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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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云州见过她们。”杨毅并没有多说,只是一句带过。
杨毅提起叶欣妍她们也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耿乐乐说的是不是实话罢了,事实上他也只是见过叶欣妍她们一面,并没有多少印象。而且,杨毅也知道,这个时候,过多的提到她的同学也会使耿乐乐尴尬。
“说说,谁让你来的?”
“没有人让我来,是我自愿的。”耿乐乐摇了摇头,还是没有说出任何人的名字。
杨毅脸色一沉,这个耿乐乐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在嘴硬,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么。杨毅只要一个电话,她就会前程尽毁。
“是有人给了我一封信。”耿乐乐见杨毅黑脸,心里也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是个什么官,可刚才杨毅的话她也听到了,他说能把淋水县的记、县长都弄进监狱,应该不是吹牛了。
“信?什么信?”杨毅疑惑更甚,一封信就让耿乐乐主动献身,这不合常理。当然了,杨毅首先得了解信的内容。
“信在我色里。”
“舀来我看看。”
耿乐乐从她的小包里舀出了一张折叠的信纸,杨毅展开来,上面只写了几行小字,大意就是让耿乐乐到础房间陪客人睡一晚上,她的事情就有人管。信上还说了,客人是省里来的官,比县长官大。
“这上面说你的事,是什么事?”杨毅看着耿乐乐,就因为这么一件事就能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下如此大的决心对一个陌生人主动献身,那这该是怎样一件棘手的事。
“去年县里说要建农业基地,把我们村的庄稼都铲了,现在全种上了果树,果树的钱还是我们自己垫的,县里说有补偿款,但是到现在我们一分钱都没看到。”耿乐乐的语气明显很是不缀,但因为害怕杨毅的缘故,表面上耿乐乐的表情还算平静。
“是全村都一样,还是就铲了你家的庄稼,没给钱?”
“全村都一样。”
“就这事吗?”杨毅心说,这事可不是一件小事,可既然是全村都一样,凭什么耿乐乐要出这个头呢。写这信的人又凭什么觉得耿乐乐会按照他希望的去做?
“我爸因为**被他们关起来了,现在已径关了一个多月了。”耿乐乐沉默半晌,突然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杨毅暗暗叹息一声,果然,耿乐乐没必要为全体村民出头,却得为他的至亲着想。
“把衣服穿好,我在客厅等你。”杨毅起身走了出去,这个给耿乐乐写信的人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应该没有牵涉进耿乐乐父亲的案子。要不然他不会自曝其丑。单从这事上来讲,写信的人倒可能是直持这件事的人的对头。
过了一会,耿乐乐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了,双眼因为哭过略显红肿。这一次,面对杨毅的问话,耿乐乐有问必答。
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杨毅点燃一支烟,默默的思索着。耿乐乐所在的村子离县城不远,叫下河村。
据耿乐乐讲,主持铲平她们村庄稼地,改建果园的是副县长戴晓兰。戴晓兰多次出现在村子里,村民们还在电视上看到过戴晓兰口。声声说补偿款已径发放到位,可事实上,他们到现在没有人领过县里一分线。
耿乐乐的父亲耿平是下河村村主任,所以每次到县里镇里要说法都是他出头的,以前还没发生过激烈的事情,可这次,耿平到县里讨要补偿款,不仅人被打了,还被公安局以寻衅滋事为由给拘留了。
耿乐乐的叔伯长辈们了解情况,说是耿平惹了大事,放不回来,还要判刑。起先耿乐乐是被蒙在鼓里的,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事的,连忙就从学校赶了回来。现在,已经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了。
一个星期里,耿乐乐跟着亲戚朋友到处托关系求情,可毫无所获。直到今天早上,她收到了这封信。
“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可不是一般的小旅店,是政府接待宾馆,今天又住进了督查组领导,岂能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的。耿乐乐大半夜的能进宾馆就已经奇怪了,她竟然还能进入自己的房间。
“服务员给我开的门。”耿乐乐见杨毅不解,又跟着低头说了一句:“我说是你叫我来的,她们就给把门打开了。”
杨毅哑然,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就让一个陌生女人进入自己的房间,这宾馆的安保岂不是形同虚设。即便真是自己叫来的女人,也不能如此大意。
杨毅略一琢磨,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指定是有人打过招呼。至少是有人向宾馆方面暗示过,让他们对要208房间的女人放行。
“你刚才说,是戴晓兰不让放人的?你有根据吗?”杨毅能体会得到耿乐乐现在的心情,刚才她叙述的时候凡度哽咽,而每次提到戴晓兰,她的眼里就充满了愤怒和无奈。据她所说,正是因为戴晓兰下了命令,他们才到处活动关系都没有结果。
“他们都这么说,戴县长不发话,我爸就还得关着。”耿乐乐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显然,她都不觉得杨毅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
“他们是谁?”杨毅点了点头,既然毁地种树的事是跟戴晓兰有关,那把耿平抓起来是她指使的也不足为奇。
只不过,听耿乐乐讲,她和她的家人亲戚活动了不少人,甚至都有县委副记、县委常委级别的官员,可还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