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圣人的境界，说出来让我辈神往，但永生也无法做到了。”江一舟点头答道。
两人坐下闲谈，过了一会儿，卫无忌告辞离开，来到归元城。
卫无忌现在炼制的兵刃，除了拿到宗门之外，换取锻造材料之外，最好的兵刃，便放在归元城托人贩卖。宗门之外的交易，只能赚取一些精气石、精元石；归元城的交易，才能赚到一些灵石。
归元城的代售合伙人，是甘无涯介绍的一名好友。清点结算之后，还剩下几把兵刃，卫无忌不想留在身边，半价给了对方。最后，卫无忌分到六十七枚灵石，他笑着谢过对方，收了灵石，沿着大街离开而去。
细雨过后的归元城，僻静的青石陌巷没有行人，淡淡的雾气平添几分空灵的静谧。
卫无忌踩着湿漉漉的青石路面，一个人默默地走在僻静的陌巷。
蓦地，
他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惊骇。
陌巷前面的拐弯处，隐隐传来苍老的曲调，“赤峰三月，羊欢草长……天心难测，世情如霜……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