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故意看自己笑话,也可能是听到皇上肯见自己的消息,所以特地赶来的!

“若无姐姐其他事情,告辞。”罗子珊还算是恭敬的行了一礼,转身便欲离开。

锦贵妃却也不多言,望着那抹身影离去,唇角挂着意味身长的笑意…

经过了足足一夜的抢救,但大夫尚不能打包票说病人完全无事。

而楼远寒与粟泽则是站在门口整整守了一夜,焦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过好在情况是暂时止住了,只要熬过今晚,若无事便能母子平安。反之,极有可能胎死腹中。

而现在的林语兮依旧昏迷,时不时的呓语、流汗,总之情况着实不乐观。

“本王不管那么多,总之无论如何你都必须保她们母子无恙!”楼远寒黑着脸一把抓起那大夫的衣领愤愤说道,那模样凶神恶煞的几乎要吃人!

“王,王爷,小的已经尽了人事,接下来就要听天命了呀。”

那大夫苦着脸说道,满是无奈。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落下来,因为过于紧张脸颊上的肌肉已经开始抽搐起来。

“本王才不管那些!”楼远寒冷冷道,眼底是无尽的痛苦。

此刻在他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准她有事!绝对不准!

“你冷静点!”粟泽走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而那可怜的大夫这才被松开,满脸涨红的瘫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楼远寒转身怒目着他,冷冷问:“你让我如何冷静!”

粟泽的面色也跟着寒了起来,沉声道:“即便是你不冷静都能如何?能救得好她吗?只能是添乱明白么?”

直到这一刻粟泽才算是真正明白,其实鲜少情绪外漏的楼远寒其实是非常在意她的。

好在这番话总算是起到了作用,楼远寒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拳重重砸在了墙壁上。

房间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林语兮躺在床上依旧昏迷着,而楼远寒满是痛苦的靠在墙边。

粟泽则是静静站在一侧,面色极为凝重。在沉默了一阵后,他缓步走过去轻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别这样,一切都还没有盖棺定论,明天怎样还不知道呢。”

楼远寒的面色才算是稍稍缓和,嘴角抹起苦笑低声道:“唯有如此了,今晚我会一直守着,你且去休息吧。”

“我和你一起。”粟泽坚决道。

楼远寒的眸子沉了沉,便没有再多言。

翌日黄昏,林语兮才总算是悠悠转醒。

“我的孩子!”当意识稍稍恢复,她的脑海中所冒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孩子!下意识的去抹肚子,呼,好在还在。

而这才发现窗前趴着正睡着一人,定睛一看是楼远寒。他似乎是累极了,连她醒了都不知道。

本不想去吵他,却不料终究还是惊醒了。

“你醒了!”向来淡然的楼远寒却在关于林语兮这场变故中变得慌乱无措,竟如未经人事的少年。

“我的孩子没事吧?”虽说还能够摸到鼓起的肚子,却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而这才发现楼远寒竟是如此的憔悴,不过短短一夜间他竟像是老了五六岁,原本光洁的下巴也长出了胡茬。那双漂亮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神色憔悴。

楼远寒摇头轻笑道:“没事了,孩子,总算是保住了。”他的声音竟然比林语兮的还要沙哑,带着根本掩饰不住的疲惫。

“真的吗?”

林语兮的心脏狂跳了起来,眼睛也跟着湿润了起来。谢天谢地,总算是没事。当时她简直要被吓死了,那感觉仿佛孩子真的没了。

“当然,我还能骗你么?”楼远寒低低一笑,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内轻轻摩挲着。

加上大夫三人一晚上的看守,并定时给她喂参汤及安胎药,足足忙碌到天亮,情况才总算是无恙了。

好在无事,不然他只怕是要自责一辈子了,就连宫彻哪里也无法交代。

“那就好…”林语兮轻拍了拍心口,觉得心有余悸。凝视着面色憔悴的他,她只觉得心底一阵的感动:“谢谢你。”

楼远寒一怔,继而轻笑了起来:“跟我还客气什么,饿了吧,我让人准备了吃的,待会再让大夫给你复诊一下。”

“好。”林语兮沉沉点头,接着忽得觉得像是少了什么,不由道:“粟泽呢?为什么没看到他?”

说话间楼远寒已经端来了热参粥,凝声道:“觉得你无事,他就回去了,毕竟出来太久会让人怀疑的。”

林语兮点点头,直到此刻才算是真正明白了宫彻的用意。他是让楼远寒来保护自己,至少可以暂时远离宫廷那样的争斗。

“昨天的事还没来得及谢你,如果不是你的人,只怕现在我和粟泽正在黄泉路上走着呢。”

提起这件事情来,着实令人感概不已,那样凶险的危险直到此刻想想依旧觉得心有余悸。

楼远寒却摇摇头凝声道:“是我大意了,早就应该提前派人去接应你们的。”不然也不会出现那样的失误,更不会有这样惊险之事发生了。

“叩叩叩…”

“进来!”

“王,王爷,小的来给王妃复诊…”那大夫小心翼翼的走进来,面色极为忐忑。

林语兮一怔,王妃?

但楼远寒却对这个称呼极为喜欢,嘴角含着微微笑意,点头道:“进来吧。”语气较之昨晚不知道柔和了多少倍。

“谢,谢王爷…”

林语兮无奈的摇摇头低声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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