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睡得香,再加上这几日似乎也劳累,利彻远也没再打扰,正好时间还早,也重新揽着她睡下,回想起昨天的一幕幕,他握着她手放在唇边,嘴上还是溢出了丝丝缕缕笑意。
再后来简汀醒来,还是免不了被他揪着要缠绵一回,她却不许,“现在也不早了,我要去找我妈…”。
“哪有新婚不缠绵的道理,昨天醉了,今天一定要补上”,利彻远亲吻她裸露出来的肩胛肌肤,“等过些日子你有身孕了,我肯定就要素好几个月,这些日子能拿的还是要拿”。
“我晚上补给你还不成吗”,简汀拨开他不安份的手,佯装懊恼的瞪他,“而且我还有事要问你,你用了什么法子把我妈接过来的”。
“其实也没用什么法子,就跟她说我要跟你举办婚礼”,利彻远见她真不愿,也老实的停下手来,“毕竟是自己女儿结婚,娘家不可能一个人都不来,你娘不笨,不过我也只请了你妈,你弟、爸爸那些人我没接,他们来也不见得是真的想观看我们婚礼的”。
简汀心中大约也明白,卢云能来或许也是希望利彻远能帮简璨,不过不管结果,母亲能来也是高兴的,不管利母对她再好,利家这么多亲戚来了,她家要是没来一个,利家的亲戚肯定也会议论的。
她轻叹了声,“彻远,不过我还是非常的谢谢你,把我的家人、朋友都接过来,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鳏。
“别傻了,你是我老婆对你好是应该的,既然你要去找你妈,那你先去吧,让你们母子俩多单独说会儿话,我等会找你去吃早餐”,利彻远躺舒适的大床上,真的是好久没有这样放松休息过了。
“你再睡会儿吧”,简汀洗漱完后就去卢云房间找她,里面一开门,她先看到卢云在整理行李箱,她愣了愣,“妈,您今天要走”?
“…是啊”,卢云站起身来,或许是年纪大了,她脑袋一片发黑,晃了晃。
“妈,您没事吧”,简汀扶住她,第一次靠她那样近,才发现她头顶上有不少白发,她心里堵的不是滋味。
“没事,年纪大了,都有点贫血”,卢云挣开她扶持,坐到床沿边上,她的表情包含着几丝复杂和生疏,还有丝说不清的情绪。
“那您要注意好自己身体”,简汀喉咙发涩,“上回…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把责任推到您身上,不该说那些话惹您伤心,其实您才是最无辜的,并没有做错什么,更或许当初如果不生我,您现在都可以幸福很多”。
“不,你说得对,我确实是一个非常失败的母亲”,卢云摇头叹气,“人家做母亲的成天都是想着对自己孩子好,小的时候想让她好好读书,长大了想让她找份好工作,再大点关心她成家立业,但自从我离婚后,我对你就只有怨恨,怨恨为什么要把你生下来,我一门心思都在丈夫身上,我恨你毁掉了我的婚姻,却忘了自己没有做好一个母亲的责任,我认为你和聂沛洋在一起给我丢了脸面,但细想想你十八、九岁就离开了家,那时候正是一个人走在人生岔路上的关键时候,我没有细加引导,在你茫然的时候更没有好好开导过你,告诉你什么样的人该爱,什么样的人不该爱,如果你有正确的思想观兴许当初就不会那样和聂沛洋在一起,回头也能及时,但好在你能和利彻远有结果,他是个不错的男人,不久前他亲自打电话给我,跟我聊了很久很久,我刚才所说的这些也是他的话让我意识到了,他还说愿意帮简璨这最后一次,但也只有这一次,他还跟我说你也有求情让他帮简璨,我之前还一直以为你连亲弟弟也不愿帮了…”。
“确实也不会再帮了”,简汀心头苦笑,“您既然万里迢迢的来了,就多玩几天吧,到时候和采涵、令初他们一块乐城,路上也有个照应”。
“不了,大家今天下午都要走,我们之前也提前来玩了两天,该玩的都玩了,免得留下来耽误你们蜜月”,卢云勉强的一笑:“你和利彻远好好的留下度蜜月”。
简汀微微吃惊。
十多分钟后,利彻远一身休闲的t恤装过来,简汀问道:“今天大家都要走吗”?
“是啊,我劝过,不过大家都很自觉不要留下来当电灯泡一直决定今天离开”,利彻远笑笑,“机票也订好了,走吧,我们陪同你妈一起去镇上走走”。
“不用了,我在酒店里休息会儿就好了…”,卢云摇头,利彻远笑:“妈,难道您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了…”。
他说话和声细气,可自有一股威严,说完后,卢云立即就没做声了。
利彻远拿地图带路往热闹的街道上走
,一路上,看到好看的、好吃的都买了些下来给卢云带回老家去。
……。
中午,一群人订好在海滨的餐厅里吃饭,三人进去,利彻远望了一圈,“晋涛呢”?
“喏”,雷昱凯用嘴巴长阳台上努了下,一身白衣白裤的邵晋涛正拥着一个金色女郎热情拥吻。
简汀呆了呆,“这女人他在希腊找的”?
“那可不是,前天去酒吧,第二天早上我去敲门他房里就睡了这个女人,除了昨天,他几乎时时刻刻跟这个女人黏糊在一块”,雷昱凯耸肩,“他这样,我还真怕他迟早会招惹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病,真是个fēng_liú公子”。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男人爱玩,有些女人也喜欢被玩”,韩语嘲弄的掀掀嘴角,“康城第一fē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