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们要找一个叫李静的同学。.. 。"
我打扮成‘女’人的模样,尽量转变着自己的声音,争取更加的‘女’‘性’化,之前就做过伪装的事情,现在演绎起來也是得心应手,当然还是化妆化的好,去商店买了个假发,穿着‘女’士的棉袄,戴了个罩‘罩’,穿着有高跟的雪地靴,化了鲜‘艳’的口红,抹了厚重的粉底,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我都像个美丽的‘女’人。
为了见到一直藏在宿舍的郁雪我也是下功夫了, 完全承受了心理和生理的极限,而在我身边戴着卷发假发的欧旷达同样也是如此,和我几乎差不太多的装扮,证明了他有做‘女’人的天赋,也印证了他想要见到郁雪的决心,只是他还是有些呆滞,沒有做演员的天赋。
“请问你们是李静同学的什么人,我给她打个电话。”
刚刚打骂我离开的宿管大妈疑‘惑’的看着我询问道,看着我的眼神颇为的怪异,像是看神经病一般,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沒有认出我。
“就说我是她的远房亲戚,你给她打个电话,我们上去找她。”
我挎着几十块一个的‘女’士红‘色’手提包,装作很风‘‘骚’’的样子说道,微张着红‘唇’,挑逗的眼神,让牛‘逼’哄哄的宿管大妈一阵的恶寒,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而且我的声音干脆就是宛如太监的声音,现在唱个贵妃醉酒也沒问題。
“好,我现在打个电话让李静下楼來,到时候她带你上去。”
宿舍大妈说话间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用四块透明玻璃建筑成的小房间,给李静打起來了电话,而她的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我和沉默不语像个木头人的欧旷达看,紧紧站在他身边的我自然感受到他的蛋疼与崩溃,再加上回宿舍大学‘女’生的议论,更是加重了他的崩溃,我担心他坚持不下來,要不然一切都努力都白费了,而且还要越发的丢人,或许明天的头条就是俩个爷们假扮‘女’人试图进大学‘女’生宿舍楼猥‘琐’‘女’生的新闻。
“你看那俩个‘女’人,我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还有红发的那个‘女’人那样的风‘‘骚’’,像是个站街‘‘女’’。”
这时结伴而行的俩个‘女’生的其他一个‘女’生向另外一个‘女’生一脸嘲讽的说道。
而另一个‘女’生沒有说话,却是捂着嘴笑了起來,二‘女’的嘲讽与嘲笑让我身边的卷发欧旷达越发的崩溃,身躯都是颤抖了起來。
“亲爱的,别着急,等静静下來,我们就上楼,就不冷了。”
我突然紧紧地搂住了颤抖不已已然装不下去的欧旷达,很是亲热的说着,好像他真的是我的亲爱的,或许在外人來看我们俩个有些变态的家伙是所谓的百 ‘合’。
在我说话一出,做出亲密动作,暧昧眼神的时候,那俩个‘女’生皆是厌恶的离开了,临走时留下几句带着变态词语的言语。
而欧旷达被我紧紧搂着,立刻就是挣扎起來,同时低声愤然的对我说道:“梁家峰,你‘乱’说什么,丢人不丢人,我不搞了,一个大男人装‘女’人还不如要來我的命。”
“好,如果你不想见郁雪完全可以走,脱掉这身丢人的盔甲,可是你为了面子舍弃了喜欢的人,难道这就是男人吗,”
我同样凑在他的耳边, 一字一句的说道。
而这时宿管大妈也打完了电话, 应该这个有着大众化名字的‘女’生马上就会找我们这俩个所谓的远房亲戚了。
我的话让欧旷达不由得呆滞了,他或许懂得了也明白了,为了爱的人不能死要面子,心里再活受着罪,他平息了情绪,沒有继续挣扎,而是抓紧时间做起了短暂的‘女’人,而我却是想象着如果我们进入了从未进过的‘女’宿舍楼将是如何的场景,真是画面太美不敢想。
“你好,李静一会儿就下楼來,你们就在这楼道‘门’口等等吧,毕竟这是校规,只有本人愿意带人上去,才能,而且必须不能是异‘性’,我怎么越看你越眼熟呢,我我们哪里见过吗,”
快五十岁的宿管大妈看着我向我提出了疑问,我心道坏了,如果真被认出來了,那可就是要被抓到派出所的情况,毕竟我们是男人,‘女’生宿舍不是好进的。
“我......”
我一时间无言,我不清楚这大妈认出我沒有,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等警察來,刚刚那个电话也是个报警电话,我一时间有些慌‘乱’。
“这位姐姐,怎么可能呢,我们这是第一次见,实话说吧,我们整过容,所以见过很正常,毕竟整出來的都一样。”
就在宿管大妈上下打量着我的时候,一边的欧旷达突然说起了话,听到他的话语我有些震惊,如果不是我知道他就在我身边的话,我真以为这是个‘女’人发出的声音,简直他妈的太像了,言语间换有那么一丝‘性’感,说的宿舍大妈又是一阵恶寒,无语的都是闭了闭眼睛。
“整容就整成这样,是哪个医生这么沒水平,”
宿舍大妈又开始仔细打量起欧旷达,嘲讽且无语的说着。
“你什么意思,说我们丑吗,”
欧旷达突然脸‘色’一变,兴冲冲地朝大妈怒吼道,声音还是那样的刺耳,让我听到呆了,看到滞了,欧旷达真是个好演员,我甘拜下风。
“不,不是,是夸你们漂亮,好了,那个李静下來了,你们聊吧,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