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已经说了,老主子早就派人查过了,你以为凭我一个人的能力,就能将府中那些女人打发了,要不是老主子暗中帮着,单就是老夫人那一关。我也过不去!”墨雨一想到当初少主给他的任务,就有些沮丧,要不是老主子默许,就是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在国公府将人给掳走。
“这就好,看来少主有希望了!”墨风才不在意墨雨的差使,少主选妻能得老主子支持,看来这追妻路也不算太艰难,只要司徒小姐点头。这事儿或许能成。
“这事儿,老主子不想让少主知道,你可别乱说!”墨雨不忘提醒墨风一句。
“放心吧!我还想多看看少主着急无助的样子呢!”此时的墨风有些蔫儿坏。
墨雨倒是理解的很,也在一边跟着点头,端木玄就这样让自己的贴身侍卫给算计了。
底下的人讨论的激烈,台上与司徒嫣对战的二人可就不轻松了,刚开始只觉得对手动作灵活,最多就是会些保命的功夫,没什么真本事,可二人接连被刀把击中了几次。这才明白,如果不是将军大人之前放过话,对方只能使用刀把,而非直接用刀戳,不然他二人早血溅当场,非死即伤了。
越战越怕,胆怯是对战大忌,从他二人怯战开始,结局已经注定,司徒嫣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在二人转身躲避时,给了他们至命的一击。直接将人击晕在了擂台之上。
场外围观的兵丁,哪怕是功夫不咋地,只会些个花拳秀腿的。也都看的出,场上那个小子,不是虚有其表,是真的足够强。
司徒嫣已经不能再留在场上,她先朝着端木玄行了一礼,“将军大人。小的是吴队率手下不知名的一个小卒子,今日侥幸得胜,小的不敢冒领贪功,请恕小的失礼!”一声口哨响起,司徒嫣的战马从马群中直接飞奔而出,她翻身上马,直接冲出了人群,扬长而去只留下个残影让端木玄善后。
“这人怎么跑了?”围观之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再想寻获胜之人,对方早就没了身影。
“是啊,这一身的武艺,骑射功夫,当一兵丁着实可惜了!”
坐在观望台上不少的官员都很想认识一下带着面具的司徒嫣,可这人却连功劳都不要了,就这么跑了。
“吴队率,恭喜你,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我输的心服口服!”
“哪里,侥幸而已!大比只是比试而已,与战场厮杀不同,吴谨尚有很多需要向各位学习之处,还请不吝赐教!”
“不敢,不敢!”
吴谨这边赢了,其他人自然换了另一副嘴脸,古人也好,现代人也罢,都不过如此而已。是人都有这通病,正常的很。
只是这些人哪里知道,吴谨口中的“侥幸!”是出自真心,因为台上赢得胜利的可并不是什么兵丁,而是他吴谨的亲妹子,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别说是他的命,就是小妹的命也难保。
端木玄当然会替司徒嫣善后,该赏该记功的,都直接赏给了吴谨,只要是司徒嫣想要的,他都会为她去做。今日嫣儿冒死替吴谨出赛,为的就是为其扬名,他当然会不遗余力的为其办好办妥。
只是在司徒嫣骑马离开的瞬间,墨风和墨雨就追了出去。二人跑了二里多地,只在一处树林边找到了独自吃草的战马,却没见司徒小姐。
“墨风,这人呢?”
“我怎么知道,别是出了什么事吧?赶紧找!”
他们哪里能找得到,司徒嫣这会儿人正在古戒里卸妆呢?“热死我了,这甲胄还真不是人穿的,也不知这古人是怎么穿这个打仗的,这衣服不透气也就算了,还重的很,最主要的是硬邦邦的,行动都不方便,真不如以前的战术背心!”
如果要作者来说,“司徒大小姐,你可是在古代,古代好不好!要求别太高!”
卸了妆洗了个冷水澡,司徒嫣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换上男装,重新梳过头发,仔细检查一番,确定自己没有破绽,这才出了古戒,本想骑马回军屯的,却发现自己的马不见了。
“不会吧,谁这么缺德,将我的马偷走了?”这马可比命值钱,要是吴谨这里少了一匹马,可是要军法处置的。
墨风和墨雨,这会儿连打了两个喷涕,他们正是司徒嫣口中的小偷,这会儿正牵着马,回去给端木玄报信儿呢!
“老马识途,这马和嫣儿熟的很,带上它我亲自去找!”这边失了司徒嫣踪迹的端木玄反而比墨风和墨雨还冷静,骑着“奔宵”带着马直接去寻人。
吴谨那边,栓子正被吴谨拉到一边,骂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陆明帮着劝,怕是吴谨直接就栓子给赶回京城了。
司徒嫣坐在树林边,时不时的吹上一声口哨,她怎么都无法相信,她的战马会让人偷了,毕竟那马被她驯过,不是什么小偷小摸之人,能轻易顺得走的。
人正在树林边坐着发呆,就听见远远的传来马蹄声,听的出声音急促,可见来人奔跑的很快。
“这马蹄声,怎么有些像是‘奔宵’?”果然须臾之间,端木玄人已经站在司徒嫣的面前。
“嫣儿,你可有哪里受伤?”端木玄远远的就看见了司徒嫣坐在树林边,哪里还忍得住,下马直接将心上人搂进了怀中,一叠声的问个不停,刚才墨风和墨雨来报时,他的心甚至都有一瞬的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