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哪跟哪呀!想象力可真够丰富的…
索性不去理会直接将人打发走了。如今太后派在门口的那四个侍卫被撤走了,她也算是终于自由了~~
东西也已经收拾完毕,等吃完中午饭就回含薇宫去咯~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管如何,能先过上一个月被人侍候的日子,想想就觉得心中那个美呀~~
而在林语兮带着墨云,子竹搬东西回去的时候,万寿宫内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粟太后的亲哥哥粟伯山!
在听到宫女的禀报后,粟太后便吩咐请之到偏殿等候,而自己则是随后就到、吩咐完毕后,不由沉叹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躲不掉、
匆匆收拾了一会,便就带着锦桦去了…
正在偏殿来回踱步的粟伯山早已等得不耐烦,纵然深知不过刚等了一会,但却是度日如年、前几日着实抽不出时间过来。但今日尤其是阿紫被运回家之后,她爹娘就不得了了,堵在府内死活不肯离去,非得讨要一个说法、
无奈,他也只好是硬着头皮进宫来了。本想着等上几日后,太后这边定然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才是,却没想到看着形势是打算不了了之的节奏!
忽的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一喜,连忙向门口望去,果然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便连忙迎了上去:“老臣见过太后。”
“哥哥免礼就是了,你们都出去吧。”粟太后微微颔首,接着便凝声吩咐道。
人走殿静,粟伯山也没什么心思却拐弯抹角,直接质问道:“妹子,这,,,阿紫一事究竟是什么个情况,好端端的人不明不白的死了,宫中到现在也没给个说法来,她爹娘那边我实在无法交代啊!”
“如果没猜测的话想必是叶家动的手,哥哥先坐下细说吧,此事急不得。”太后的眸子暗了暗,相对于粟伯山的焦急,她倒是显得极为淡然。
粟伯山一愣,沉声道:“什么?叶家!我之前倒也怀疑过,不过也仅仅只是猜测罢了。你可有证据?”说着并坐在了旁边,眼中疑惑尽然、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不过这是最好的解释。因为之前紫儿差点毒死叶嫔,想必是他们为了报复、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或许是皇上做的。”太后抿了一口茶,不徐不慢的说道,但脸上的凝重感却是一分未少,反倒是有加重的趋势。
粟伯山赞同的点点头,这两者之间皆是摆脱不了的嫌疑、
“哥哥,关于阿紫爹娘那边你先想法安抚一下,就说这仇是一定会报的,不过却万万着急不得!”
“我知道了。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粟伯山点头问。
太后的眸子眯了眯,凝声道:“我自有办法处理宫中这位,不过,,,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对付叶家。无论是不是他们做的,这场战斗也是在所难免的,那么何不好生的利用这次机会呢?”
看到她唇边的笑意,粟伯山顿时就明白了、
两人相识一笑,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意、
在几秒钟的沉默过后,粟伯山再次开口了,面色极为凝重却又小心翼翼的问道:“蕙儿的肚子现在可有动静?”
太后摇头,不语,意思显而易见。
粟伯山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继而凝声道:“妹子,咱们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如此下去迟早会误了大事。如今皇上的羽翼日渐丰满,我担心会越来越难对付啊!”
他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并向之靠近了些,严肃之色非同一般。
太后微微点头,尽是沉思、
接着粟伯山继续加火:“我倒是听说后宫有怀身孕嫔妃了,待生下之后,咱们到时候…”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而相对于他的热情,粟太后却依旧是沉默着,似是陷入了一场没有结局的沉思中。见她如此,粟伯山纵然心急,却也只能压住情绪耐心等待着、
似是过了许久之后,太后才重新抬起眸子,微微颔首沉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做,若是那孙采女生了女儿,咱们就继续等下去。不过这段日子哀家会敦促他常去后宫,届时生下个皇子是不成问题的。”
“好!”粟伯山听罢极为高兴,正欲拍桌子,却勉强给收住了,觉得不太合适、
“恩,那么此事就先暂时这样定下来了。这段日子你密切注意着朝堂,可找两个人上书拿此事做砝码弹劾一下,至少可以敲山震虎,逼迫他们露出马脚来。但,,,同时也要注意皇上的反应,探探究竟是他们哪方所为!”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凝声吩咐道,面色沉沉冷冷的,看不出太多表情来。
“好,那我就先告辞了。”粟伯山深知她不喜人打扰,在事情谈妥之后便起身主动告辞。
望着哥哥离去的背影,粟太后的眸子暗了暗,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她喜爱权力不假,但去拼命争取这皇位,却并非自己,自然也不会送给粟家的任何人,而是她的颍儿,那苦命的儿子!
想当初,慕白离去时带走了颍儿,那时候他已经五岁了。现在算算,整整十六年了,却不知道她的颍儿现如何了,已过弱冠之年,可曾娶妻可曾生子?
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即使是身为一个生身母亲,说起来还真是惭愧。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些年来,一直派人在暗中寻找,却是丝毫线索没有,仿若在人间凭空蒸发了般、
慕白,颍儿!你们究竟在哪儿…
记得那年满城桂花飘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