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儿,我碰都没碰过那女人,她肚子里的孩子压根儿就不是我的!我说的都是真的,若有半点虚言,天打……”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和朱和均正在表演的大戏,朱和均不耐烦地大吼一声,“谁呀,不是说了让你们别打扰吗?”

“总舵主,”门外果然传来石敬宗的恭敬的声音,“属下石敬宗,有要事禀告。”

我收了“哭声”,朱和均起身去开门,很客气地将石敬宗迎了进来,问:“石头叔,出什么事儿了?”

“总舵主……”石敬宗朝朱和均一拱手刚要说什么,那眼神瞟到了我这儿,却住了口,朝我略一颔首,想了想,就附在朱和均的耳畔小声嘀咕了一阵,我自然什么也听不清楚,就只见朱和均面无表情地听完后,在石敬宗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石敬宗连连点头,听完后对朱和均一拱手道了声“那属下先行告退”便退了出去,朱和均关上了房门,待听不到脚步声后,才微皱着眉头对我道:“什么时候,你跟那个策旺阿拉布坦成朋友了?”

“啊?”我有点儿意外,“‘要事’就是这事儿?你到这儿都大半天了,他们怎么这会儿才告诉你?”

“我心心念念都是你!一到这儿就到房里守着你了,哪有空顾别的!”朱和均这口气有点儿赌气的意味,我呵呵笑着道了声“辛苦辛苦辛苦”表扬了他一下,与他说明原委:“其实,我跟策旺阿拉布坦也不算什么朋友,只是这次,在你手下去救我之前,是他先出手救我的,只是没有成功。”

“他?会救你?”朱和均一脸地不相信,“他上回就想绑你了,他会救你?!分舵的探子回来禀报了,绑你的人是丹津鄂木布,也是噶尔丹的手下,跟策旺阿拉布坦是一伙儿的。”

“我知道啊,”我接着朱和均的话道:“而且我还知道更多的,丹津鄂木布是策旺阿拉布坦的弟弟,他们俩都想要噶尔丹的汗位,所以两人之间并非兄弟情深。”

朱和均鼻子里轻“哼”了一下,道:“这都是策旺阿拉布坦告诉你的吧?”

“是啊。”我点头。

“这你也信?!”朱和均一副“你真是不可救药”的神情。

“为什么不信?”我提高了音量辩解,“当时丹津鄂木布狂揍策旺阿拉布坦的那个狠劲儿,你是没看见,要不是你的手下出现得及时,策旺阿拉布坦被打死都有可能!”

“傻丫头啊傻丫头,”朱和均一脸无可奈何的笑,“他们就不会演戏么?”

“呃……”其实当时我也有这个怀疑,可亲眼目睹的现场实在跟我想象中的演戏差太多,不过,现在想想,按照“兵不厌诈”的原则,他们演戏的可能性也的确不能排除!

晕死,好复杂,为什么我碰到的这些人都这么复杂?这么一比较,倒是班第最单纯了!不知道这会儿他知不知道我失踪了,要是他知道的话,还有心思帮康老爹找宝藏吗?

“晨曦,晨曦?”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从思念中回神,朱和均一脸了然地道,“傻丫头,现在知道上当了吧?”

原来他误会了我刚才的片刻失神,误会也好,我没有解释,顺着他的话意道:“你打算怎么处置策旺阿拉布坦?不是要杀了他吧?”

朱和均望着我,半调侃道:“听这话,你好像还挺舍不得他的啊?”

“我?舍不得他?”我“切”了一声,不屑道:“我有病啊!我巴不得他早死早托生。”不过,依照当前的形势,这个人还是暂时留着比较好?”

“哦?”朱和均有点儿愣神了,“此话怎讲?”

“嗯……”我边斟酌边道,“我跟这个人打过几次交道,这个人的野心很大,他想要噶尔丹的汗位,如果能制造点什么矛盾,让他跟噶尔丹反目成仇,噶尔丹就少了一个得力干将,那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嚣张了……”

“你爹也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备战,是不是?”朱和均一语道破我未言明的另一层意图,这让我多少让我有点儿吃惊,不过,思及他的背景也就释然了——家学渊源,他们家本就是搞政治的,猜到我的企图对他来说并非难事。我笑了笑,答道:“是啊,打了胜仗才能让中原百姓免遭涂炭,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这也是你爹和你的心愿,不是吗?”

“不错。” 朱和均挑了挑眉,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我,笑侃道,“你若生为男子,你爹肯定让你当太子啊。”

“得了,我才不要,我宁可当闲云野鹤,没那么多规矩管着,多舒服!”

“我们俩真是志同道合!”朱和均笑望着我,眸光中又闪动着那让我心头不宁的情愫,我错开了目光,换了话题,“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回我爹那儿?”

“哦,”朱和均回头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才道,“再等一天吧,我要办件事儿,事儿一办完我们就走。”

“办事儿?什么事儿?”

“你刚才不是说想让策旺阿喇布坦跟噶尔丹翻脸吗?现在正好有这么个机会。”

“哦?”上天待我不薄啊,机会这么快就来了!我饶有兴趣地追问,“快说说!”

朱和均神秘一笑道:“据线报,明天罗刹国派来与噶尔丹接头的使臣要经过这里,若是策旺阿拉布坦能出面将那些罗刹人赶走,噶尔丹得不到罗刹国的援助,那他们两个肯定翻脸。”

“真有你的!”我朝朱和均伸了一下大拇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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