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瑞雪纷飞,我的公主府到处银装素裹,院子里的腊梅开得绚烂而热烈,阵阵暗香不时飘送至鼻尖,惹得我忍不住跑下台阶去摘了几枝,喜滋滋地抱着一大把嫩黄色的腊梅回房,刚想把它们插到梅瓶里,却忽然听到一声稚嫩的呼唤:“额娘!”
我一愣,低头一瞧,却赫然发现手中抱着的竟不是腊梅,而是一个胖乎乎的小娃娃,穿着一身嫩黄色的小衣服,正对着我笑得很是开心。我的心瞬间变得十分弱软,小心翼翼地抱着软乎乎的小身子,轻轻地摇动安抚,小家伙却忽然躁动起来,两只小手不停地扒拉着我的前襟,嘴里不停地嘟囔:“额娘,额娘,奶奶,奶奶……”也不知怎么回的,前襟居然就那么敞开了,小家伙的头立刻凑了过来,我瞬时觉着前胸一阵刺痛,忍不住叫了一声,睁眼低头一瞧,哪有什么小娃娃,又是班第这只“大sè_láng”!
“弄疼你了?”班第用一直胳膊肘撑起身子,另一只手仍放在我胸前,一面轻轻打着圈儿揉搓,一面邪邪地笑道,“这样,舒服了吧?”
成亲十二年,都老夫老妻了,可班第对我的兴趣似乎从未减少,只要一抱上就没完没了。自南巡回来后,我基本处于“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状态。他好像要把在外出巡不方便的时间全都补回来似的,三天两头地折腾,折腾一晚上总还不够,第二天清晨,我还在迷迷糊糊时,还得被他偷袭一次。之后,他小憩片刻就精神百倍地上朝坐班去,我则要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带着满身的“印章”去宫里给孝惠、康师傅请安,碰到小四、小八、小九、小十、小十三那帮无良的家伙总免不了要被取笑一番。
今儿是大年三十,晚上有家宴,按往年的惯例,府邸都连在一块儿的小四、小八、小九那仨“连体婴”,还有小九的编外跟班儿——胤俄,都会先到我这儿来集合。要是又被他们看到这满身“印章”,不定要被那帮家伙儿取笑成什么样儿,我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搁啊!不行,决不能那样儿!想到这儿,我忍着又被勾出来的那股j□j,急急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道:“不要!”
“不要?”班第奸诈地“嘿嘿”一笑,一手制住我,另一手迅速往下,我察觉了他的意图,却为时已晚,他早将一条腿置于其间,我欲并拢双腿已不可得,被他直捣要害。他一面在那儿轻揉慢捻,一面在我耳畔轻轻吹气挑衅:“说,要不要?要不要?”
我只觉着心脏随着他的一揉一捻突突地跳得格外激烈,那一丝理智早被体内燃得越来越旺的j□j焚烧殆尽,全身瘫软地如一团软泥,哪还有精力去回答他,可他却依旧不疾不徐、不依不饶地继续挑逗:“乖禧儿,乖老婆,快说,要不要?要不要,嗯?”
臭班第!超级大sè_láng!可恶的家伙儿!看我有机会怎么整你!我心中暗暗咒骂,可身体上的反应却让我不得不说出了另外一个字:“要……”
“禧儿乖,我这就来!”带着得意和满足,班第这家伙儿又带着我登上了云霄,我随着他经过一番精疲力竭后,又陷入了黑色的香甜。再醒来时,班第已经起来了,穿戴整齐的“大sè_láng”捏了捏我的脸颊,笑吟吟道:“起床啦,小懒猪!”
我“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愤然道:“大sè_láng!”
“好吧,”班第捋了捋我的鬓发,依旧笑吟吟道,“那你是母sè_láng,咱俩是绝配。”
我气结,抗议:“我才不是!”
“不是吗?”班第调笑道,“不是你干嘛哭着喊着说‘要’?”
“谁哭着喊着了?”我的脸腾地一下热了起来,紧握双拳雨点般往班第的身上锤去,“大sè_láng,大坏蛋,就会欺负我,讨厌!”
任我锤打了一会儿,班第j□j地瞄着我笑道:“你看你看,还说我是sè_láng,这j□j满园的,分明就是在勾引我再来一次嘛!”
班第这一戏谑,让我惊觉,这会儿我可还是“赤子”状态,慌忙低头想将被子拉上挡住,却发现胸前又到处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不用说,脖子上和耳后铁定难以幸免!天哪,没法见人了!
“讨厌!”我抛了一个大大的“卫生球”给班第后,“哧溜”一下滑回到被窝里,用被子将自个儿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
“母sè_láng,”班第隔着被子轻拍着我的屁股催促,“一会儿你兄弟们该来了!快起来,起来!”
“不起,不起!”我扭着身子,隔着被子大吼,“都是你,我没脸见人了!晚上你自个儿去赴宴吧!”
“怎么了啊?”班第强拉下被子,将我的头露了出来,嘿嘿笑道,“今儿这起床气还挺大,难不成是欲求不满?”
整一个精虫上脑,就惦记着那点事儿!我“哼”了一声,不搭理他。
“怎么了?老婆,”班第从背后整个儿抱住了我,柔声道,“大过年的,莫名其妙地又生什么气呢?嗯?”
你还知道是大过年的啊,大过年的你在我身上盖那么多“印章”!
我心中正愤愤然,冷不丁一双爪子突袭了我的咯吱窝,我忍不住扭动身子,一阵爆笑,待喘过气平静下来,已然与班第面对面了。对着他满目的柔情,我方才的愤然消掉了大半,脸上也挂不住冰霜了,只好嘟着嘴,指着身上的印痕抱怨:“你看你看,这让我出去怎么见人?被小四、小八、小九看见了,肯定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