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灯管是何物?我怎么没听说过?”柳青问,对于公子口中不时出现的新名词,他已经见怪不怪。
“灯管简单的说就是一种灯笼,但比灯笼要亮。”韩忠卫随口答道,他抬头望着屋顶,要是能在屋顶上开个天窗就好了。可那样的话,一旦刮风下雨,就无法使用。要是有玻璃瓦就最好不过了,只耳惜,现在连玻璃都没有。
想到玻璃,弗忠卫眼睛一亮小没有玻璃,自己难道就不能自己生产么?在古代想要趁手的东西那只有一条途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玻璃的生产并不复杂,只要找到石英砂,再加点纯碱、长石和石灰石高温之后便能生产。只是自己以前对于玻璃并没有什么需要,一时就没有想到要生产这个东西而已。住在这些古色古香的建筑里,韩忠卫有时还真不想去破坏。
但造玻璃说起来简单。其实做起来也是非常困难的。就算韩忠卫知道配方和炼制方法,但要找到这些材料以及真正炼制出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至少目前短时间内韩忠卫就没有想要能马上生产出来。
“三弟,你怎么还不回府,叫我一阵好找。”
韩忠卫正在给柳青介绍如何摆货,如何培那些伙计,在自选商场的伙计,除了要熟知每种货物放在哪里,价格几何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充当防盗员,他们的眼睛要随时警惕店内的顾客。另外在店铺进门处得放置储物框以及多准备几十辆马车和小船,对上门购物的顾客进行接送。而这个时候,韩忠义竟然火烧眉毛般找他。竟然追到这个新店铺里来了。
“大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韩忠卫连忙问道,他自从穿越之后。还很少看到韩忠义说话如此严肃认真的样子。
“天都塌下来了,你还在外面?”弗忠义恼怒道,自己这个三弟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懂官场规矩,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太上皇驾崩,朝中所有大员全部都在宫中,可他倒好,竟然还能优哉游哉的来看他的井么新铺面。
“不就是太上皇驾崩么,这事又与我有何关系?”韩忠卫讶道,在他看来,国家首领逝世与他这个平民百姓确实关系不大,自己还是想着怎么快点把手中的货出掉才是份内之事。
“你可真是糊涂,快与我回府。”韩忠义一脸严肃的道,他难得在韩忠卫面前端起他那大哥的架子,此次情形实在异乎寻常,可韩忠卫却看不到事情的紧迫性,竟然还有闲心出来。
韩忠卫随韩忠义回府途中,向他打听着现在临安城中关于太上皇的事情。按说太上皇驾崩并不是朝中最重大的事,要是皇上驾崩那才算。现在有皇帝当政,太上皇就算是驾崩。他至少也不会影响到朝中大局。可现在的情况是,由于皇帝的出尔反尔,事情变得异常麻烦。
其实一开始太上皇的驾蠢,对一直忌惮他的赵惶来说还是件喜事,虽然听到这个消息时,他脸上必须要露出悲痛,可他心里却是一阵轻松,终于能松一口气了。原本在重华宫已经绝迹的赵惶,此时才终于答应愿意去重华宫主持丧礼。
然而对于精神有问题的人来说,他一分钟前作的决定,也许在一分钟后就会推翻。赵惧正是如此,他回到后宫不久,被有点神经质的皇后李凤娘一鼓动,竟然变了卦。他固执地认为这肯定是太上皇耍手段诈死,以引诱自己去重华宫,所以他坚决不再去重华宫了。
当皇帝当到他这份也算是难为他了,赵悸这一变卦不打紧,让一直傻乎乎等待他驾临重华宫的朝中大员们心都凉透了。就算是普通老百姓家中,亲生老子死了,身为儿子,不荐曾经也多少恩怨,那也该烟消云散化为乌有吧?可他到好,反而变本加厉,为了那子虚乌有的一个。理由,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竟然连最基本的孝道也不要了。
就在韩忠义将韩忠卫叫回府后,朝中所有的大臣还在那里傻傻的等待,而重华宫的赵晋却无人理睬,让他已经凉透了的尸体更加冰凉。
“现在能和父亲联系上吗?”韩忠卫听得皇帝唐也是惊奇无比。自巳要是太上皇的话。应该早将这样飞甲给换了,把他留下,不但危险皇族,整个大宋也会被他拖累啊。
“当然,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消息韩忠义点了点头,韩诧胄的职位现在并不高,还不需要跟那些宰执位跪在那里傻傻的等着皇帝,但几个时辰过去了,皇帝还不出来,已经说明了事因。
“现在重华宫情况如何?”韩忠具又问。
“至今无人主持,可怜太上皇勤政一生,竟然落得如此下场。”韩忠义摇了摇头叹道,虽然自己以往行事也算荒唐,但与当今一比,自己也可称得上是十足的孝子了。
“要是能进宫一趟亲眼看看就好了。”韩忠卫望着皇宫的方向说道,现在听韩忠义所说也不全面,真要是想帮韩诧胄出个主意什么的,也不敢轻易说出口。
“现在哪能轻易进宫?但父亲让我将你紧急叫回来,却是想听听你的主意。”韩忠义这才解释自己为何会四处寻找韩忠卫,原来是韩侥胄想让他以旁观者的身份来拿主意,以使韩家能在这次事件中获得最大利益。
韩诧胄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很自然,他甚至在听得太上皇驾崩后第一个想法就是与韩忠卫商议,而且出现这样的念头并没有感觉一丝奇怪,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