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高论,杜沐晴不叹两句断断不行了:“我靠!这事真他奶奶怪!我呸!我说包圆那龟孙平素欺负平四贵、宋鹏、肥毛眉毛都不眨,可,总感觉欺负有理,原来是从祖宗那继承的臭德性!”
花雪杀咬牙切齿地交换着意见:“小晴,包厚道那老龟孙、老王八,天下坏事他身上集齐了,堪称天下第一大坏蛋,怪的是,老龟孙却从不干违背良心、朋友的事……这一点,包小狗屁已经完全继承了他的衣钵,可是,这么多年总结下来,我认为应该把包厚道归类为一只睚眦,广日子也一样……”
花雪杀还说,自打我离开钟馗大师门下,那时,我心里暗暗发誓,决不再见包厚道,唉,现在却拼命地帮包小狗屁找他,这也算的上造化弄人了,天意如此啊!
的确,包厚道救花雪杀的亲生父母,思想不纯,另有所图,该打五十大板,以观后效。
杜沐晴反倒认为:包厚道做的对。
如果包厚道不阻止广日子,指不定天下成了什么样,或许难有今天的气象。
花雪杀似笑非笑、似伤非伤地说:“唉!谁说不是呢?我知道他动机不纯,倒也不敢说错!”
花雪杀竹筒倒豆子,声称,按照鬼算子的说法,她本是接替石达开的人,可是,由于洪秀全起事是广日子相助,包厚道便跟他对着干,千方百计的阻止,又把我变成女儿身,可惜了洪秀全的大气运。
说着说着。
花雪杀陡然来了句:“对!小晴,包厚道与酆都大帝不是有秘密协议吗?这协议应该与我有关!”
杜沐晴却回应着说:“算了,什么协议不协议的,咱姐们儿别去管它了。”
深情凝望花雪杀。
杜沐晴深度表态:“我现在明白颛顼的话了。万事莫如尘,有些事对某些人来说是好事,可对某些人来说则是坏事。普天之下,没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雪杀。听了你的故事,我很感动,我想告诉你一句心里话,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什么身份,你永远是我杜沐晴的好姐们儿,永远都是……”
爱丽丝·尼卡胬胬嘴:“小晴,还有我呢。”
杜沐晴笑笑:“对!你、我、她、小云、九奶奶。咱们几个永永远远都做好姐们儿……”
说完,三人紧紧抱在一起,热泪盈眶。
目的尚,前路多艰,为了把精神头养足,杜沐晴果断放弃了继续问下去。虽然花雪杀的使命由来已经浮出水面,可是,说到底,始终还是一笔烂账。如是抽丝剥茧,里面的隐情似乎不难发现。然,谈到文折星的时候。杜沐晴已然触动心弦,对,即然是花雪杀的伤心史,恐怕释灵姑娘也难出左右,都应该被包厚道算计了,可是,你却不能说他的算计完全是坏心思。
反倒是,越往深想,动机越是对着哩。
杜沐晴深知。人与人之间的信印来之不易,做为好姐们。有些事情还是处于朦胧状态好,过于刨根问底。似乎对谁也没好处,只要花雪杀永远都是好闺蜜,什么破逼球事、什么破逼疙瘩能阻挡?
刚刚入睡。
猛然之间,杜沐晴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倒也不是旁的事,她爷爷杜百川假死藏在鬼屋,包圆与孙盘子为什么隐瞒不服,我呸,这二人倒是把一条裤子穿的炉火纯青,莫非我爷爷暗中干了什么坏事?
越想越纠结。
黑暗中,杜沐晴伸手一拍脑袋,心说,姑奶奶我不操这乏心了,睡球,该明白时总会明白的。
花雪杀当然没说假话。
事实上,她并没有把自已知道的全盘拖出。
花雪杀心里很想把包家大院当年发生的事,统统告诉杜沐晴。可是,她又怕杜沐晴这颗纯洁的心接受不了事实,有些事还是瞒着好,所以,花雪杀想了想,算了,还是不要提了。
到时候让包圆自已讲。
或者,那件事永远不要说出来,杜沐晴这样的女人,不应该再受伤害了。
天色刚刚呈蒙蒙亮,房间门被人拍的啪啪直响,同时,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委屈声:“小晴啊,我的亲姑奶奶啊,救命,求求你,以后千万别把这苦差派给我了,我平四贵洪福低,无福消受……”
很明显,出事了。
杜沐晴顾不得多想,像军人一样穿戴整齐。
一开门,呵,用杜沐晴的话来说,冲进来的压根不是人,倒像是在臭水沟里连打一千百八个大滚的松狮子狗。平四贵称不上绝品帅哥,跟着包小太爷发达了,穿着打扮也有一定讲究了。
杜沐晴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离谱之处宛如五十里弦翻塞外声,平四贵全然不像来自温柔乡,乍一看,反倒有点像是刚刚从战场厮杀回来的,不,确切来说,应该是从马革中捡了一口气逃回来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衣服是破的,头发比蓬草还乱,眼圈是黑的,手是抖的,腿是打颤的,但凡能露出肉的地方,挂满了很有质感的凹凸嘴唇印子,虽然平四贵捂的够严实,可是,没显示出来的内容,杜沐晴似乎不难想象的出。
“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成这个揍性了?”
杜沐晴老大不明白,姑奶奶我是特意委派你去*,没命令让你去找狼打啊,你怎么成这揍性了?
“噗~~”
花雪杀与爱丽丝·尼卡直接喷了出来,平四贵很明显被情窦大开的母狼吭了,而且还吭的不清。
“小晴啊,不,杜尊者啊,不,我的亲姑奶奶啊,你哪里是给我平四贵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