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士兵摇了摇头:“都怪我们不急气,竟然还要女人披甲上阵,不是看不起团长的意思,只是真心觉得这个国家欠了她和她的家族太多。”
“团长的付出我们不是瞎子,到时战场上给力就行了,她一个女人都能这么不要命的勇敢,我们这些当汉子的怎么可以示弱。等以后平定风波了,我们要是有命活着,一伙人结伴去他亚巴逊挑几个妹子去,被吸干了也认了!”
“就是,大家干!”
一众人兴致高昂地开始碰坏,大杯喝酒,大块吃肉,虽然并不算什么,但是活得姿意,这才是当兵的所能体会到的最简单的快乐。
强森作为陈然长久以来的打手,更是憨厚,知道老主子底细的他是绝计不敢和陈然拼酒的,这个大块头在想,要是以后仗打完了,不知陈然手下是否还要给他留的位置,到时当个看门的也认了。这让陈然哈哈大笑,说以后要是有个安稳的住所了,一定找大光头当自家保镖。
吃着聊着,一群士官们吃饱喝足直接睡在了营外,有着解酒神术的陈然自然不会躺着,活动了一下筋骨,抹去嘴角的肉油后开始回房休息,以等明早的赶紧,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回到曙光城见见自己久违的两名小老婆,一补温情。
回到房中,即便夜色还早,刚刚吃完东西,陈然眯着眯着很快就睡着了。
……
半夜时分,陈然发现今天喝的酒略多了些,虽然不醉,但忍不住想要想去外面放管子水。
找到外面的厕所间,足足呆满了一分钟陈然方才从里面走出,其肾动力可见一斑。
放完水后,陈然打了一个哈欠,洗了把手,习惯性地冲了把脸,突然发现,自己顿时被凉清醒了……
抑起头,此时,月光如练,星布苍穹,陈然很少有这等心思观看夜空了,但觉耳旁听到呼呼地舞剑声,似乎有人在练剑。
大半夜的,不知又是谁这般刻苦,闲来无事,陈然不禁朝着那处地方走去。
……
演武场的一角,一个苗条的身影在月夜中舞动,每一剑每一步都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力量上与技巧上的把握可谓巅峰,刚劲有力,收发自如,但对于精通剑意的陈然而言,却差了一分不知名的味道……
似乎,不够洒脱~~~
走近一瞧,发现还是熟人……
正是安吉丽尔团长。
“谁?”因为陈然并没特意掩饰自己的脚步,女团长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动静,停下了剑势,转头望向陈然之处。
淡淡的月光洒下,落在演练场中的一对男女身上,铺着淡淡的银霜。
月夜下的安吉丽尔,只着一身中性的便装,修长的身材,显得无比清晰,不过,她的那张面具,却是一直戴在脸上,不曾放下。
“原来是先生,倒是让先生见笑了。”
月色下,安吉丽尔主动的打着招呼,将额间几缕被汗水粘贴的发缕拔开,主动地打起招呼。
“那个,团长也睡不着么?之前听闻有人练剑,一时睡不着便过来一看,没想到看到团长你在此练剑。”
“看先生的感觉,似乎查觉到什么,不知有何指教?”安吉丽尔看出,陈然似乎有点料的样子,虚心问道。
陈然谦虚地挥了挥手:“指教不敢当,团长你的剑术可谓我见过最好的,但……总觉还缺分极致的味道……”
“哦,先生也这么觉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