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不喜欢你谁有这闲心和你搁这耽误时间。可是,他却故意,“喜欢?”
花吟一听他用疑问的语气反问她,登时心就凉了半截,面上一呆,“你不喜欢我啊。”声音低低的,满含失望。
南宫瑾突然想逗逗她,他觉得自己因她自作聪明的要代嫁入金,他被气的很了,不扳回一点,心里总觉得气难平,况,他实在不是那种习惯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男人,即使他会被她影响,他也不想她能看出来。一个男人若是轻易被女人左右,那他和他父王也没什么不同了。
花吟见他不说话,心里彻底凉了下来,她就说么,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男人不过那么回事,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据为己有,就算没准备天长地久,但尝一时鲜的心思大多数男人都有的。
她推开他的手,冷冷清清的站起身,冷眼睨着他。
怀中一空,南宫瑾一时有些不适应,但看她的态度,登时心里也跟着不痛快了,她变脸太快,以至于他都开始怀疑方才她对自己的满满柔情都是她装的。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咱们之前约定的计划不变?”她抬了抬下巴,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冷淡。
南宫瑾更不高兴了,他就算再不懂得女人的心思,也明白一个女人如果心里有你,不可能变的这般的快,于是他赌气道:“照旧!”
花吟的肺都快气炸了,面上却笑了起来,拱拱手,道:“殿下果然是言而有信的真君子。”言毕,戴上小太监的衣帽,整了整衣冠,抬步就走。
南宫瑾正恼她无情,见她这般,没好气道:“你去哪?”
花吟瞪他一眼,“回宫!不然呢?我□□也陪过了,殿下可别忘了答应民女的事!”言毕气势汹汹的迈开大步,却小腿发软,整个人跟踩在棉花上似的,晃晃悠悠的。
花吟人才上了甲板,就听身后响起巨大的饭桌被掀翻的声响,噼里啪啦,杯盏碎了一地。
她没来由火气更甚,暗道:你一大老爷们占了女人的便宜,你还有脸发火?到底谁吃亏!!!
她也恨,抬起腿虚空踢了一脚,却没在意跟前刚好有块石头,一脚踹上去,那*的滋味,登时抱住脚跳了几下,一个没站稳,一屁股栽在了甲板上。
旋即泪水四溅,她龇牙咧嘴,只差放声嚎哭!
南宫瑾,我日你个仙人板板!!!
酉时,花吟被原路返回送到揽月宫。
婉贵妃正急的团团转,这一个白天过去,她与各路来找花吟的人马应酬周旋,只急的都快早产了。
花吟回来后,直接叫宫人打了热水洗澡。
婉贵妃见她神态怪异,心里便留意了,待花吟脱了衣裳进了浴桶,她屏退随身伺候的宫女,不请自入。
花吟正闭眼享受,耳听脚步声,已然猜到是谁,只仍旧闭着眼,也不管她。
婉贵妃在她身后站了会,见她肩上脖子上都是青紫的痕迹,顿时就被吓住了,她都快是孩子妈了,又岂能不知那意味着什么。
只是……只是……
婉贵妃深吸一口气,又吐了一口气,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忍耐不住,还是问出口,“你昨晚,昨晚……这身上……”
花吟打断她,“我昨晚被狗啃了!”
“啊?”婉贵妃呆住了。
花吟却突然想起一事,回头看她,“娘娘,能拜托您一件事么?待会儿我给您开张药方,您找个信得过的人给我抓几帖药来,但一定不能叫任何人知道,我说的是除了您以外的任何人。”
婉贵妃尚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什么,什么药方?”
花吟将自己埋进浴桶内,狠狠的洗了一通,站起身,这才擦拭了身子,开始穿衣,利落干脆。
婉贵妃一直没走,全程观摩,也将她上下瞧了个遍,那身上遍布的爱痕,只看的她脸都红透了。
这下,就算她想装作自己是多想了,也不能了。
她咬住了唇,突然嫉妒花吟嫉妒的心口疼。
花吟却自顾写了一张纸条给她,“就照着这个方子给我抓药。”
婉贵妃看了眼,但她不懂医术,实在看不出什么。
况,就算她懂医术,一时也难看出什么,因为花吟这药方来的古怪,她这般开,就是以防万一的。
“你这是?治什么病的?”
花吟坐在她对面擦头发,闻言倒也干脆,“避子汤。”
婉贵妃又一次呆住了。
“你不会告诉他吧?”花吟笑盈盈的看她,她看得出这位婉贵妃对南宫瑾的感情不一样,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有了感情,很多事情就会失去应有的判断。
告诉?当然不会!她没想到主子竟然和眼前的女人是这种关系!她此刻嫉妒的都快发疯,又怎会容许这个女人留下他的孩子!
“怎么会,主子命我好好照顾你,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若是怀了身子嫁到金国去,一旦事发,也是我的责任不是?”
花吟笑,“不怕告诉你,若不是我现在不宜有孩子,就算是怀了他的孩子,我也有法子叫金国太子认下这孩子。”想想若叫南宫瑾的亲骨肉管别人叫爹,光用想的就痛快无比!
可是,她如今身上毒素未清,她就算是再任性,也做不来狠心的母亲。
她喜欢孩子,非常的喜欢,若说上一世有什么遗憾的,一是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