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珠刚走近河边，就听到周围一静，原本不知在嘀咕什么的女人们都带着几分探究的眼神在看着她。
她有些莫名其妙，当然了，之前周氏在村里说她闲话她是知道的，只是，这都几天了？按理说这话题应该早掀过去了吧？
她可是记得昨天刚发生了一件桃色新闻，好像是村尾的一个*被人抓了和谁家的当家的在屋里呢，怎么看样子话题还在她身上？
看众人都看着她，这种诡异感让她有些不适，更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还不如不出来呢，不过总不出房子，也不是那回事，太闷了啊！
心里嘀咕着，程明珠眼睛四处扫了扫，却硬是没看到有熟悉的。叹了口气，她找了个角落蹲下来。
周围一片静，三三两两嘀咕的声音又响起来了，程明珠也懒得理会这些妇人，只是闷头洗衣服。
衣服也不多，程明珠快快洗完了拧干正要走，一边的程六婶婶终于憋不住了！
“六娘！”
“有事吗？六婶？”
程明珠站起来拿好木盆，本不想理会但又不能一声不吭，心里有些不耐。
“自分了家，你们家可真是不一样了，日子越过越好，人也硬气呢！你奶被打得都不敢见人了，你娘可真是够孝顺！”
程六婶婶撇着嘴，一边说一边讽笑。
“你说什么呢？程六婶婶你可别乱说。”程明珠皱眉。
“我可没乱说，这可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看到了，你奶头发都被拽掉一大缕儿，之前你娘在你奶家时，是啥样大家也都知道，这一分了家，立马敢把婆婆打成这样，真是能干啊！”
程六婶婶早听了周氏的哭诉，心里正在同情着，看到这程明珠更是没什么好声气。接着又嘀咕了一句。
“那些个读书人不是说了，不娶什么……啊，丧母长女，估计就是这么回事了！”
程明珠听得眉毛都快竖起来了，这是什么和什么？可是看程六婶婶与其他人的表情，若有其事真不像是瞎掰的。难道这是真的？可是何氏动手，怎么可能？
程明珠一下子想到了张氏，心里定了定。
“程六婶婶若是没亲眼看到我娘打我奶就不要乱说，这知道的是您想得多，不知道的以为您不安好心挑拨我们一家人呢。我们是分了家了，可是终还都是姓程的，打断骨头连着筋呢，程六婶婶这样说我们一家人，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
程明珠昂着头就走了，端着盆儿快步回家，进门就看到程家梁正拿个筐在家里拾掇着院子里的碎石，看程明珠进门，有些心虚的转了转身，没看自家闺女。
“爹！”
程明珠把木盆放下，直接去了程家梁身边。
“程六婶婶说娘打了奶奶？”
“什么？”程家梁吓一跳。“才没这事儿，是岳母打的！”
“我奶真在咱家被打了？”
题外话:
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