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听说,柳家好像有做酒楼、客栈、茶楼、布庄等之类的生意,倒是没听说有药铺?”丁满虽然也打听的很仔细,可被司徒嫣问起,又有些不太确定。
“明儿你再去打听仔细些,务必要知道柳府内可有府医,或是柳府人生病多看哪位郎中?”既然她要利用这人,自然是要用的彻底些。不然对不起柳三的那个外号。
“是!”丁满退下后,司徒嫣将自己的想法记在一张纸上,近来事情太多,她怕自己一时不甚给想漏了。毕竟是她要报仇,既然出手,就不会再给这些人喘息的机会。
第二天用过早饭没多久,丁满就来回报,柳家没有府医。如果是大病或是府上老夫人生病,才会去请宫里的衙医。一般的都只是就近求医,看的最多的正是这秦家药铺。
“果然如此,以秦家的为人,怎么可能不去巴结攀附这柳家?”司徒嫣对侍郎这一官职是深恶痛绝,毕竟吴德就是吏部侍郎。
“这当侍郎的没一个好东西!”司徒嫣心里暗骂了一句。既然该打听的都打听的差不多了,也是她该出手的时候了。
午时,司徒嫣特别换了身儿云锦做的男装,找出一杖小巧些的扳指带在手上,再佩带上一块上好的羊脂暖玉。这些都是她之前从贪官那里顺来的。现在倒是都派上了用场。再给自己易了个装容。转眼间一个布衣女娃儿,就变成了一名纨绔子弟。
叫上丁满赶着车,直奔柳家酒楼。
“丁总管,你可打听仔细了,那柳三爷确是每天午时都会到这酒楼吗?”
“回大少爷,正是!”丁满出门前就已得了吩咐,自然也改了口。防着隔墙有耳,被有心人听了去。
“你去订上个雅间,就说杨州来的客人,要请柳三爷吃饭!”
“是。奴才这就去!”丁满下了车去订雅间。一刻钟不到,司徒嫣人已坐在雅间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那个柳三爷上勾。
“大少爷,柳三爷到了!”司徒嫣正在想着心事。就听到丁满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柳三爷,我们少爷在里面等您,里边请!”丁满将柳三爷请进了屋。司徒嫣上下打量了这人一眼,其貌不扬,唯一的特点就是面带潮红,脚步虚浮。不用诊脉也知是个被女人掏空了身子的中年大叔。
“柳三爷,久仰大名!”司徒嫣先起身向柳三爷行礼。这柳三爷一边回礼,一边也在打量着司徒嫣,他没想到请他请吃饭的竟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可看这一身的装扮,倒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而且这人自称来自扬州,许是和皇家沾亲带顾,也正是因此,他才没有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虚应着和司徒嫣客套了起来。
“这位小兄弟看着倒是眼生,请恕在下眼拙,敢问兄弟贵姓?”柳三嘴上说的客气,但司徒嫣还是从其眼神中看出了轻视。
“不敢,能得柳兄称一声兄弟,实在是在下的荣幸。小弟姓君,字莫问。”
“莫问兄弟,有礼!”
“三爷客气!借您这里请三爷吃个饭,还请三爷别见怪!”
“岂敢!”
“三爷,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小弟初来贵宝地,因为老祖宗传下来一个好方子,所以这才想着打算盘下一间药铺,好好经营。可是这打听了才知,这药铺生意在河南县城可不好做。兄弟这也是没法子,才想着来请柳三爷您给支个招想个法子?”司徒嫣也不想和这人兜圈子。
“莫问老弟快人快语,只是这药铺的生意的确是不好做!”柳三爷看了一眼司徒嫣,心里起了疑,柳家和秦家的生意,虽然外人不知,但也没特意瞒着,这君莫问,要做生意,不可能不打听清楚,“莫非,他这是有意试探?”这柳三爷心里存了疑,说话也更加小心。
“三爷明鉴,兄弟这也是没法子,分家的时候,我就得了祖宗传下来的这张方子,别的再没什么生财的法子?想着凭这方子在京城也能混口饭吃,却不想自己带的银钱不足,连在京城选个好点儿的院子都难,这才想着来到这河南县城安家,毕竟这地儿紧挨着京城!”
“那不知莫问老弟的这方子,医治何病?”经司徒嫣的解释,这柳三爷心中虽然存疑,但多少也有些相信。毕竟这家业大了,分家也是早晚的事。
“这?”司徒嫣故意吞吞吐吐,语带不详。
“怎么?老弟这是信不过在下?”柳三爷面上一沉,有些不爽。
“不,不,兄弟我怎么可能信不过三爷呢!只是这方子说出来有些不雅。实在难以启齿!”
“哦,难不成这方子是治女人病的?”
“这倒不是,我这方子是专治男人病的!”
“莫问老弟说来听听,许是我能帮老弟一把?”司徒嫣太了解这样每天被女人压榨的男人,最在意最需要的是什么了,见柳三已经上勾,自然也就不再隐瞒。
“那可是兄弟的福气!”司徒嫣故意靠近柳三爷一些,这才压着声说,“这方子男人吃了保证生龙活虎,而且三年抱俩,个个都是男丁!”
“莫问老弟,这世上哪有这方子,你可别想蒙我?”柳三虽然嘴上不信,可眼神中仍透着期待。
“柳三爷,我君莫问就算年纪不大,可也知道做生意,诚信至上。再说您三爷是什么人,我怎敢拿这种事乱说?”
柳三爷一想也是,就算这小子不怕他,可也不会不知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