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一种柔和，也带着一抹怨愤，说有一种情感，也带着一抹苦涩。
这种复杂的眼神，让灭绝师太本人的娇躯，剧烈地颤栗起来。
“你……不可能……阳顶天……怎么能是阳顶天……”灭绝师太，有恐惧，有仇恨，有怨愤……
“师父，你怎么了？”周芷若急忙扶住身子一颤的灭绝师太，一脸担忧之色。
而在这一时间，无论是明教弟子，亦或是六大门派弟子，面对灭绝师太的突然失心疯，皆是体寒不已。
难道眼前此人，真的被明教教主阳顶天的灵魂附体了？
鬼神传说，自古就有。
尤其是在这个封建社会下，更是深入人心。
要不是他们这些人，皆是武林中人，从不信鬼神，只信刀剑和绝世神功，他们肯定会让眼前灵魂附体的景象，震惊的双腿发软不可。
“方絮，当年孤鸿子，让我明教光明左使杨逍气煞而亡，我一直觉得很亏欠你。本来想跟你当面道歉的，可是，你知道，我是明教教主，不能那样做。”林觉看向灭绝师太的眼神，变得柔和复杂。
“阳顶天，你不要说了！”灭绝师太，双眼赤红，一声喝止后，又是一阵仰天大笑，道：“哈哈哈，阳顶天，到了如今，你还是再说孤鸿子……他的死，跟我灭绝师太，没有半点关系。阳顶天，你负我峨嵋之人，我要毁你明教！”
震惊，哗然！
一时间，无论是明教弟子，还是六大派弟子，皆是让灭绝师太疯魔的一句话，惊得内心疑惑重重起来。
谁都知道，灭绝师太，因爱跟明教结下不解深仇，可是如今灭绝师太亲口说出，竟不在乎与其有着嫁娶之约的大师哥孤鸿子之死。
如此惊天秘闻，当真让六大派弟子，感到不可思议。
难道灭绝师太跟阳顶天，有着不可告人的过去？
或者是灭绝师太，在不知明的情况下，中了一种阴幻之功，而他们众人，也无法察觉这种极秘的阴幻之功？
明教弟子，也是纷纷补脑起来。
白眉鹰王和青翼蝠王，相视一眼，暂时静观其变。
其实先前，白眉鹰王自是有所怀疑眼前之人的身份，不过情况艰难之际，以不变应万变，暂且认了此人为阳教主灵魂寄托之体，也无大碍。
可是现如今，灭绝师太的表现，实在是有点诡异了。
至于明教教主阳顶天跟峨嵋派有否瓜葛，白眉鹰王也只是听闻过一些有关阳教主身世的内幕。
这也是拜火教波斯总坛，为何派来波斯圣女黛绮丝，来中原任命紫衫龙王四大法王位置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