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我回来了!”秦崇聿提着食材走进屋厅,没人。
他慌忙放下东西,匆匆朝卧室走去。
卧室的门关着,一推开,还是没人。
去哪儿了?
在书房?
他又连忙去书房,也没人。
打电话,手机却在卧室里响起,“阿盛!”
手机在飘窗上放着,可人却没在房间,她去哪儿了?
秦崇聿急得在卧室里团团转,脸色因紧张而紧绷着,很是难看,嘴里喃喃着:“阿盛,你去哪儿了?快回来。”
这一刻,他像个丢了宝贝的孩子,紧张,不安,无措。
余生这时候从厨房里出来,走到卧室,倚在门口,看着他这个样子,她的心里没有预期的快乐,反倒是有些心疼,她以为让他紧张一下作为惩罚,可看他这样,她的心很疼。
“阿盛!”秦崇聿看到她,快速上前一下子将她抱紧,放佛失而复得一般,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笑着说:“我以为你出去了。”
余生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鼓震着她的耳膜,却敲打着她的心上,一下一下的,放佛拿着把铁锤在敲打一般,很疼很疼。
手紧紧地抱着男人精壮的腰,小脸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她说:“你会背叛我吗?”
秦崇聿愣了下,将她扶起来,看着她的眼眸里那闪动的晶莹,他的心似是要碎掉,他不该赌气的,尤其是不该有报复她的心态,她是爱他的,始终都是,倘若不爱,这四年她的身边那么多优秀的男人,她早不要他了。
“对不起,对不起阿盛。”
“我记得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我跟你说过,我有洁癖,我们结婚前你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不予计较,但是从你变成我的男人开始,如果有一天你碰别的女人,无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原谅你。”
秦崇聿点头,“我没忘记,一直都记着,无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我的女人都只有你一个,我没有碰过陆蔓,也没有碰丁思思,还有梁婉琼,那天晚上的不是我。”
“可你亲了她们。”余生知道自己就是小肚鸡肠,还得寸进尺,亲嘴也算碰。
秦崇聿自知理亏,低下头,“就,就一次。”就是在医院里他跟丁思思的那次,当时事情有些突然,他从监控里看到她过来,正巧丁思思去找他,就有了她看到的那一次。
不对,还有一次,是梁婉琼亲的他,她让他闭上眼睛说给他拿礼物,他没想到她所说的礼物竟然是亲他,那是第二次。
昨天晚上的,那不是。
余生得理不饶人,“一次?我都撞见了一次,还有昨晚上的视频呢?那是第几次?”
“只有两次,我发誓我没骗你,更何况……”你都碰端木离了,这话秦崇聿没敢说出来,否则他知道肯定是一顿暴打。
余生歪头看着他,眼神犀利,“更何况什么?更何况我还亲了端木离?想不想知道我亲他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阿盛!”
“不想听?”余生的脸色顿时如冷风扫过,结了一层冰,“不想听也得听!”
秦崇聿抱着她晃了晃,“好了阿盛,你不要生气了,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要不这样,你罚我三天不许吃饭。”
“三天不许吃饭?这惩罚有点轻了!”罚你三天不吃饭,饿死了要哭的人还是我,余生瞪了他一眼,“从今天开始,把你东西连同你自己,全部搬到客房去,没我的准许不许进主卧!”
“啊?”
“啊什么啊!怎么?不服气?”
“没,没有不服气,只是--”
“现在就去搬!”
“好,现在就搬。”
松开她转过身,秦崇聿皱着脸挠着耳朵,还以为视频她没看到,唉,自作孽不可活。
“阿盛--”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对上的却是某人冰冷若霜的脸,还是算了,等她消了气再说。
默默地转过身,开始收拾东西。
磨蹭了半天,秦崇聿就收拾了一套牙具,一瓶剃须膏,抱在怀里凑到飘窗边,余生正戴着耳机听音乐,他捅了捅她,“阿盛,全部的都要收拾搬到客房吗?”
余生起先没搭理他,过了一两分钟才缓缓扭脸看他,“要不要我把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可是东西好多……”
“没事,距离我睡觉还早,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赶紧收拾了。”余生说着瞟了眼时间,“六点,如果你没收拾完的,我就从这里扔下去。”
看她如此坚定的模样,秦崇聿再次默默地转身,抱着怀里的东西去了客房。
一趟一趟地将东西从主卧搬到客房,终于在六点的时候,他自认为收拾得差不多了,看了眼*上的两个枕头,他抱起一个就要转身,却被叫住,“干什么呢?”
“我,我把我的枕头抱走。”
“放下。”
“……”秦崇聿乖乖地将枕头又放回原处,立在*边,一声不吭。
余生看了眼时间,懒悠悠地从飘窗上下来,伸了个懒腰,“除了*上的东西,其他的都收拾完了?”
秦崇聿看着她,声音很小,“还有一样没敢收拾。”
“什么?”
“……你。”
余生:“……”
秦崇聿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试探性地问:“让不让收拾?要是让,我这就抱到客房。”
余生扫他一眼,摘掉耳机放在桌上,“六点了,你打算让我几点吃饭?”
“我的东西都还没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