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舞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骑马技术已经很是娴熟了,这天她和萧昊天二人各骑一马,出了乌口城,草色青青马蹄急,一放马,两人就跑到乌口城的郊外,天高云淡,草长莺飞,凌东舞张开双臂,尽情的享受着舒适甜蜜的时刻。
突然听见一阵孩子的啼哭声,凌东舞下马往孩子啼哭的的方向走去,却被萧昊天一把给拽到身后,他走在前面,在一棵树下,他们看见一个被包裹在薄被里的婴儿,一边哭,两只小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凌东舞身手把孩子抱了起来,打开被子一看,是个男婴,可能有一岁多,凌东舞把他抱起来后,他就慢慢的止住哭声,睁着一双黑宝石般的小眼睛,对着她骨碌碌地转了半天。
凌东舞好奇的把小孩抱在回来,逗弄着,小孩子哭的累了,打了个小哈欠,伸出肥短的小手,轻轻地触碰着凌东舞的脸,然后咧开嘴对她笑笑,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凌东舞抱着孩子四下张望。
“这个孩子是个弃婴!”萧昊天在一旁说。
“你怎么知道?”
“这里地处路口,来往的行人较多,孩子的父母把他放在这里,希望有好心的人看了把他抱回起。最重要的是,薄被里面写着孩子的出生时辰。”萧昊天冷静的说完,嘲弄的看着凌东舞笑。
凌东舞再次打开薄被,果然在不太显眼的地方,写着孩子的生辰,她刚才怎么没注意到,原来这个孩子现在十三个月了。
“那怎么办?”凌东舞抱着孩子为难的看着萧昊天。
“放下吧,或许有人可以把他捡会家。”萧昊天语言平淡的说。
“那怎么能行,如果没人捡他,他会在这里饿死,或者被野狗吃掉!”凌东舞怒斥着他。
“那你打算怎么办?”萧昊天看了看凌东舞一副护犊的模样,冷冷的说道。
“当然是把他带回去了!”凌东舞抬头看着萧昊天,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他长年疆场厮杀,早已经不把人命看的重要,死了一个这样的小孩子更是不算什么。
“你喜欢孩子!”萧昊天眸光一闪,随即问道。
“恩,喜欢。”凌东舞急忙点头。
“喜欢孩子咱们可以生十个八个的,把这个孩子放下吧!”萧昊天这句话说得凌东舞脸上一红。
“不要。”凌东舞拉着萧昊天衣襟央求着:“爷,就给他带回去吧,这个孩子我会照顾的,绝对不妨碍你。在说镇南王府家大业大的,不在乎多一张嘴的。”
凌东舞目光流转,楚楚动人,看得萧昊天心神一荡,“本王不带他回去是有原因的,你我二人的关系,现在大家都知道,如果咱们现在带回去个孩子,会让人以为我与你早就相识,私相授受,有了孩子,现在才带回府里,本王是男人到没什么,只是会污了你的名节,会让人说未婚生子的!”
“我才不怕呢,我只想把他带回去!”凌东舞娇嗔的央求着萧昊天。
“好,带回去。”萧昊天叹了口气,爱怜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无奈,“带回去你打算怎么安置他,让他从小为奴就交给管家,如果要他有个好的出身,你就得带着他!”
“当然要他有个好出身,我自己带着他!”凌东舞粲然一笑。
“那你要和他怎么称呼啊?”
“弟弟啊,我要他做我的弟弟!”凌东舞想都不想的回答。
“不行。”萧昊天把脸一沉,“你叫他弟弟,那他叫我什么?本王二十六岁,会有这么个弟弟吗?”
凌东舞恍然大悟,萧昊天这是在绕她,“那,那你说让他叫我什么?”
“让她管你叫娘吧,这样回府后也没人敢看轻他!”
“啊!”凌东舞张大嘴巴,“我今年才十六岁,就给他做娘!”
“十六岁怎么了,十四五岁当娘的大有人在!”萧昊天一脸好笑的安慰她。
凌东舞看着怀里的孩子,一想当娘就当娘吧,总算保住了他的命,给了他一个好前程。
“既然都当娘了,你就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凌东舞思索了一会儿,“既然是在树下捡到的他,就叫他玉树吧!”
果然如萧昊天说的一样,他们把孩子带回镇南王府后,引起了大家的无数非议,但凌东舞不在乎这些,她只想让小玉树活下来。
这日午后,萧昊天在花梨木大书桌前写着公文,凌东舞在一旁研磨伺候,困倦袭来,打了个哈欠,不小心将一滴墨汁溅到他的手背上。
凌东舞急忙嘿嘿傻笑着,拿干净帕子去擦他手上墨汁,奈何那乌黑却越擦越多,她着急了起来,萧昊天微微侧头,平静地凝视着她,让她心里更加慌乱,凤目中有丝拿她没办法的笑意,然后疾如闪电般地用笔尖在她的小脸上画了几笔,惊的她轻叫出声“啊!脏死了!”
萧昊天伸手把她揽在怀里,“我不嫌脏!”深深的向干净的地方吻了下去。
二人正在耳鬓厮磨间,门口的侍卫报,“王爷,军师到了!”
萧昊天略带喘息的放开凌东舞,指指书房后面,凌东舞乖巧的从那里的后门溜了出去。
莫离进来时,萧昊天已经正襟危坐,“周泽的仗打的怎么样了?”
“我去的时候,士兵们在外面叫骂的震天响,这小子竟然坐在军帐里面发呆,我走到他身边他都不知道。”
“发呆!这好像不应该是他能做出来的表情啊!”萧昊天听莫离这么说,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