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莫晚攥着衣服,抬脚往前走了一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面对他了,就把他当天泽好了,换个衣服而已,还能难死人不成?
想着,闷闷地板着脸,伸手,莫晚就往他规整的衬衣纽扣上解去。
刚扯开两颗纽扣,手突然被人一把按住,动弹不得,抬眸,莫晚不解地望向了前方的男人,他又想干什么?
一把扯过她,阎擎宇挥手将她手中的衣衫打了出去,随即双手定向了她的双肩:
“你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完了吧!”
缓缓移动着,一个用力,阎擎宇粗鲁的一把扯烂了她的衣服,眼底涌动的火热不言而喻:
“这才是…我要的!”
圈过她,阎擎宇拥吻着,推着莫晚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啊…不…不要…不要这样…”
被他的粗鲁吓坏了,莫晚足足愣了三秒钟才回神,推打着,下意识地想要逃跑。
“想清楚了再开口!我若是反悔了…你tuō_guāng了送上门,都没用了!”
抓着莫晚的身子用力的摇了一下,阎擎宇隐怒出声,却正中要害,一怔,莫晚搭在他手臂上的力道都不自觉地减轻了许多。
见她停下了挣扎的反应,阎擎宇却没有预料中的开心,反而窝火地像是心口揣了个炸弹。
转而,便大力将她推进了浴池,撞得她生疼,“嗯..”
莫晚一个拧眉,阎擎宇的力道却骤然加大,“疼吗?这只是刚开始----”
生生折磨着她,这一晚,他给她最深刻的记忆便是----彻头彻尾的痛楚。
***
第二天,莫晚是在一阵窸窸窣窣地嘈杂声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的。一抬眸,就见一侧的衣柜旁,两名佣人正在整理着什么。
一动,莫晚浑身还散架一般地瑟瑟发抖,而后,一股不容忽视的热辣酸疼袭上心头,不自觉地,莫晚轻哼了一声,随即想起什么地,红着脸往上提了提被子。
听到动静,两名女佣随即转过了身子,神色仿佛见怪不怪地一派宁静:
“大少奶奶,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少爷临走前吩咐我们把你的行李搬回来,收拾好,说您以后都搬回这里住,所以……”
“没…没关系,你们忙,不用管我……”
唯唯诺诺地回复着,莫晚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连眸子都不敢抬。却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他决定的事儿,她还敢有意见吗?!
眼见已经过了十点,可是她却连床都不敢下,不止因为被子下的她身无寸缕,更因为,她身体的痛楚。想起昨晚阎擎宇那近乎变态的举动,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离开这个地方。
一直仰躺着等待佣人忙完退了出去,莫晚泡了个热水澡,一站到镜子面前,整个人都惊了。
只见她原本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此时此刻到处是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一打眼望去,不知道的,指不定还以为她遭受了多么严厉的酷刑呢!不自觉的,夜色的风光又进入了脑海,虽然疼痛,却也不乏欢乐,更是绝对的刻骨铭心。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拍了拍熏红的脸庞,轻轻摇了下头,拉好身上的浴巾,莫晚便抱过了一旁干净的衣物。
以后真的不能轻易得罪他…这个男人,折腾起来,根本就不是人!
收拾好一切,简单地打理好自己,莫晚才拖着不灵便的腿脚,往门外走去,心里却不由得咒骂起祸害自己的罪魁祸首。
刚想去对过的婴儿房看看孩子,楼梯口处,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不自觉地,莫晚就竖起了耳朵:
“哈哈,陶老弟,我们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不客气……误会一场,银行可能真的有什么不便,才拖延乃至分期吧……”
“拨了就好,先周转着…嗯嗯….”
“……”
听着阎父爽朗的大笑声,莫晚的心头却不由得漾起丝丝的苦涩。
没想到,他的效率这么高!一晚上的操劳,也总算不是白费。迈步朝婴儿房行进中,莫晚却不由得为自己默哀了三分钟:
她这一生,是不是真得注定是天煞孤星的命?或许她真的不该有朋友吧!要不为什么从小到大,不管是遇到心仪的对象,还是谈得来的朋友,伴随而来的总是各种各样的噩耗!看来,以后为了不连累陶宇,她真得也有必要跟他保持距离。
突然间,莫晚觉得自己的世界再度灰暗到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也许,这一生,她都不该渴望有所依靠,她都该孤军奋战吧!
***
一夜的放纵,虽然身体得打了满足,阎擎宇的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舒坦。特别是一想到莫晚那句‘主动给他打电话’,阎擎宇就愤恨地坐都坐不住。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记得她主动给他打过电话,跟他说说心事,聊聊天,还笑得那么开心。说不上来心底到底是种什么感觉,阎擎宇的整颗世界都被她给搅乱了,很不美好。
翻着文件,脑海中还浮想着夜色的美好,浮躁间,只有一个深沉的念头清晰如一:不管用什么手段,这个女人都只能是他的!长这么大,他打从心底里想要的,也不过是她而已!
而后接连几天,莫晚对阎擎宇明显的畏惧,而阎擎宇也没有再逞强,只是每晚都抱着她入眠,偶尔会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