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曾经在世纪名流大门外面的十字街头,见到过一次权晟风,那是他第一次在二楼的大厅和我们这群女孩见面。电子书给力之后的第三天晚上,我没有工作,何灵十点多的时候饿了,打电话到我的公寓说让我给她去送茶点,她要通宵陪客,我买了桂顺斋的一口酥去给她,从出租车里下来,恰好看到站在街头抽烟的权晟风,那是我第一次带着别样的情绪去看一个陌生男人,一个仅有一面之缘萍水相逢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衣服,点着一根烟,繁华都市的十字街头灯火璀璨的光芒照在他身上,衬得他整个人都愈发的寂寞和清冷,我那一瞬间有些恍惚,似乎就陷了进去,只是当时我一心一意念着白唯贤。还没有察觉而已。 后来,他从我的公寓离开的第一晚。我和他有几天的时间里,总会在世纪名流的电梯和过道里碰上,他从来没有看我一眼。似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都是一场梦,我发现自己有些失落,我宁愿他拿着我做的那些坏事来吓唬我,我忽然觉得特别喜欢听他说话的声音,还有靠近我的时候,身上那股带着烟味却清新好闻的味道。
有一天晚上谭茜和我在二楼的玻璃窗前打起来,她骂我耽误了她的生意,不是我从中作梗,她早就跟着白唯贤吃香喝辣了。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楼下经过的一辆车,我恍惚中看到是白唯贤,他的旁边坐着的是一个娇艳的女人,谭茜被我的无动于衷恼了,她扬手就要打我,我下意识的闭上眼,却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那股刺痛,我听见她在说,“权总——”
我猛然睁开眼,侧头望过去,权晟风抓着她的手腕,一张脸硬朗而深沉,他定定的望着谭茜,用力向后一推,她就被惯力绊了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在地上,权晟风冷冷的站在我旁边,“我最讨厌争风吃醋的事,还有动不动就打人的女人,这是最后一次,不然我会让你重蹈芳芳的覆辙。”
他说完仍旧没有看我,转身便走了。
我站在原地凝视着他的背影,我终于清楚的知道,他的身材很高大很魁梧,穿西装的样子,格外英挺。
那天凌晨,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中雨,我下班比那些女孩都要晚,我一般都卸了妆才离开,带着妆容很容易被坏人盯上,尤其我是自己一个人住,而且我的潜意识里,对我的工作其实有点排斥,我不喜欢被别人叫着“她是夜里的姑娘”,我会觉得自己脸在发烫,我更不喜欢别人说,白鸢鸢是花魁,是莞城五艳,也许他是带着善意的夸奖,可我却觉得,我是个被所有人看作肮脏的女孩。
我记得自己站在风雨里,即使是闷热的夏天,我穿的单薄也还是觉得有些凉,一把有些小的伞,雨水随着风倾斜的洒进来,落在胳膊上,我忍不住瑟瑟发抖。
一辆出租都没有,街道上空荡得像是再无人巷一般,我绝望得打着伞走上马路,身后忽然闪了闪灯,刺目的瞬间我扬起胳膊挡在眼前,下一刻,被轮胎带起来的雨水朝着我飞溅过来,却很巧的避开了我,溅在了旁边,我眯着眼去看车里,权晟风坐在驾驶位上淡淡的望着前面,“上来吧。”
我哦了一声,觉得自己还挺幸运,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吧,我在开门的时候顺便收起雨伞,被顶尖的硬头儿给挂住了胸前锁骨偏下位置的一圈**边儿,我听见在雨声的空隙中一声清脆的“撕拉——”响,我几乎定格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权晟风大抵也听见了,或者说他应该是看见了,我侧身坐在他旁边,两条腿都还没收进来,胸前露出晶莹的一片雪白,黑色**和里面的粉红色**都暴露在空气中,他淡然的瞥了一眼,没有说话,手背固定在眼前,装作假寐的样子,嘴上对我说,“我远视,坐在我旁边的人,我连脸都看不清。”
我哦了一声,他将手挪开,继续开车,这一路,我时不时去看他一眼,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路况,我稍稍松了口气,等到了公寓门口,他将车停在紧挨着楼道的位置,我拿着伞下去,对他说,“谢谢权总,改日请您吃饭,随便挑地方。”
他嗯了一声,我下去正要关车门,他忽然张口,嘴角带着一丝轻佻的笑意,“我说我远视,你信了么。”
我茫然的点头,“啊。”
他笑得更深,“记住,不要轻信男人的话,即使是瞎子,**乍泄的女人在旁边坐着,他也会想办法看,何况我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呆欢来号。
他顿了顿,眼睛瞟了我胸前一眼,“粉红色**配黑色的裙子,的确显得你皮肤白,你仔细看看,你**是不是破了一个洞。”
他说完没有顾及我的窘迫,开车便走了,我望着那消失在夜色下的黑色汽车,忽然觉得心里某个位置,不受控制的跳了很多下。
我上楼去洗澡,在浴室tuō_guāng了所有衣服,忽然发现粉色的胸、罩上,拢住顶端的位置,果然有一个小洞,恰好能看到凸起的一点儿,我望着镜子呆住了,许久,就噗哧一声喷笑出来,那时候我对权晟风的认知,就是一个“**中的绅士”。
也许每个人都是如此,总要在失去之后,才能想起来那些好那些坏,遗憾的是,权晟风对我,没有半分坏可以让我回忆,他永远那么深情,偶尔带着些霸道,虽然不够温柔,却让我怎么都觉得窝心,我不敢想象在我昏迷的三个月里,他独自承担了那么多,白唯贤每个夜里都会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