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裕认真地想了一下这个问题,觉得一个孩子太少,最少要生三四个才行。。更多w. 。
他把这个想法跟谢蓁说了以后,谢蓁静了一下。
不等她回答,他改口道:“不……生五个。”
三男两‘女’,正正好。‘女’儿都像她最好,儿子他们可以慢慢教,一个从文一个从武,还有一个被他们宠着,自由自在地长大。他想得美好,谢蓁却是一张脸都熟透了,一把把他推开:“谁要给你生这么多孩子?你想得美!”
严裕正好站在走廊边沿,被她这么一推身体晃了晃,马上就要掉下去。
谢蓁下意识拉住他的手,可是她的力气怎么能比得过他的重量?他轻轻一拽,把她抱进怀里,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
谢蓁倒没觉得多疼,因为她整个人都被严裕护得严严实实的。
她一抬头,看到他噙笑的薄‘唇’,气恼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故意的!”
故意把她拉下来,故意看她出丑。
严裕直起身坐在地上,居然不在乎地上有多么脏,反客为主地稳住她的‘唇’瓣,与她更深入地纠缠。好在周围的丫鬟都被他们支开了,否则这个样子被人看见,可不让人笑话?谢蓁心不在焉地想,他轻轻地咬了她一口,贴着她的嘴‘唇’问:“你在想什么?”
谢蓁眼里一闪而过的慧黠,“我在想小‘玉’哥哥中午是不是吃了茴香?”
严裕一顿,旋即松开她,眉头拧成一个疙瘩默默地看着她。
……这是伤自尊了?
谢蓁扑哧一笑,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巴,“你忘了我也吃了?我又没嫌弃你。”
他抿‘唇’不语,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静静地凝睇她。
谢蓁以为他真生气了,在他嘴巴上啃又啃,正要放弃的时候,他忽然大狗一样缠上来,把她狠狠亲了一遍才罢休。谢蓁一抹嘴巴都肿了,真不知道他是亲人还是咬人,“你就不能轻点儿?”
严裕抱着她坐起来,放到廊下螺钿小几后面,抬手在她‘唇’上摩挲了一遍,“轻点就不肿了?”
她娇娇地哼一声,“我怎么知道。”
方才摔到地上又被他按着‘吻’了一通,她领口的衣襟半开,‘露’出脖颈一片细腻光滑的皮肤,再往下是渐渐隆起的弧度。见,便觉得喉咙一阵干渴,又不是没见过,可是每一次看到还是忍不住口干舌燥,因为他知道布料掩盖下的皮肤是多么美好娇嫩,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眼光太灼热,以至于谢蓁无法忽视,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看什么?”
严裕别开目光,“没什么。”
……谁信!
青天白日的,谢蓁可不想跟他在这里闹起来,她忙不迭坐起身,准备回去换一身衣裳。无奈起来的时候太着急,左脚踩到自己的裙摆,身子一倾就整个人朝前扑去。严裕就坐在她面前,她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严裕顺势搂住她的腰,低头凑到她耳边叹息:“好软。”
知道他是指什么,谢蓁从耳后根一直烧到脸颊。
她‘胸’脯原本就饱满,她一只手都握不住,但是对他来说却刚刚好。尤其他们两个人圆房后,他每天晚上都要玩‘弄’她,让她羞得没脸见人。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她浑身软乎乎地想,可是他却乐此不疲……
谢蓁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粉‘唇’一撅骂道:“你不要脸!”
他越来越没脸没皮,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反驳,反而还一把把她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打算好好地不要脸一回。
自从谢荣拿到顾翊的画后,事后又去了大学士府两趟,一趟是为了表示答谢,一趟是为了切磋。谢荣和顾翊某些方面很能说到一块,比如两人都喜欢下棋,他们就可以坐在树下一下就是一整天,连午饭都忘了吃。
以前没有深‘交’过,没想到他们的‘性’格竟如何合得来,颇有些一见如故的感觉。
这日谢荣与顾翊下完最后一盘棋,黑子被白子‘逼’到死角,没有一线生机,顾翊甘拜下风,亲自把他送出壅培园。谢荣准备出府,途中路过一个院子,院子传出悠悠扬扬的琴声,不似普通姑娘家的婉转忧愁,反而是一种豁达轻松的曲调。谢荣在院外停驻片刻,从琴声中可以听出弹琴人轻松的心境,他忍不住摘下身旁的一片的竹叶,放在薄‘唇’中间跟着吹了起来。
一时间两种声音响在院子上空,配合得极为巧妙。
谢荣只吹了一会便作罢,他收回竹叶,面‘色’如常地继续往前走。
方才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对方琴声悦耳,想要附和一两声罢了。他不想惹来麻烦。
走了十几步,正好来到方才那个院子的‘门’口。
他从‘门’口走过,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他身上,偏头看去,顾如意正坐在院子里,面前摆着一张琴。她朝他客气地一笑,没多问也没多说什么,就像两个萍水相逢的人,见面点个头的关系。
谢荣回以一笑,大步离开。
此后再来大学士府,他偶尔会遇见顾如意,两人始终维持着平淡疏离的关系。顾如意知道他通晓音律,有一回弹琴时遇到几个不懂的音,便趁着顾翊在场向他请教了一番。他替她解答,顾翊笑道:“这样干巴巴地说也说不出什么,不如永昌为故意演示一遍?”
谢荣十三四岁时学过琴曲,彼时谢立青特意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