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腾地的从地上翻滚着爬起来,手肘还有肚子上的衣服已经被磨蹭的开了口子,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没了外皮犯着血腥子。
而那被抽飞出去的成年鬼龙, 横翻在那里,肚皮朝上露出肉黄色的鳞甲,四肢还在抽搐,尾巴也在摆扫着,而其头上的两个肉角已经被立身在两旁手里紧握着木棍的四舅爷和那丧门子打了爆开,直接炸翻的皮肉不断地流着黑色的血水,散发出淡淡的恶臭味。
“怎么回事?”我还不理解,但是总算大家摆脱了一桩凶险事。看着那翻倒在地的鬼龙,转着头揉着手臂看着四舅爷他们。
“拿着。”四舅爷从地上捡起一根断裂的木架柱子递给了我,然后慢慢地靠向横躺在地面上的鬼龙。
小心翼翼的做派,几步一停的观察着那家伙的动作,慢慢地靠近,四舅爷用手里的木棍敲了敲它的朝天的肚皮,那家伙只是抖了一下尾巴,扫飞了几篇竹简。
这边的王天风就惊得跳到后面,伸出半个脑袋看着。
四舅爷再试了试,用力敲了敲那家伙的四肢,发现似乎真的瘫了,竟然不起身攻击。对着那丧门子竖起手势,丧门子一下子得了空,翻了几步从顶子上拔下金龙匕首,然后一个侧滚翻身到那鬼龙身边,扬起手里的匕首,直插那鬼龙的喉口间而去。
雷霆之势间,那鬼龙突然猛地一扫尾巴,丧门子注意了但是没来得及,手里高落的匕首偏差的刺进了那鬼龙的肩膀处,而自己也被那尾巴横扫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
嘶呀——痛苦的惨叫,那鬼龙撕心裂肺的嘶吼,四肢乱刨,尾巴连连摆扫,折腾了一会竟也精疲力竭的停下来,抽搐了几下。
那明晃晃的金龙匕首还插在那家伙的前肢头,大片的血水流出来,染黑了一片石板。
只在片刻间,四舅爷上前拔出那匕首,几下将那家伙的四肢刺了遍,然后直接噗插的将其尾巴钉在了石板上,任由其嘶吼发怒,那尾巴也是困兽。
那鬼龙恼了,凭借最后的气力,竟然开始了乱pēn_shè毒液。到处飞溅,我们无奈钻进了倒塌的炉鼎内,暂避风头,过了一阵,没有了动静才走出去看一看,结果遍地的书简还有木架都被腐蚀的差不多,连地板上都是细细麻麻的孔洞,而那鬼龙则死翘翘的一般躺尸在那里,物理的吐出信子,还想要pēn_shè毒液。
那边的丧门子直接踢来一根木棍,直接洞穿了它张开的大口,呜咽了一声就死了。
“你干什么!”四舅爷急了,上前一看,那鬼龙真的死了。
“为民除害。”丧门子冷冷的回应,扶着自己的胸腔走到墙角靠着歇息。
四舅爷可谓是气急败坏,他要活的才能打探消息,结果给那个家伙给整死了,这下怎么办,前功尽弃!真是想要骂娘抽爹的心。
四舅爷围着那死去的鬼龙急切的转悠了几圈,翻来覆去的没查到什么,一气之下拔出那金龙匕首,直接对准那角落一射,厉声说道:“还你!”
铿,刀尖刺穿石墙,算是给丧门子的警告,可是也许他未必领情,因为丧门子自有他自己的想法。
“上楼!”四舅爷沉声道。
眼下重要的东西已经死去,这里也没什么可以查看的,必须到那最上面的一层一探究竟,才能解开一些谜底。
大家整理了心绪,四舅爷爬上石质梯子,上了去,上面偌大的洞口黑洞洞的,只是偶尔的有几道光闪过。
四舅爷先上了去,在上面将我们几个也接了上去。
这样,三人全都到了第九层的入口,我趴在上面的洞口看着下面那丧门子站在地下仰头看着我们,他并没有立即上来,而是返身消失在视线内,我一想糟糕,伸长了脖子够看,可是什么也看不到,一下急了,想要跳下去。
可是那消失的丧门子又出现在视线内,爬上梯子,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但是我知道消失的那片刻,他绝对瞒着我们什么,但是我没能看见。所以等他上来了,我刚想质问他,他竟然径直的离开,和四舅爷站在一起,看向这第九层的布局。
在我们的面前,也可以这样说,我们处在这第九层的最角落一边,后门就是一堵墙,我惊奇的看向楼梯口下面,这怎么一回事,这在第八层明明处于中间偏后一点,但是上来了竟然处在一道墙的前面,这样的布局着实费解。
我反手摸着背后的这堵墙,热的!
再看向其他人,似乎都知道了,一个个神色不解的摸着这堵墙。再看正前方更是奇特诡异,好似走进了神话世界。
因为前方是一棵高耸的大树,而真正奇异的则是这树,竟然是青铜琉璃瓦雕琢的,九根枝桠分散,每一根枝桠上又发开九根垂直向上的琉璃灯柱,而每一根灯柱上竟然镶嵌着玛瑙宝珠,各种颜色的都有,并且琉璃灯珠的四边是四条金龙攀附着,拱卫琉璃灯的最上头的灯芯,那灯芯更为奇异,竟然是佛舍利!发出淡淡的光辉。
而这神树的最中枝干也是白玉质地的,通体剔透,好似映出人的脸面,里面似乎还有什么流动着,流灯溢彩的。
而在这棵神树的四个方位斜放着四口金木棺材,棺头对着神树,这些金木棺材是选用的最为上等的木材施以金水浇灌,上面雕龙画凤的,百兽朝奉,繁密而复杂的文字点缀。
而在这些的大理石玉板上,还涂绘着神奇的图画,也有星辰轨迹,繁星点缀,更甚有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