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栋天生就是一个只会花钱而不会挣钱的主,如今开了个公司,挂了个名,什么事也没做,一年下来就有上千万的纯利润,这其实就是林岳峰用权力给他换回来的。
“看来这鱼是钓不下去了!”林岳峰手一甩,把鱼杆一扔,拍了拍手,然后起身,在儿子面前,他还是忍住冲动不去看傅盈的美丽,又说道:“国栋,走吧,我有事跟你说!”
林国栋这时才发现傅盈不是跟他老子一路的,因为傅盈一双眼整颗心都放在她身边的周宣身上,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林国栋很是妒忌周宣,长得不咋地,看样子也不是什么有权钱的人,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漂亮女朋友?
要是不是跟老子在一起,林国栋还真是会想方设法与傅盈搭讪,在他的眼中,还没有拿不下的女色,当然也只是他还没遇到过用金钱权力都无法拿下的女孩子而已。
父子两基本上都是一样的想法,但林岳峰毕竟还是不想在儿子面前公然露出这样的嘴脸,于是就把儿子叫过去一起走出去。
看到这几个人走了,傅盈才哼了哼,对周宣说道:“要是以前,我不把他们踢到鱼塘里喝几口水才怪呢!”
周宣淡淡一笑,虽然他没做官,但修身养性的功夫也随着异能的增加而深了,要是这样的事都要动怒动粗,那他就没个宁静日子了。
老李似乎没看到一般,纹丝不动的专注着他的钓鱼杆了,李为这时在树林边上的树吊床上躺着乘荫凉,闭着眼睛见周公,要是他在场,这林家父子只怕又得吃个闷亏。
傅盈这时倒是很注意起自己的钓杆来,因为她的钓杆水漂此时正在水面上跳动,显然是有鱼来食了。
傅盈神情紧张起来,一双手抓紧了钓杆,只等那浮漂沉进水中稍深的时候便大力扯杆抓鱼,但那浮漂只是轻轻的动着,仿佛是被鸟嘴轻啄一般。
瞧了瞧周宣和老李两个人的鱼杆,依旧没有动静,而老李还撒了饵食做了很多准备工作,此刻也没有动静,傅盈得意的笑道:“李爷爷,周宣,我看这钓鱼吧,讲的是一个运气,哪讲什么技术不技术的,李爷爷技术好吧,鱼儿不吃就是不吃,周宣……”
傅盈又瞧着周宣,笑吟吟的道:“你不是……哼哼,炫耀得紧吗,怎么也钓不到鱼了?”
老李呵呵一笑,说道:“那也不见得,不是说不到黄河心不甘嘛,此刻说胜负还早着呐!”
周宣笑笑道:“我哪里又炫耀过了?”不过见到傅盈难得的有记忆中的笑脸开心,周宣忽然觉得今天的钓鱼行动值得了,能让盈盈这么开心,他就是天天这么做,那也是愿意的。
“啊哟,上钩了!”傅盈忽然惊叫一声,那浮漂一下子沉进了水里,急切间赶紧把鱼杆猛的一拉,鱼线绷紧,鱼钩部份弹跃出水面,一条二十来厘米长的小鱼被吊出了水面,不过傅盈的线拉得过猛,竟然与周宣的鱼线纠缠到了一起。
周宣啊哟一声,两人手忙脚乱起来,一起动手把鱼线拖到岸上,好在那小鱼还没脱钩,两条鱼杆的线虽然缠得跟乱麻一般,但那小鱼在地上活蹦乱跳的直是弹,傅盈也高兴得紧,这可是她平生第一次钓到了鱼,开心有如少女一般欢跃,一边抓鱼,一边指挥周宣来把鱼线分开。
老李不为他们两个人所动,仍旧沉静的观注着他的鱼杆,对周宣和傅盈的举动一点也不在意,等到周宣好不容易分开了鱼杆的线后,老李手一沉,然后往上一拨,拨的时候用了力,但有收缩性,并不像傅盈那样拨杆,纯粹是往天上掀。
老李拨杆后,鱼钩露出水面三尺便即止住力,这样鱼线也不会飘动到别的钓者处纠缠混乱,鱼钩上挂着一条两尺许长的大鲤鱼,浑圆的大肚子显然是一条母鱼,腹肚上的鳞甲还有一些淡红色。
这条鱼至少有五六斤以上,把老李的鱼杆都压弯了,不过老李的鱼杆是高级鱼杆,特殊质材做的,弹性极好,虽然看起来弯了,但能承受的重量是可以达到一百斤左右的,所以这条鱼绝无可能把鱼杆或者鱼线拉断的。
老李把鱼杆拨起之后,然后贴着水面用手摇着线轮收线,把鱼拉到水面处与鱼杆贴着后,这才缓缓的往岸边拉,这个动作是有经验的鱼手都会做的,不管鱼杆鱼线有多么好,以前没有这么好质材的鱼线鱼杆时,钓到大鱼就得以这种方法来,把鱼拉到水面处后,再轻缓的往岸边拉,这鱼只要还在水中,就不会着急翻滚,等鱼给拉到岸边时,就可以用手用网子抓它了,这样就会安全很多,否则一开始就用猛力,那鱼也会拼命跟你斗,结果就极有可能导致鱼线鱼杆断掉,鱼儿跑掉。
老李把线拉至岸边后,再用圈网子网住那鱼,然后提到岸上,这才来解钩解线。
傅盈张圆了小嘴,瞧瞧自己的小鱼,又瞧瞧老李的大鱼,咬着唇不高兴,刚刚才在老李面前得意洋洋的炫耀,这才没有几分钟,老李便钓上了一条大鱼,谁胜谁负,自然明了。
周宣知道傅盈是佯怒,其实心里挺开心的,在一边笑呵呵的又往鱼钩上装饵,说道:“再来再来,说不定等一下你钓到一条比李爷爷更大的鱼呢!”
傅盈当然是不认输的,把鱼钩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