
这里是乔易住的地方,这是楚琳的第一想法。
“乔总,天晚了,我先回家了。”
其实她所谓的家,不过是在乔氏附近租住的楼。
她的父母亲手把她推回了榕城,但是父母却不打算回来。
“楚小姐,我话不说第二遍。”他的声音沉沉,带着冷冽的气息。
楚琳笑了笑,然后挂断了通话,她迈着步子向外走。
下班时间,她没必要听她这个所谓的上司的话。
她好歹是有人身自由的。
好聚好散那句话多好。
乔易站在窗前,冷着眼看着她的步子越走越远,简直倔强的可以。
她穿的一身精致,可是这片区域,不好打车。
她回头望了一眼那些繁华的别墅,总觉得自己和那些格格不入,楚琳和乔晚她们不同,她不是富家人的孩子。
楚家只是很普通的人家,没有大公司,父亲靠一些小生意来养活家里人。
这些年积攒的积蓄也不少,所以她的家里也算的上是很宽裕了。
经历过一些之后,她才清楚地明白,喜欢的不一定是适合的。
那些上流社会的圈子她似乎是融入不进去的。
就像乔晚是个哥哥疼,别人喜欢的小公主。
她只是站在她身边的一个配角。
哪里配喜欢公主的哥哥。
楚琳吹着冷风,突然笑出声,可是以前她不懂这些啊,非得伤到鲜血淋漓,她才知悔改。
那个时候,她怎么就那么想不开,非要在乔易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当初去国外的那段时间,她整天沉迷在酒精的世界里,从以前的滴酒不沾,到现在不容易醉的程度,没人知道她经历了多少。
喝到酒精中毒,喝到三番两次的进医院,根本每个人样。
是林倾,把她从醉生梦死拉了回来,告诉她,她要好好地活着,要乔易看看,没有他,她会活得更好。
楚琳永远也忘不了,林倾一个巴掌把她打醒,她照镜子看镜中人的样子,瘦骨嶙峋,面色苍白,眼神呆滞僵硬,她自己都觉得那副样子恶心,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