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你?!”我眉头轻挑,鼻尖一拱,眼皮紧皱,难以相信我眼前看到的。
怎么会这样?一直跟随我们的雪儿,居然在这个时候叛变了,挟持着猴子,和那张德全站在一起,但是却保持着一小段的主仆距离。
木根头瞥着眼,冰冷的眼眸古井无波,似乎早就猜到了一般,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不过打我见你第一眼起,我就怀疑你了,一直想看你最后是怎么现行,所以我也不是没有准备。”
嗖,一柄飞刀,木根头从怀里抽出,直射那张德全。
张德全虽然挟持着王所长,但是并不想现在就杀了他,匆匆的躲避过去,可是脚下一不稳,两人滚落下来。
而那范雪也趁机想要扣动扳机,一枪崩掉猴子猴子趁势一个后踢腿,双手一抓那脖颈处的纤纤玉手,用力一掰,翻转,握着那手枪用枪柄猛地一砸那范雪的后脑。
瞬间,范雪瘫软晕倒。
而我这边的黑子趁势扑上那最后一个大汉,几个后撂,拳勾,展现了军人的实力,将其撂倒在地,打晕过去,夺过他手里的突击抢。
情势完全逆转了过来,我也是诧异连连,就这么一瞬间,那张德全成为孤家寡人。
“不要过来!再过来,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他!”张德全宛如丧家之犬,疯狂的顶着枪口指着王所长的脑袋,一手环掐王所长的脖子,怒目圆瞪,拖着王所长爬上台阶,缓慢地行进向那最高处的黄金棺材。
我们一众人也不好轻举妄动,只得紧跟着他上去,僵持。
“退后!退后!你过来,把包扔过来!快点!”张德全发疯的大吼,指着我。
我立马乖乖的将自己的包一把抛过去,落在张德全脚下的台阶,他警惕的快速一弯腰拾过去。
张德全,面对一众人慢慢地向后退,越来越接近那高处平台。
而我们呈包围的阵势,紧跟着他,与他僵持十米左右上了台阶。
张德全心里恨啊,这些都出乎了自己的计划,本来不是这样的,本来是要挟持两人,让他们主动的上神台开启那黄金棺材的。都是那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让自己的计划泡汤了,现在自己一人不得不抵住这么多人,自行去开启黄金棺材,不过他嘴角却露出淡淡的一丝冷笑,与现在的状况完全相反,似乎还有一后手。
“停啊!停!”
砰——
张德全满头的虚汗,高举一枪震慑,大喊着,指了指众人又顶了顶手里的王所长的脑袋。
我们不得不放缓步伐,静观其变,可我心里总是不安,瞥了一眼身旁被猴子反困的范雪,那长长的睫毛,那脸上的泥污,她怎么会是这个张德全的人,怎么会这样?
当时我们在火车的时候,黑子就曾经提醒我,可是一路上,她跟我们吃了不少苦,看她那样子不像是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更不会是间谍啊。
再联想到她那个文希考古研究所的身份,似乎这个范雪变得离奇起来,连同那个张德全也似乎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了。
猴子着实冷静的处理了刚才的突发状况,真的,有时候我有点不认识这家伙,似乎该认真的时候真的出人意料。
“玉小哥,你看着这丫头,我去前面帮忙。”猴子扭头看着我,露出一个大门牙多我笑了笑。
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然后猴子将昏迷的范雪交给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弓着腰上前,和木根头他们站在一起,我和莫所长站在一起,看着这个身边横躺的‘间谍’。
“想什么呢?”莫所长这时候挤兑了我一下,把我从思绪中拉出来。
我惊诧的恩了一声,忙摇头道:“没事,没事。”
“这范雪,我当初把她招进来,就是看她能干,没想到...”莫所长无奈的摇头叹气。
现在,那张德全和 几位大男人对持,谁也不让谁,他退一步我们进一步,虽然他手里有人质,但是似乎很忌惮什么,又好像在故意拖延什么。
我越来越发现不对劲,“不对劲,他有人质,为什么还这么怕我们,跟我们僵持不下?”
“别动!”
一声娇喝,然后我感受到脖子里一柄亮闪闪冰冷的匕首探进来,紧接着我就被人挟持着站了起来。
我这个稍有不慎,将范雪扔在身后,没想到她居然挣开了我的五花大绑。
我举着手,昂着脖子,眼观鼻,鼻观脖颈处的匕首,生怕那匕首噗插的插进我的喉咙,那样我就光荣牺牲。
局面被打破,范雪躲在我身后,挟持着我,一把踢开我脚边的那柄手枪,然后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枚高制式手雷,一把塞进我的胸口,扣着拉环;莫所长也被挟持着跟我站在一起,和我对视了一眼,似乎很是郁闷。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转身看到这样的画面,也是无奈与震惊。
然而更出乎意料的却是,在我的眼里,那前头还在打头阵的木根头,四舅爷黑子他们高举着手臂,脸色无色的转过来,无奈的摇摇头看了我一眼。
这是笑话吗?什么情况?
待他们转身的瞬间,我才看清。
“猴子!”我刚张口惊呼的嘴,就被那范雪后脑瓜子一击猛敲,痛的我顿时呲牙咧嘴。
怎么会这样?!
猴子举着黑子的突击抢,近距离的对着一干人等。
就这样,我们一帮人,除了猴子和范雪,再次被聚集在一起,全都高举着手臂,跟着前头的那乐然自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