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元飞看到上官婉来,顿时心中一惊,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但看了看手中的文庆,文元飞并不觉得后悔杀了文庆,自个的脸面都给这个逆子给丢光,如今这逆死了,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不过文元飞后悔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文庆,并且还让上官婉给知道。
以文元飞对上官婉的了解,能十分肯定上官婉不会善罢甘休,并且这世上估计也没有上官婉做不出来的事情。
本来想要松开的手又紧了紧,带着已经断了气的文庆,迅速向外逃去。
离这里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皇宫,文元飞带着文庆迅速向皇宫方向飞奔而去,边逃跑边下令:“众将听令,全力拦住这疯女人。”
将军府上自然有不少武艺高强之人,有着这些人的围堵,上官婉到底还是晚了一点,再且上官婉还未确定文庆是不是真死了,而文元飞又很无耻地拿文庆来当挡箭牌,上官婉一下子未能追上文庆,让文庆给逃了出去。
一直追踪到宫门,上官婉才停了下来,到底晚了一步。
站在宫门口,上官婉闭上了眼睛,回忆起当时看到文庆的情景,不过十息时间,双眼睁开,一脸的悲伤与愤恨,满目怨毒地直朝宫门守卫方向瞪了过去。却没有动手做些什么,转身回了将军府。
回到将军府时又被围堵了起来,上官婉朝围着自己的人扫视一圈,突然就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浑身气势骤然一变,一股强大阴寒之气从其身上瞬发而出,围堵在四周半圆十米的人尽数遭殃,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浑身抽搐。
众人见状,赶紧后退,可上官婉又岂会轻易放过他们,又再次阴森森地笑了起来,手作爪型,朝这些人攻了过去。
以上官婉的能耐,就是文元飞使劲全力,也未必能接下来两招,又何况是府上的这些护卫,上官婉几乎是一爪一个。不管男女老少,只要是这府上的,哪怕是外来送菜的,上官婉都不曾放过。
短短时间内,将军府上血流成河,无一生还。
而上官婉漂浮在尸体最多的地方的上方,迅速吸收着尸体上因受她阴寒之气感染而散发出更重的阴寒之气与血气,不多时将军府上方弥漫着厚厚的一层血雾。
右使刚从外面归来,看到这一幕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迅速朝血气涌聚的地方而去,对上官婉说道:“文将军进宫,想必很快就会带人前来,你我需快速离开这里。”
上官婉睁眼看了一眼右使,又再将眼睛闭上。
府上总共有三百多个人口,此刻全部倒在血泊当中,这对于上官婉来说是大补,又岂会轻易放过。
右使见劝阻无用,眉头皱了皱,又一次跑了出去,打算去打探风声。
文元飞带着文庆的尸体,一路通畅无阻地到猓之后将文庆的尸体扔在外边,迅速进入了御书房,半跪了下去。
早在文元飞带着文庆尸体入宫时,就有宫人快速通知了新皇,所以新皇看到文元飞无半点意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文元飞,等待文元飞自己解释。
“臣有罪,竟不知枕边之人是阴冥宫余孽,非但如此,就连臣的嫡子亦被那恶妇带入阴冥宫,成为其门徒。臣得知以后便杀了这逆子,只是那恶妇实乃阴冥宫左使,武功极为高强,臣拿其无任何办法,还请皇上出兵,将这恶妇拿下。”文元飞睁眼说瞎话,并且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
在文元飞看来,新皇想必不会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如此的大胆。
而且就算是知道,新皇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文元飞事先就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文元飞才如此大胆地欺君。
不过尽管如此,自己也很有可能会没有好果子吃。
又想到军中已经被上官家盘踞,自己这将军基本上是有名无实,甚至连出兵围杀上官婉都不怕,生怕会有内应。文元飞心中一阵肉痛,将兵符拿了出来,呈向新皇。
新皇对太监示意,太监得到示意,赶紧将兵符接了过来,交给新皇。
新皇拿着兵府用手摸索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朕没有说错,你所谓枕边人是你的嫡妻,正是上官家人吧?”
文元飞点头:“回皇上,其名上官婉,的确是上官家人。”
新皇将兵符扔回给文元飞,冷声说道:“朕命令你带兵,将上官丞相家所有人逮捕,其中包括上官丞相,由上至下,不可遗漏任何一个。违抗命令者,可杀!”说完挥了挥袖,又低头看奏折,不再看文元飞,只轻飘飘说了一句:“等上官丞相一家全部逮捕,再次兵符还给朕。”
对兵符失而复得的文元飞表情一僵,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只是文元飞不敢让新皇看到自己这表情,赶紧就退了下去。
手中捏着兵符,文元飞心里头一个劲地抽抽,不免有些后悔。
可想到新皇的命令,为防有人通风报信,文元飞打算快些领兵去将上官家拿下,否则真走掉几个人,自己这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等到文元飞离去,新皇才从奏折堆上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前方。
只是前方除了书架以外,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皇上,你说这文将军是不是知道您的计划,所以才在这当头前来认罪?”身旁太监小声在新皇旁说道。
新皇收回视线,瞥了一眼这太监,说道:“你去将南将军给朕找来。”
太监赶紧领命下去,抹了一把汗之后,看了一眼御书房方向,赶紧向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