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无忌心中一怔,向司马信询问事情的原因。
司马信将事情原委,全部讲了出来。正如卫无忌所料,司马川没有受到处罚,只是被询问事情经过,受到了训斥。
司马川申辩,将一路追杀的损失,全部算在卫无忌的头上。
第一,抗命不尊,接受调遣之时,拼命拒绝,耽搁了众人逃亡的时间。
第二,既然是诱敌,就不应该驾驭云舟,溜得太快。而是应该在原地等候对方,等对方之人围上来,才设法离开。但事实上,卫无忌驾驭云舟逃走,速度快过了众人。以至于众人反而成了诱饵,被对方反叛之辈,以优势人手,一路追杀,死伤惨重。
“这个该死的杂碎!竟然如此信口雌黄,完全是一只乱咬人的疯狗。”赵玉听完之后,忍不住大骂起来。
卫无忌听完司马信的说话,轻轻一笑,内心莞尔。
这司马川也不算太蠢,估计是离开云舟没多久,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知道了自己处境。想想司马川当时的表情,该是精彩之极,内心的后悔无以复加了。
“卫兄,你放心好了,家族执法堂那儿,咱们都会如实禀报,扳倒司马川的栽赃陷害!”司马信说道。
“如果没有卫兄,咱们早就成了反叛的刀下之鬼了,不能让卫兄受不白之冤!”赵玉说道。
就在这时,秋心兰也从远处,疾驰而来。她也是听见了执法堂,要传审卫无忌,故而赶来通报一声。
“执法堂的人估计就要来了!卫兄,你想好一些应对说辞,不要说差了。”秋心兰说道。
“呵呵,看把你们慌得,不就是传审问个话,至于慌成这样吗?”卫无忌笑道。
“卫兄你不知道,执法堂的人权力很大,在军营中有监军之职。家族军中的将领,都是心怀惧意,在执法堂面前,说话也是小心翼翼。”
司马信急忙向卫无忌解释,“而且执法堂在天渊城,在各个家族的旁支领地,都有监管之职。司马家族的各级官吏,还有那些家族旁支,在执法堂的面前,都是静若寒蝉一般。”
“卫兄,我就是赶来劝告你,倘若执法堂的人问话,千万不要顶撞,照实回答就行了。我在天渊城还有一些路子,会为卫兄设法。”秋心兰说道。
卫无忌笑着点头,谢过众人。
众人正在说话,一队军士走了过来。
为首男子身上穿着执法堂的服饰,站在卫无忌面前,“你就是卫无忌吧?执法堂要找你问话,跟我走吧。”
卫无忌点了点头,告辞众人,跟在男子后面,向远处走去。
来到一处府衙之前,卫无忌被带了进去。
厅堂之上的文案前,坐着一名面如冠玉、颌下三寸长须的中年男子,正在低头专注手中的文案。
“启禀大人,卫无忌带到!”男子上前拱手禀报。
“卫无忌?”
中年男子抬眼看了一眼,“即是带来的提审之人,为什么不带上枷锁?”
“启禀大人,现在只是问话,查明真相,并未确定卫无忌有罪当罚。”男子拱手答道。
“哦,原来是问话,呵呵,本监管只顾审批文案,差点忘记了。”
中年男子恍然的样子,翻开一张文案看了看,问道,“卫无忌,司马川回到军营,向家族提出诉状,说你不尊号令,擅自逃匿战场,你有什么话说?”
“监管大人,此乃无中生有的诬陷。司马川自己无能,以至于全军覆没,便对在下诬陷,掩盖自己的过失。”卫无忌拱手回答,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卫无忌,你既担任诱敌,理应殿后,为何不在原地迎敌,而是遁逃离开?”中年男子沉声问道。
“在下看见司马川等人远离之后,才驾驭云舟离开。对方早有预谋,察觉到了司马川等人的行踪,非我离开之过,请监管大人明察。”卫无忌答道。
“司马川也在此处,传他上来对质。”中年男子吩咐道。
不一会儿,司马川走了上来,狠狠地看了卫无忌一眼,向堂上中年男子拱手,口称见过监管大人,站在一边。
“司马川,卫无忌讲明了原委,你且与他当面对质。”中年男子说道。
“监管大人,卫无忌对于在下的命令,阳奉阴违,名为引诱,实则率先逃匿,将我等置于在对方叛逆之辈的重围之下!此乃家族重罪,罪不容赦,望监管大人明鉴。”司马川拱手说道。
“卫无忌有什么话要说?”中年男子望向卫无忌,问道。
“该说的话,刚才已经说了,请大人明鉴。”卫无忌拱手说道。
“呵呵,本监管就要判决了。”
中年男子大声说道,“卫无忌,其它的姑且不说,你担任殿后的引诱任务,未与对方见面,就离开而去,实在是有违命之嫌。本监管判你有罪,来人,将卫无忌拿下!”
卫无忌一怔,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判决。
旁边有人过来,给卫无忌带上锁链镣铐。卫无忌想了想,没有挣扎,任凭对方给自己锁上。
“监管大人,你就凭司马川一个人,几句胡言乱语,就判定卫某有罪,太偏颇了吧?与卫某一起回来之人,可以证明在下无罪,为什么不多问几人?”卫无忌沉声质问。
“荒谬!本监管审理案情,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中年男子冷笑说道。
“卫某要向司马家族提出诉状,告你判案不公。”卫无忌说道。
“呵呵,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本监管要将你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