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有两次自己冒着胆子上去主动说话,却被纳兰澈那有幽深阴狠的眼光,和那身上透着的寒霜之气吓的不敢说话。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纳兰澈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要怎么去俘获纳兰澈的心?
每次她稍微靠近纳兰澈一点就会被他身上冷冽气息冻住,别说是俘获他的心了,他恐怕连正眼都没有瞧过自己。
照这样下去,她还怎么嫁给纳兰澈?
如今澈表哥的整颗心都在慕容玉姌那个小贱人的身上,只有彻底除掉她,自己才有机会。
既然表姑母不愿意帮自己除掉慕容玉姌,那她就自己想办法。
——。
如今距离中毒事件一个月已经过去,慕容玉姌也渐渐从失去孩子的悲伤中走了出来,只是性子却俨然不如从前那般开朗了。
甚至是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沉默寡言,那双清澈的眼眸如今已是覆上一层冰霜,甚为幽深清冷。
虽然有时候还是能看到她的笑容,比之以往却是少了些什么。
今日,荣昌长公主在长公主府设宴,邀请京中有名的闺秀千金和名门公子前去赏莲。
“虽说咱们五彩莲池也有那些极品的睡莲,不过听说长公主府里的睡莲也是数一数二的珍品。”白雪一面为慕容玉姌梳妆,一边喋喋不休的说道。
“据说是当初萧大人踏遍天下为长公主寻来的极品睡莲……只可惜,如今睡莲犹在,萧大人却……真是可惜。”
萧大人,也就是萧靖瑄和静怡郡主的父亲萧长荀,与荣昌长公主伉俪情深,夫妻感情非常和睦。
萧长荀的家世很是一般,不过却是才华横溢,文武双全,长得也是相貌堂堂,玉树临风。
他十七岁那年进京赶考便高中状元,随后便入朝为官,很得先帝爷的重用。
因知道萧长荀人品绝佳,也甚有才干,先帝爷便将自己唯一的嫡女下嫁给了他。
虽然有让他忠心为朝廷办事的意思,当然也是因为长公主对他很是仰慕倾心,也算了了女儿一个心愿。
两人成亲之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羡煞旁人。
只可惜在十四年前萧长荀染病离世,让人不甚唏嘘。
那段时间荣昌长公主犹如凋谢的牡丹一般,几乎没有了生活下去的动力和信心。
若不是赵太后在一旁苦心劝慰,拿萧靖瑄和静怡郡主的将来来说动她,恐怕荣昌长公主已经随萧长荀而去了。
慕容玉姌有些不明白,明明那些睡莲乃是萧大人生前为她寻遍天下寻来的,为什么她如今会邀请众人赏莲呢?
如今她瞧着那些为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的小衣服都会黯然神伤,难道不会睹物思人吗?
罢了,总归那不是自己的事情,何必去揣测别人的心思呢?
“以往每年长公主都会在府中设宴,只是今年却是去赏莲罢了。不过奴婢猜想,长公主这次设宴,怕是别有目的呢。”白雪笑吟吟的说道。
清霜见慕容玉姌神情依旧淡漠,心中暗自叹气。却接着白雪的话说道:“萧公子再过几个月便二十岁了。静怡郡主如今也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长公主自然是要为他们的婚事做做打算的。”
慕容玉姌一听说长公主要为静怡郡主的婚事做打算,这才想起入宫赴宴那日,静怡郡主坦白了自己已经有了意中人。
这些日子自己一直在为失去孩子的事情伤怀,根本无心别的事情。
静怡郡主和澹台韵初,还有林雨菲总是每日来府中看望自己,可自己却只是敷衍以待,如今想来真是有些对不起她们几个。
就像纳兰澈每日都会劝说自己,孩子以后总会有的,兴许是这个孩子与他们无缘,自己伤感也是将他换不回来的。
思及到此,慕容玉姌也渐渐释然。总归纳兰澈说的对,他们还年轻,以后总会有孩子的。“快些为我梳妆吧,等会子若是误了时辰拿你们是问。”
清霜和白雪见慕容玉姌总算对这个宴会有了些兴致,两人立刻笑道:“是。”
——。
马车内,纳兰澈紧紧搂住慕容玉姌的肩膀,见她如今气色好了许多,人也看起来有了精神,心中这才稍微好过一些。
天知道他这些日子是有多么的自责。
一来是怪自己的没有好好保护慕容玉姌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二来却是在责怪当初慕容玉姌怀孕之初,自己对这个孩子还有些抵触。
如今孩子终于被人奸人所害,他总认为是自己对这个孩子的不欢迎被孩子知道了。
所以……那孩子才这么轻易的就去了。
若是他知道后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当初就不该有那种思想,如今想来……怎么可能不自责呢?
他甚至还有些厌恨自己怎么会以那样的心情对待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你近来不想出门,不过姑母的心思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她知道你最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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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又在府中闷了一个月,如今你出了月子,她才特意安排了这场宴会。”纳兰澈边说着,一边甚是温柔的为拂去了慕容玉姌额前一丝碎发。
慕容玉姌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纳兰澈见她近来对什么事情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脸上却依旧洋溢着一抹轻柔的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