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异魔力?”房间内没有旁人,上官琼这才出声询问着玉蔚儿?
“自保的方式而已。”玉蔚儿微垂眼眸,盯着自己的手指。他为什么要出手救上官琼?就是因为不想欠她的恩情吗?
“自保?”上官琼低声重复着那两个字,又看了看玉蔚儿,“要是副作用很大,以后还是别用n夷鼙vつ悴凰赖睦肟。?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玉蔚儿猛地抬头,惊讶的盯着上官琼冷漠的背影,看着她不甚在意的撕开自己的衣衫,在药箱里挑着伤药?
“副作用?”
“唯一的保命机会还是留到万不得已再用,这点小场面没有必要。”上官琼用干净的纱布擦拭着伤口,声音依旧是没有什么起伏?
看着桌子上那一团一团吸满鲜血的纱布,玉蔚儿眼中突然一涩,难道她以为他的力量副作用很大吗?
是了,也难怪,多少次危机关头他都没有用过,她会这么想也就不奇怪了。
“我不用的话,谁都走不出去。”玉蔚儿的声音在见到那染满鲜血的纱布又多了一块儿之后愈发的低沉。
“你绝对会走出去。”上官琼的声音依旧很冷,只是冷冰冰的话语中是毋庸置疑的坚禷?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之中,只有上官琼擦拭伤口带起的轻微摩擦声?
“上官。”玉蔚儿轻声的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声音轻柔,好似春风拂过,不溅半分尘埃。
“嗯?”上官琼将药瓶中的药粉洒在伤口上,头都没回,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只有这自保的力量,你会觉得我是麻烦吗?”玉蔚儿温柔的声音让上官琼的动作一顿,回头,诧异的挑眉看着他o匀凰不太适觮裎刀不跟她唱反调的样子?
静静的看了玉蔚儿两秒钟,上官琼转过头接着处理自己的伤口:“我无法凝聚膔Α!?
似乎是完全不搭边的话,却让玉蔚儿莞尔,起身:“我帮你,你肩上的伤又裂开了。”
上官琼也没有推辞,将手中的药瓶扔给玉蔚儿:“严家比我想象的要厉害u獯我是没有点实羉恐怕会在阴沟里翻船。?
“目前形势怎么样?”玉蔚儿手上动作不停,嘴里问着上官琼,“严冰洪似乎想要独吞你的东西,你有什么筹码跟他谈合作?”如今没有瞒着他的必要了吧?
“墨奉城势力分三个,严家只有靠别的方法来取胜。”上官琼不追问玉蔚儿莫名膔Φ氖虑椋但是那关键时刻的救助,让她对玉蔚儿有了感激,“严冰洪在找矿p≌蚋浇确实有矿。但是,现在我的实力不够。?
要是严冰洪不知道严意峰的事情,她与严冰洪谈合作可以有七八成把握,如今,可不好说。
就算她给严冰洪提供了矿,也不能保证严冰洪一定胜了其他两家,只要那另外两家一联手,严家的势力必然岌岌可危。所以,她手里的筹码远远不够。
“无论怎样,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先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玉蔚儿将东西收拾好,一扭头,诧异的看着起身的上官琼,“你干什么??
“去严冰洪的书房。”
“啊?”玉蔚儿惊愕的盯着上官琼,“你疯了,你这么重的伤……?
“现在不打探,明日就再无胜算。”上官琼拿起一件衣服在屏风后换好出来,“时间只有今晚。?
“但是,你的伤……”玉蔚儿不赞同的皱眉,“况且严冰洪也非等闲之辈,你夜探书房不怕被他发现?”
上官琼将衣服整理利落,出来,挑眉道:“你都想不到我今晚要去,他自然更不会想到。?
玉蔚儿微愣间,上官琼已经化为一道黑影闪出房间,那动作之迅速丝毫看不出来她身上有伤?
“是啊,谁会想到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会去夜探书房。”无奈的摇摇头,玉蔚儿在满室的黑暗中坐下,这样决绝的性子,跟她好像。
上官琼自然不知道玉蔚儿想的什么,此时的她一心一意要探到需要的信息,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气息,伏在书房的屋顶上,半点声响都没有,掀开瓦片屏住呼吸往书房内看去?
“族长,如今周家已经占据了世面的三成,他们销售的药供不应求,再这么下去,我们的生意恐怕都会被他们打压下去。”
“族长,我们销售的武器没有陈家店面的好,再没有好的矿铁,恐怕所有的生意都会被他们两家抢去。”
两个管事的族人一脸焦急的向严冰洪禀报着墨奉城的情况,而身为族长的严冰洪却一直沉默不语,食指轻轻的叩着桌面,良久才开口:“周家与陈家想来已经有所协议,要将我严家赶出墨奉城。你们可有好办法解此燃眉之急?”
“族长,严意峰没有寻到矿,等于是断了我们的后路,在这方面不会拼得过陈家。而且交易越来越萧条,那些客商就更不愿意在我们的商街做生意,早晚会被陈家吞了。既然矿没有着落,我们只能另辟他法。”
“他法?什么他法?”旁边一人想是急脾气,直通通的说道,“难道让我们也去找个炼药师吗?别忘了周家的炼药师白茗炤那可是二星炼药师,就只是药品这一项,就够周家赚个盆满钵满的。”
“你急什么,现在不是在想办法。你羡慕周家有什么用?难道你也能请来一个炼药师?”
“我要是能请来一个炼药师,早就请了。谁不知道那些炼药师眼高于顶,对咱们这个小地方根本就是不屑一顾!”
“算了,你们先退下,我自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