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在兖州城了休息了两天,整顿队伍前往德州,凌东舞知道穆紫城将來也要去德州,这次也干脆跟着三皇子夏文玄一起前往德州,一路上,三皇子和凌东舞都是策马同行,二人谈起各地的风土人情,凌东舞才思敏捷,见解独特,言谈举止间,很是大气果敢,毫不输与须眉,
夏文玄见她芙蓉玉面,娇艳如花,言辞锋利,才华横溢,不假思索道:“凌姑娘谈吐大方,字字珠玑,又身负武艺,不知可否委屈到本王的帐下随侍,”
凌东舞抬头看他,面容上透出英朗之气,她想以后哥哥穆紫城也会到三皇子帐下效力,自己随着他也无不可,她大方地向着夏文玄微笑道:“王爷是南诏国的栋梁之才,能在王爷麾下效力,民女求之不得,”
这一日,三皇子夏文玄的队伍终于到达德州城,众人安顿,夏文玄唤來贴身的侍卫官张孝禄,“你立即吩咐下去,为凌小姐安排一间独立的房间,”
凌东舞见他细心周到的为自己着想,很是感激,自己虽然穿着男装,但如果混在男人军营里诸多不便,现见夏文玄给她安排了单独的房间,让她很是感激,
晚上凌东舞一个人在屋里看书,听得敲门声,她去开门,却是三皇子,后面跟着掌灯的侍卫,手里拿着一个盒子,
凌东舞赶紧将三皇子让进屋子,才道:“三皇子,有什么事情么,”
侍卫把盒子放在桌上,打开,凌东舞见里面都是些小吃的,蜜饯,干果,桂花糕……三皇子对她微笑道:“这些都是宫里送过來的,你是女孩子,一定喜欢吃,本王就给你送來了一些……”
凌东舞见夏文玄如此的细致周到,急忙谢过,三皇子又和她寒暄了几句,來到这里可习惯,住的可舒服……
凌东舞急忙应答,三皇子见夜色已晚,并未多做逗留,很快离开了,
夏文玄虽然被二皇子和宋丞相联合着排挤的到远离京城的德州,但因为他心里想來到这里也好,山高皇帝远的他正好可以招兵买马拓展自己的势力,但随即传來噩耗,宋丞相大肆压缩了他作为王爷的军费,也就是断了三皇子夏文玄的经济來源,
招兵买马当然需要银子,夏文玄在财力上出现了大问題,只靠手里的一些积蓄,和周边百姓的岁贡不是长久之计,夏文玄为了银子的事情一筹莫展,
凌东舞见到夏文玄双眉紧锁的样子,也很是着急,别人穿越了都可以风生水起的大做生意,赚银子,为什么自己不行,对,她也做生意赚钱,帮助夏文玄,她想别人穿越有的开酒楼,有的开歌舞坊,有的开钱庄,但这些赚的的钱毕竟有限,资助一个军队的几万或者几十万人的费用,可是笔巨大的数字,
凌东舞在经过一个晚上的深思熟虑后,第二天一早去找夏文玄:“王爷,我有一个生财的办法,”
夏文玄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凌东舞,“现在由于战乱,南北商贸中断,若有一人能打通从南岭到长安这条路,将南面的东西运往北面,将北面的东西运往南面,不但能获取高额利润,而且可以帮助王爷换得各种物资,”
夏文玄听凌东舞这样说,眼睛不由的一亮,“小人愿意做这战乱中开通这条道路的第一人,但需要三皇子给我一批启动资金,”
“好,不论成败,你的思路是对的,本王先给你十万两白银作为本金,先尝试一下,在派身边得力的护卫中博,文博给你做保镖,在派给你孙达仁帮忙打理生意,孙达仁为人内敛,精明锐利,不但心细如尘,秋毫明辩,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人他都可以应付自如,”
凌东舞沒想到夏文玄这样支持自己,连声称谢,
凌东舞依旧穿着男装,化名为凌东,开始同中博和孙达仁等人游走于岭南到长安的路上,将南边锦绣制造和名茶贩到东边,在将东边的丝绸贩卖到南面,
她将赣南的木材运到北方的中京,走水路下长江,再沿河北上,直至云州上岸,走水路时,木材被捆扎起來,漂在水上,用船拖着走,凌东舞脑子灵活,见到木材见空隙甚大,等到长江中游,水流平缓时,就在木材中夹带了一些上好瓷器,在北方转手给当地的瓷器商人,所得的利润已经平了路上的花销,
凌东舞特意奔赴江南的太湖之滨,罗纳了当地最出色的绣女技师作锦绣织造,然后她每到一处,都会开一家大的成衣店,买各种丝绸和锦绣的衣服,店的名字都叫做“衣衣不舍”,她还按照现代人的思路,苦心为“衣衣不舍”设计了招牌,“衣衣不舍”一开业,立刻吸引了许多淑女名媛,甚至青楼女子,顾客盈门,
南诏国盐铁司执掌盐政,律法规定盐商必须凭盐钞运销食盐,盐钞由榷货务发放,令商人付现,按钱算请钞引,钞中载明盐量及盐价,商人凭钞到盐产地请盐,而发钞多少皆视盐场产量而定,为了获取尽可能多的盐钞份额,大小盐商之间竞争剧烈,无不极力打通盐铁司和榷货务的层层关系,又或使尽其他法子,
南诏国的不少沿海边郡县从事贩盐者少,造成积年滞钞,这些偏远郡县更需要日常用物,凌东舞眼光敏锐的看准了机会,便解运粮食物品到边州,易换盐钞,往往一趟有数倍入息,得钞后有时直接去盐场支盐,有时则把盐钞卖掉换取现钱,
凌东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高的经商天分,商家谈判无不是微笑应对,其经营方法出奇致胜,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