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紫城哥哥在婚礼上,只拜了两拜,皇上就下了圣旨,命令紫城哥哥马上带兵赶往西宁{lml婚就耽搁下来了,所以就叫成了一半的亲。 ”凌东舞不满意的嘟嘟囔囔说道,在师傅杨明远面前,她会不自觉的像个孩子。
杨明远不觉皱起眉头,长叹一声,说道:“当今皇帝,昏庸无道,现在的朝政大半把持在宋丞相手中,你和紫城属于三皇子派系,而三皇子这个人又性格阴沉,发生什么事情,并不会全力以赴的维护你们,所以你和紫城还要处处小心为妙。”
“是。”凌东舞现在也越来越觉得伴君如伴虎。
轩辕御剑一拍桌案,气愤的说道:“皇帝何止昏庸无道,我昨日得到可靠消息,他,他近日一病不起,朝政几乎全部落入宋丞相和夏文玄手中,而宋丞相和夏文玄本来是敌对势力,不知道怎么搞的,原来看起来还是励精图治的夏文玄,竟然跟宋丞相沆瀣一气的混在一起。东儿,以我之见,南诏国国势以衰,你和紫城不必在为他们这些阴险昏庸的人拼命,不如急流勇退,辞官不做,这样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凌东舞听了师傅和轩辕御剑的话,想起了自己离开景山时,萧昊天对自己的嘱咐,看来南诏国这个将官穆紫城是不能再做了,自己不如趁现在身在户部,敛取一些钱财,然后去西宁府寻了穆紫城,和他一起远走高飞。
她在心中打定主意,陪着杨明远和轩辕御剑继续饮酒说话。吃过饭后,杨明远和轩辕御剑回房休息,凌东舞想着轩辕御剑说起皇帝病情时吞吞吐吐的语气,就留了个心眼,回到自己的房中,让得力的手下去打听皇上到底生了什么病。
两天后消息传了回来,原来皇帝从西域搜罗来几名生猛的番邦美女,一时性起,放纵过度,累的一病不起。凌东舞听了感觉好笑,难怪轩辕御剑在自己面前说起此事,欲言又止的。
因为南诏新皇帝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所以现在由夏文玄和宋丞相一起管理朝政。而这个皇帝现在看来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目前身体这个样子,恐怕很难在有子嗣,所以皇帝的位置,成了夏文玄和宋丞相虎视眈眈的争夺目标。
最让凌东舞想不透的是,传回来的消息说,夏文玄最近和宋丞相关系密切,两人在朝堂上口径一致,在朝堂下把酒言欢。
这奇怪的现象,让凌东舞心中更加不安起来,穆紫城和宋丞相一向不对盘,原来只是碍于穆紫城是夏文玄派系,宋丞相才没有难为穆紫城,现在宋丞相和夏文玄勾结在一起,还怎么会有穆紫城和她的容身之地。如此一想,她更加坚定了找到穆紫城,一起离开南诏的决心。
三个人在甘蓝城里小聚了数日,杨明远和轩辕御剑起身返回豫州,凌东舞直奔西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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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紫城大婚当日带着三万精骑火速支援西宁府,他到了西宁府才知道,林芝府撤下的士兵和西宁府守军加在一起还不到两万人,而东匈奴这次一共纠结了八万兵马。
因为他的到了,南诏军队几次战败后,曾经一度低迷的气氛又重新高涨起来。穆紫城整顿军队后,因为冬天下雪,和匈奴兵交手的次数和规模都很小,总得来说是胜多败少。
转眼春天来到,穆紫城经过精心筹备,准备和匈奴兵大规模的交战一场。
西宁府的天空白云朵朵,周围也有了绿树新芽,可是,这盎然的春意却不能带给人丝毫的喜悦。穆紫城抬头看了看那蓝得十分纯粹的天空,心里一片茫然。
他们的粮草中断了,朝廷押送过来的粮草被天台山附近的悍匪抢劫去了。
而接下来的军粮,就是望眼欲穿也等不到,穆紫城这时还不知道夏文玄已经和宋丞相达成协议,勾结在一起,故意截留他们的军粮,只是和手下的将官一封接一封的书信飞骑传回青州,催要粮草。
穆紫城想起上次是凌东舞冒着生命危险帮自己解决了难题,穆紫城一边要安抚军中将士的情绪,封锁粮草被劫的消息,一边和手下人商议,“咱们可不可以在附近购买军粮?”
焦宏亮等人摇头苦笑:“西宁府连年战乱,百姓四散奔逃,这里的农耕几乎已经荒废了,附近很难找到产粮的地方,更不要说购买军粮了!哎,如果凌姑娘在此就好了,她那么聪明,总会想到办法的!”
穆紫城此时也想到了凌东舞,可是现在凌东舞远在千里之外。从凌东舞捎来的书信知道她现在在乌口城附近,他是如此想念她,却无法见到她。
穆紫城知道目前的情况危急,如此景况下,别说等东匈奴的大军来攻,单是饥饿也会让曾经威名赫赫的西北大军自行溃灭。如果让东匈奴知道自己的粮草断绝,派人在西北军中散布此消息,弄的人心惶惶,然后其趁此机会,大举杀来,恐怕自己的军队要不战而亡了。
为今之计,只有速战速决,和匈奴兵展开决一死战,以胜利获取粮草。
明天就是一场大战,穆紫城知道自己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可是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这么多年的奔波劳碌、战争厮杀,让他对战争产生了深深的厌恶。自从大婚当天和凌东舞仓促分开,几乎每天夜里都可以梦见凌东舞的笑脸,可是,每每惊醒,周围总是空无一人,只不过是好梦一场。
东儿,此刻,你又在哪里?明天一场大战后,我们能否再见?
到和匈奴兵决战的前一夜,军中的粮食已经只够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