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三郎会好心的来自家给妹妹讨一个公道,李氏是说什么都不相信的。
“这张巧做出忤逆的事情来,我们没送到公堂上就是便宜她了!”李氏冷哼一声说道。
就听见张三郎又说道:“忤逆的事情,我们家妹子乖巧可爱,你们这么说休就休,还有没有王法,我们这去县衙里找老爷说清楚……”
张三郎说着就要拽着张巧外出,张巧却死死的硬着不走,气的张三郎朝着张巧的心口踹了两脚。
这样的人情冷暖,众人看在眼中很寒心,可是发生在张巧的身上,也没什么同情的心了。
众人都晓得杨德海夫妇的为人,张巧如今的遭遇也是她自己作践出来的结果,如果张巧的杨家安分些,也不会沦落到如今的下落。
“行啊!我们还巴不得去县衙找老爷呢f诉县衙老爷张巧做的事!”李氏横么怒眼的说道,心里也欣喜得亏是下定了决心休了张巧这个懒货,这样的娘家人,结了亲还真是晦气。
张巧死死的拽着自家兄长的腿:“三哥,可不能去公堂,去了公堂妹子看要……”
“可要如何……”张三郎怒吼道。
杨木冲上前吼道:“去了县衙,你这妹子就要吃牢饭了,到时候你们家不晓得要花多少的银钱,哼……”
张巧回娘家直说婆家人发家致富了,看不上没有娘家撑腰的她,张巧娘家人一听怒吼都要来杨家算账,所以张三郎根本不晓得自家妹子究竟在杨家做了什么事情。
“你妹子在我们家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我们原本就是要送入公堂让她吃牢饭的,是我们杨家人心善,才只给了休书,若是你再如此的闹腾下去,我们这就县衙见……”杨木见安静的院子里,被张巧娘家人闹腾的不成样子,心里怒气横生,真想将张巧怒打一顿。
却见张三郎听见杨木这样说,又看见杨家众人脸上的不忿,自家妹子是什么德行他清楚的不得了,又朝着张巧的身上踹了两脚,怒骂道:“不中用的东西,打死你算了!”
张三郎可晓得此行前来是什么目的,就是为了问杨家要钱,这妹子被休回娘家,也趁此问杨家要一笔钱,也不管俯身在地上疼的难受的张巧。
冷哼道:“我们家妹子当初嫁到杨家一两银子的嫁妆,如今我们家妹子被休回家,这一两的嫁妆还给我们,还有这些年来我们家妹子在你们杨家吃苦耐劳的,怎么说也得一年五两银子,你们算算立马给我!”
还真别说,张巧娘家人还真是奇葩。
张巧这些年在杨家,做了什么事情啊?如今被休,这娘家人还好意思来杨家要嫁妆前。
李氏都觉得搞笑。
田锦绣冷哼一笑,撇嘴道:“一两银子的嫁妆!别说我还没见过被休回家,娘家人还来要嫁妆的,说什么张巧在我们家做事,你可以问问我们大杨村的村民,这张巧为我们家做过什么事情,你别说我们家现在有了银子,就是没银钱也不会给你。”
还不等张三郎反驳,田锦绣就又说道:“一两银子嫁妆,你妹子早就买了胭脂水粉,想要,找你妹子要去!这些年来,我公婆好生的对待张巧,一天的饭食按最低的算五文钱,这些年来饭食也有不少的银钱,你如今是张巧娘家的大哥,就把这些钱给我们算算,尽快的给我们吧!我们也是效人家,这些银钱我们拿了还要做别的事情!”
就见张三郎瞪大了眼睛。
可田锦绣还没说完,“还有张巧平日里走路不安分,总是胳膊腿的擦伤需要用碘酒,这碘酒可是贵的很啊9有一年四季的衣裳布钱,那可全都是我公婆出的钱,如今敲你来我们杨家,我们就把这些账给算的清清楚楚,省的以后又来我们杨家闹腾!”
张三郎张了张嘴巴,目瞪口呆,是什么话都说不上来。
印象中,这杨家的二媳妇不是这样的口吃伶俐啊!以前听自家妹子说,这杨家二媳妇木愣的很,嫁妆什么的时常被自家妹子骗走。
可此时看到眼前的田锦绣,张三郎只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样,摸索着大腿使劲的拧了一下,生疼生疼的,随即就又想到肯定是自家妹子在自己跟前说谎,气愤的快步走到张巧的跟前,就有伸脚给张巧踹了两下。
杨家院子内的人都纷纷的叹头,在杨家,就见张三郎动不动的打张巧,可想而知,这被休回娘家的张巧,在娘家过着什么的日子,可是她却又不敢说话,这若是得罪了娘家的哥哥嫂子们,她连最后一点栖身所都没有了。
众人看到张巧眸子中的隐忍,都微微的摇头,吃了亏才晓得从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可这天下并没有后悔药可吃,任是张巧再晓得自己错了,是再也回不到杨家了。
人们都觉得这样张巧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看桂枝看到张三郎这样动不动就怒打张巧,见张巧身上的伤难免就多说了两句。
“张巧再如何,始终是你妹子!你这样打她,自己就不心疼么!”
张三郎心里正气愤,侧耳听见桂枝的话,扭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桂枝,冷哼道:“怪不得杨木休了我妹子,感情是你跟相好了!”
这样混账的话,桂枝一听气的浑身哆嗦,田锦绣就站在桂枝的跟前,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桂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