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虽然是昏迷着,可还是隐约的听到主子被这个女人折磨得好惨,今日也该让她尝尝武功尽失得滋味。(
娇奴继续道:“当然,我还特意加了另一种药物,一种……会让女人永远丧失生子的药物。”
卢芯水瞪大眼珠,这对她是一种至极的耻辱,家族世代武将,没有武功就等于是一个废物,
而且,她现在是连一个废物都不如,在古代,女人生子的权利被剥夺,那就是生不如死。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聂可清淡笑着,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我要你在这个深宫中,永无出头之日的度过余生,让你带着对你家族的愧疚过完这辈子。”
卢芯水颓然跌坐在地,她终于明白了不该惹上眼前的这个女人。
聂可清把她抓得太准了,不让她死去,却要折磨她高傲的自尊心,让她比死还要痛苦。
一道圣旨,卢芯水就被打入了冷宫之中,太后被夙天泽接出了宫,淑妃因为大受打击,已然神经失常的疯掉,被放出宫。
整个皇宫的郁气似乎蒸发掉,一下子明朗了许多。
凤鸾宫,聂可清闭着眼睛,躺在后庭的一颗杏树下,享受着微风送来的清新,还有一丝丝温暖阳光照射。
远远传来低沉的脚步声,打搅到聂可清的午休,她不悦的皱了眉头。
而脚步声却没有就此停下,直到来到了她的耳边。
夙靳言压身上前,脑袋停在聂可清的上方:“皇后很惬意。”
聂可清没有睁眼,慵懒的声音随口而出:“皇上这个时辰应该在御书房批阅皱褶才对。”
殊不知,她的这幅慵懒的模样对一个正常的男人而言,是有多么的独具诱惑力。
如蝶翼般的睫毛,高挺的鼻子,还有樱红散发着无线诱人的樱唇,无比不冲击着夙靳言的视觉。
再往下一点就是……
夙靳言顿时觉得呼吸紊乱了起来,小腹立即迅速膨胀,然后就是……呆若木鸡。
聂可清感觉有些不妥,睁开闪亮的眸子,夙靳言妖娆的脸庞近在迟尺。
顺着夙靳言的目光,聂可清缓缓移动着目光,发现夙靳言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而她因为贪图凉快,穿得极为单薄。
几乎是肉眼可见纱衣里的玲珑娇躯。
“看够了没?”没有娇羞的表情,更没有娇羞的语气,聂可清一双大眼睛直挺挺的瞪着夙靳言。
倒是夙靳言的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只消一刻,原本布满****的眼眸顿时恢复了清明:“皇后似乎记性不太好。”
“我的记性确实不太好,劳烦皇上告知一声,我忘了什么?”聂可清坦言,丝毫不避及他的目光。
一件金边龙纹黑袍至上空降落在聂可清身上,袍子还残留着夙靳言的体温,还有一丝丝属于他的味道。
只是……聂可清登时皱起了眉头:“皇上,是要闷死我?”
夙靳言站起身子,表情淡然:“早就告诉过皇后,不许穿的如此单薄。”
聂可清怒了,坐直身子,一把扯下袍子扔一边:“身体是我的我爱怎么穿就怎么穿。”
“皇后错了,你的身体是朕的,包括……你的心,都是朕的。”夙靳言霸道,不容他人抗拒的口吻说道。
聂可清登时站起来,却只到达夙靳言的肩膀上来一点,刚刚燃升起来的烈焰,顿时就感觉威力颇弱。
对于这个身高,聂可清也是很无奈,在现代怎么说她也是个一米七五的高个子女神,现在……这具身体估计也就是个一米六左右的个子。
用小鸟依人来形容这幅身材是再好不过了,只是聂可清却觉得这样太弱了,不是她本该有的性格。
衣袍再次由天而降的披在聂可清身上,夙靳言紧紧按住她的肩膀:“不要试图反抗朕。”
又是这句话,聂可清犹记得御花园里的那一幕,夙靳言也是用这样的语气。
“兰兰是谁?”几乎是下意识的,聂可清问出了嘴。
夙靳言的脸色登时变得肃然,按在肩膀的手忽然往上一收,聂可清那条白皙稚嫩的颈项就被他的大掌掐住。
久违的感觉瞬间冲击,袭上大脑,聂可清没有挣扎,反而淡笑着:“皇上,这是何故?”
夙靳言顿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失控了,调节了一下情绪:“你的内力竟然丝毫不见。”
松开了手掌,夙靳言转过身去,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被聂可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果然,兰兰这个名字不是他在昏迷的时候糊口而出的,而是真的存在这个人,还对夙靳言富具有很大的影响力。
就凭夙靳言刚刚失控的情绪中得知。
“内力没了,重新练就是,朕近来国事繁忙,过几天就让天泽前来教你。”夙靳言说完,不等聂可清答复就匆匆离去。
聂可清看着夙靳言远去的身影,倍感交集,自从这具身体的记忆恢复之后,她就对夙靳言有一种恨意。
恨不得亲手杀死他,恨不得夺下他的江山,哪他在乎的东西来祭祀死去的亲人。
同时还携带许多不舍,聂可清知道恨意是来自原体的情感,而不舍是她自己的情绪。
“主子……”娇奴忽然出声,打断了聂可清的思绪。
聂可清回神:“何事?”
娇奴支吾着,面色有些绯红,一看就不太正常的样子,许久后才开口:“就是那次救了主子的那个美人儿,前来求见。”
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