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颜与萧锐之和萧锴之行了礼,见他们两人走了,才伸手握住他的手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惹得阿翁发大火。”
萧颂听她叫“阿翁”比叫“夫君”还顺溜,不禁有些吃味,酸溜溜的道,“他脾气大,我有什么办法,连房相那样中庸之人,都能把他气到动手,我自问不如房相。”
房玄龄近些年来在政事上可以说是庸碌无为、毫无建树,把“中庸”两个发挥的淋漓尽致,一旦问他意见,他定然是这样也行那样也有道理,说的滴水不漏,看似很有价值,其实根本没有任何意思,因此弹劾他的奏折雪片一样的往李世民御案上递。
简而言之,房玄龄这些年越来越倾向于做和事老,和稀泥,把自己摘出,连这样的人都能和宋国公掐起来,宋国公的“功力”实在可见一斑。“实至名归”的掐架王,也怨不得被贬出长安思过。
“谢谢你。”冉颜心底温暖,萧颂这么做为了什么,她也明白。
萧颂紧紧握住她的手,笑道,“区区小事耳,他心里不顺,也是觉得我与房相、长孙国舅是一类人,都是小人。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他是我父亲,跪他也不丢人。”
宋国公是阳谋派,而萧颂显然是个阴谋阳谋不计的人,萧颂小时候,宋国公是本着教育儿子的态度,但如今已经上升到政见不合了。
冉颜心叹了一声,真是别扭的一家子啊!终于好了,累死了。现在才知道以前大家真是辛苦,今天就算我也出点力。
金玉满唐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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