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发挥到极致在一个位置站定,气沉丹田,笔在空中化舞,速度之快让一片血红形成看不懂的字符,随着口中‘临’字脱口而出,字符变成一股光束,沉入地下。
“啊…”
一股毛骨悚然的声音颓然响起,那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怨气,在这黑暗的空间里,将所有的恐怖扩大再扩大。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声音好似四面八方,步咘站在原地闭上眼睛,细心的感受。
上半身扭曲到极致,右手伸出,一扭一甩,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面前。
步咘抬眼望去,抿了抿嘴角,表示对于面前这个形象,不予置评。
一身雪白的戏服,没错,就是那种旧社会时期唱戏的服装,但从里到外都是白色,更像是一个套头衫,加长款的。
黑色的及腰长发,一半放在身前一半放在身后,身前的头发部分并没有将脸完全挡住,至少还能看见泛白的眼仁和瞳孔,没有血色的脸旁意思,已经肿的看不出脸型。
步咘从包里拿出一个黄色的三角片,直接向嚣张着叫唤的东西扔了过去。
“等等…”一声尖嚎,响起,这次没有像复读机一般重复个没完。
步咘两指夹着五雷正法符,抬首等待后续。
第六感告诉她,又有个狗血剧情。
“奴。家。名。为。蔺。宇。香…家。住。姑。苏。东。南。太。湖。之。滨,家。有。老。父。和。弟。妹,奴。家。自。有。跟。闫。喜。班。走。南。闯。北…”
标准的川腔,甩袖善舞,仿佛又回到了五十年前,那个时候,她和剧团里的人走南闯北,搭了无数个台子,每天给她送花的数都数不清。
“闭嘴,说人话”京剧虽然是国粹,但这个时候步咘最缺的就是耐心,不耐的想要将手甩出去。
接收到无声的威胁开始正常讲述故事:“额,是!我叫蔺宇香,家里住在…”
原来,五十年前,蔺宇香是闫喜班的当家花旦,五岁入行,16岁当主角,当时已经工作了八年之久,因为这份工作的原因,虽然生活不错,但并没有嫁人,也没有孩子。
五十年前的一天,他们团来到这边演出,途径这边,已是午夜,比来时多出来这么一个道,本来他们是不想走这边的,可是第二天就要赶往另一处表演,这天还因为一些事耽误了,最后选择了右边的这条路。
奇怪的事发生了,不知道走了多久,怎么都走不出去,紧接着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后来,团里有人发现,最先倒下的都是没有女人的人,这一下团里的女人都遭了秧。
却没人知道,那只不过是让事情晚了一点。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倒下死去的事情依然在发生,那时候,剩下的人都已经疯狂了,将所有的恐惧和害怕都放在折磨女人身上。
很快,女人也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她十分害怕,却不知为何,她成功的活了下来。
然后那些人开始猜测,会不会是她身上有什么东西,于是扒了干净,再依然没有用之后,就开始吃她的肉,喝血。
最后将她活活吃掉的,她是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减少直到断气。
心里的怨气竟然和这里的磁场产生了共鸣,她意识清醒,知道自己成为鬼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些人吓死,吞了他们的魂魄,尝到魂魄的滋味和自己充满力量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过去,渐渐的跟这里越来越契合,甚至后来可以利用鬼术去勾引附近路上的车辆,让其走这一边。
因为曾经的事,她也只害男人,女人都还是可以出去的,放过了他们!
“放过她们?”出去的一个个都成为没有灵魂的植物人,这就叫放过?
“只有不断的变强,我才能出去才能重见天日!”鬼魂,不,蔺宇香有些心虚的理直气壮,声音再次拔高。
步咘掏掏耳朵,也没有耐心再听下去,迅速将手指一弹。
嫩黄的暗器慢慢飞出,看似没有一丝威力,知道碰上东西,以它为周围,一股雷霆之威爆体而出。
“你…不讲信用,我杀…”了你!蔺宇香还没说完话,声音诧然而止,身体顷刻间成为灰烬。
步咘淡淡的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转移注意力是为了什么。”。
双手快速结印:收
无风而起,整个空间开始产生扭曲,黑暗的场景慢慢变化。
再次稳定之后,闭眼的步咘看到刚才岔路的位置,右边再没有路径。
中间只有一条公路,两旁不远处是不小的山坡,上面的植被茂密,站在这里,依稀还能看到渐明的天空,东方白肚,随着太阳升起,阳光普遍大地,所有的阴云顷刻散去。
“谢谢!”
后面不远处响起一声低沉的男声,低沉暗哑的声音中有种熟悉的感觉。
步咘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个人已经醒了。
对着身后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远去。
在确定安全的位置,将车取出来,向着茶源村而去。
离上课还有三天,是时候应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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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波三折,动力都去的七七八八了!酷爱给点力量吧!?乛?乛?嘿咻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