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人惊愕万分,一部分人则恍然大悟。 。
同样在下面房间了的段七昼瞪圆眼睛,僵硬着脸庞,再次看到两人亲‘吻’的画面,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他僵硬的转头不想继续去看那让他心脏难受的画面,却看到旁边窦文清平静的神态,这种表情绝对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画面该有的表情,哪怕窦文清一向冷静。
“你早就知道了?”段七昼声音低哑的询问。
窦文清看了他一眼,黑发后眼睛有种穿透人心的锐利,从段七昼的表情看出点他不同常人的心思。
对于段七昼的问题,窦文清并没有回答。
这份沉默对于段七昼来说就是最简单的答案。
血旗特工组的成员们知道就算了,连窦文清也知道,就只有他傻傻的被瞒着!段七昼说不上来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反正就是难受,特别的难受。至于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他一样说不上来,也不想去仔细的思考,总觉得思考得多了,反而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的可悲。
目前镇定剂气体已经弥漫开整个房间,这气体对于正常人来说没有什么副作用,对正在发疯的秦梵来说,却会使他‘精’神难受,浑身开始脱力。
司凰嘴‘唇’被他又‘吮’又咬,粗鲁得跟要把她拆分吃进肚子里一样。
从男人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让她体会到男人现在的痛苦。
她的眼睛是睁开的,和一样睁着凶狠双眼的男人对视在一块。
这么近的距离,让司凰看清楚他眼睛里面的血丝和黑暗,两种‘色’泽‘混’合在一快就形成让人吓得肝肠寸断的暴虐凶戾。
前世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男人就是这种样子,却没有像现在这样非人的状态。那时候的她单纯的被吓到,眼看着男人在疯狂中还能保持一丝理智的慢慢接近自己,选择了惧怕的抗拒,把他推得远远的。
在和秦梵慢慢接触下来,司凰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前世她没有抗拒这个男人,结果会是什么样?
然而这世上没有如果这个可能‘性’,她能再活过来已经是一种奇迹了。
司凰深深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庞,然后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不再被动沉默接受他的亲‘吻’,一样强势的回应,抱住他脖子的手却动作轻柔的抚‘摸’。
两人‘吻’的‘激’烈,疯癫状态中的秦梵却不懂得克制,他亲了还不够,大有更进一步攻略司凰的意思。
只是他的手才伸向她的衣领就被司凰抓住,被拒绝的秦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吼,不依不饶的又用手去扯司凰的‘裤’子。
这无赖又直接的举动把司凰惹得直皱眉,不想再和他玩你抓我抓的游戏,一个翻身就把男人压在身下,一只手把男人的双手抓住,却发现自己的手不够大,无奈之下又换成一只手压对方一只手,膝盖抵着秦梵的‘胸’口,制止他想要翻身的行为。
“别动。”司凰说。
秦梵没听话,‘胸’膛还不断的起伏。
司凰感觉到手下传来的力气,要是对方非要起来的话,她怕是压不住。
一低头,司凰在秦梵的嘴‘唇’轻轻的厮磨了几下,声‘色’更轻柔悦耳,“别动。”
这回秦梵真没动了,就像个被喂了最美味的‘肉’而暂时安静下来的凶兽,用火辣辣的眼神直盯着司凰,跟要把她烤熟了再吃掉似的。
司凰瞧着他这模样几秒,然后展眉笑起来,松开他一只手,‘摸’了‘摸’他微卷的黑发,触感意外的柔软,和他冷峻的外表不一样。
“冷静了吗?”
秦梵没有回答。
上面的秦爷爷他们早就风中凌‘乱’了。
只因为眼前的画面太怪异,他们满脑子想到的都是阿梵(头儿)(秦家的那头疯子)竟然被人给压了……压了……压了!被一个小男孩给压了!
卧槽——!
“这就是你们说的办法?”窦家贤怪异的啧啧有声,“还真是特别的办法。”
他问的是血旗特工组的成员。
秦爷爷和项贞‘奶’‘奶’也看向郭成雄他们。
郭成雄面不改‘色’的说道:“有作用就行了,男人不拘汹。”
他对窦家贤的态度说不上客气,因为血旗特工组本来就是国家军队里一个特别的部‘门’,完全直属于秦梵,只听从秦梵一个人的命令,别说是窦家贤了,就算是秦爷爷的命令要是和秦梵出现不统一的时候,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在秦梵的这边。
当然了,他对窦家贤的态度算不上客气,也并不嚣张,只属于平常对待。
窦家贤目光闪了闪,说:“那你们可要把人看好了。”
如果说秦梵对这个小子特别是因为对自己有作用,那么文清为什么对这小子特别,单纯是有兴趣和喜欢?那么还是让秦家把人看紧比较好!秦家注定无后,怎么折腾是他们的事,绝对不能祸害他窦家的一代天才!
这时候郭成雄已经暗地里把秦梵手腕佩戴的麻痹器电击功能关闭,连下面房间里的镇定剂气体投放孔也一样关闭。
这些小动作要瞒过秦爷爷一群老油条是不可能的,不过谁都没说什么。
因为秦梵既然能被一个人压在身下都没发狂,就足够证明他的危险‘性’大大的减弱。
时间慢慢的过去,下面司凰抚‘摸’秦梵头发的手被抓住,她转眼看去,就察觉到了秦梵黑瞳里一闪而过的尴尬,掩饰得很快,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