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子讲得好而且会提点我们。”
周围的议论让梁夫子拂袖,走的时候还念叨着:“朽木不可雕也,这群朽木!”
云仲全不喜欢这样迂腐的人,就像他的大哥,这种人往往表面上讲着大义之词,背地里却做着与表面完全相反的事情,想起他大哥,胸口就闷闷的,小时候和他关系很好的大哥,现在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管怎么样,梁夫子那边人都要走光了,云仲全这边人都挤满了,青田村喜闻乐道,都说云夫子有才,一个劲地想往云仲全的学堂塞。
云仲全也没办法,他另外开辟了一个小学堂,那些年龄小的,还在启蒙阶段的,就让云毅和云泽教一下,他空余时来看看,那些年纪大一点的,已经在考功名了的,他亲自教,但却不轻易收学生。
即便如此还是有人经常送孩子来想让云仲全收学生。现在连晋州城里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乡野夫子,教的很好,专挑有天赋的学生收。
但也有不乏想要强迫他收的,云仲全婉言拒绝,表示不做徒弟也能听课,先要观察观察,如果是个好苗子就收。
“云夫子,你可要好好看清楚,我们家文哥儿可是很有天赋的。”王夫人说道。
云仲全说:“如果有天赋,我自然会看到,但是夫人,我收学生是要经过考验的,如果不能经过考验,是不收的。”
盛氏见王夫人又要说话,说道:“王夫人,我看文哥儿一看就是有前途的,但我跟你说啊,这孩子呢,要压一压,不能骄傲,这个试验呢就是为了考验他们,文哥儿有天赋要是能够努力,自然是好的,你说对不对。”
“云夫人,你这话我爱听,我也是仰慕云夫子的名气来的,最近这晋州城里都在传青田村云夫子教的好,别的夫子看不上我们家文哥儿,是他们没眼光,还是云夫子眼光好。”王夫人很满意,这云夫人看着美,说话也这么美。
云仲全苦笑,那个孩子很顽皮,天赋也没看出多少,但是王家是晋州城的大家,王夫人的娘家更是了得,实在是无法推脱,“王夫人,说句不好的,若是汝儿顽皮不上进,我当如何?”
王夫人迟疑了一下,打?她都舍不得,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但是一想起那些夫子的话,咬牙,说:“任凭夫子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