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紫赶紧在幽兰兰的身上摸索着,他知道幽兰兰绝对会把自己的救命药带在身上的,在胸前的还没被烧完的衣物中果然找到了一个白玉瓶子。[看本书请到
打开顿时就冒出一阵氤氲悠然的幽香,祐紫赶紧把瓶子放到幽兰兰的鼻尖处,看着那一缕缕袅袅香烟窜入她的鼻腔中。
片刻后,幽兰兰才恢复了一丝神智,见自己靠在祐紫的怀中,登时就扬起了一抹苦笑,声音异常的沙哑:“师兄,你救我……是不是为了救她而已?!”
祐紫忽然心中有些不忍,在怎么说这个也是自己的师妹,此时的她身受重伤,饶是再愤恨也出不了口伤她,干脆抿紧薄唇不语。
幽兰兰看着祐紫眼眸中划过的一丝顾虑,心中觉得有些悲凉起来,笑着道:“哈哈……就知道你是为了她才救我的,如此一来我就放一万个心好了,因为你会保护我的,绝对不会让我死去……”
祐紫刚刚升起的一抹不忍,顿时被幽兰兰讥讽的笑语,击打得片甲无存,冷冷道:“这是自然,只要我寻到了解药,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恐怕……你这辈子都不肯能找到解药。”幽兰兰强忍涌上心头的血,硬是要把这句话说出来。
祐紫的脸色骤然冰冷起来,微微眯起的眼睛闪过一丝狠厉:“你如果还不想死,最好就闭上你的嘴。”
隐修的脚背大黑咬过,加上年纪的问题,伤口恢复的极慢,现在才慢慢悠悠地赶过来。
看见这个场面登时傻眼了,本院一座极其华丽的宫殿被大火吞噬了,只剩下一个框架还在燃烧着,这场火到底是有多大啊!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而已。
墨轩心里担心聂可清,走过来对祐紫道:“最好快点安置她,去找可清。”
隐修登时着急了:“怎么还没找到可清丫头啊?!”
一直隐藏在屋顶看戏的聂可清此时有些疲倦的样子,张嘴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百无聊赖地坐在了琉璃瓦上,抱着屋顶的走兽纹理的飞檐一角,就靠着睡了起来。
沉稳的呼吸声失去了内力的收敛,渐渐地传入了下面众人的耳朵中,无影猛然抬头看去,心里登时一个激动无比,架起了轻功就跃上屋顶,来到聂可清的身边。
见她安然无恙的睡着了心里的石头落下,更多的是疑问,她竟然睡着了,在这个时间地点居然可以睡着,太出乎常理了。
祐紫抬头看着无影抱着聂可清跳下来,见她的脸颊两排红晕犹如婴儿般稚嫩,呼吸沉稳无比,眉头愈加的紧凑起来。
隐修第一时间就看向聂可清的肚子,结果还是高高隆起,似乎比原先还要大了一些,登时就黑了脸,这个孩子看来不好对付。
夙靳言的那一身重伤估计也是这个孩子的惹的祸。
与墨轩对视一眼,各自带着沉重的心思回到凤鸾宫。
祐紫把幽兰兰带去疗伤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把幽兰兰带到了哪里,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此时昏睡着的聂可清身上。
一直都谨慎无比的她,从来不会如此嗜睡到这种程度,无影抱着他走了好一段路程都没有转醒的迹象。
无影一直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只要看着床上的人儿他才能够安然下来。
冰冷的眼眸扫视着旁边的墨轩,抿紧的双唇兀自动了一下,却未语。
墨轩有些心虚别过头去,知道无影这是在责怪他们。
今晚故意把他引出去,回来的结果是聂可清就放火焚烧幽兰宫,夙靳言又落得重伤,现在隐修正在替他医治中,一切都不过是片刻的时间罢了。(
如今无影已经对他们起了疑心,更加不会离开聂可清,想要打掉她腹中的胎儿似乎更加的棘手了。
墨轩心里是已经焦头烂额,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二人就这么守在床边直到第二日的日出,聂可清还没转醒的迹象,反正一夜未眠都在救治夙靳言的隐修,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
隐修满头大汗,伸出袖子兀自擦拭了一番,背后的衣服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反复无常。
墨轩听见偏殿的开门声,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无影,就转身离开内殿,来到隐修身边,紧张道:“怎么样了?!”
隐修的脸色有些疲惫,瞥一眼墨轩,有气无力道:“我看啊!我这把老骨头迟早会被你们这群死兔崽子给弄死的。”
“呃……”墨轩的嘴角抽动,不知该如何问下去。
隐修甩了甩袖子,坦然道:“那个小子也算他命硬,伤口被撕裂开来,大量的出血,估计这次是元气大伤,最少也得躺半个月。”
说完,隐修就往聂可清的内殿的后院走去,他全身都沾满了夙靳言的血,得好好的清洗一番才行,什么苦恼等他洗完澡出来再作打算。
墨轩对于隐修的随遇而安,感到佩服,这个老头虽然有时候很讨厌,可是人还是不错的。
担心聂可清会发生什么突发状况,墨轩回到内殿中去,跟无影一起守在床边,等待着聂可清醒来。
直到日中的时分,聂可清才幽幽转醒,睁开眼睛就看见无影一脸肃然站在床边,还有墨轩也是,顿时一头雾水。
“你们……怎么站在这里?!”聂可清双手撑起沉重的身子,浑身的骨头都感到了酸痛,像是做了剧烈的运动一般。
无影见聂可清似乎撑不起来,于是弯身把聂可清扶着做好,还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背后,让她靠着。
墨轩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