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曼曼炸了,抓起几本杂志砸他脑袋:“马上去洗脸!马上把裤衩子脱了!把假发还给我!还有这些个杂志,扔了扔了给我扔了!”
路少爷好委屈,扁着嘴蹲地上一本本捡杂志,凄凄惨惨戚戚:“你当我愿意这样,那晚被你憋了一宿,******就再也不肯干活了,我琢磨着,既然它没啥用了,我干脆出柜得了,反正现在挺流行的,我就值当赶把潮流……”
严曼曼一巴掌给他掀翻在地:“不干活了?要出柜?你******糊弄谁呢!昨晚干嘛去了?那个大胸妹妹是谁?”昨天夜里有个漂亮妞送路少爷回来,恰好被倒垃圾的严曼曼撞见,好么,俩人腻味的。 [
严曼曼没别的意思,既不是吃醋也不是嫉妒,单纯的说说这件事而已,然,路之恒想偏了。
这家伙激动的,握住严曼曼的手指天指地的发誓:“曼曼,我们什么也没干,你相信我,要不我给你她电话,你打过去问问,我们就喝了点酒,然后她送我回来,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
一脚踹翻某人,严曼曼说:“路之恒,你愿意和谁干嘛就干嘛,和我没关系,但你记着,这里是我家,想玩马上滚!别******带身病回来!”
路少爷越发的激动了,抓下假发揉搓着,眼睛都直了。诶呦,瞧给曼曼嫉妒的,我这还没怎么着呢她就受不了了,赶明要是真有了别人,还不得殉情啊。
路少爷兴奋的过了头,撅腚把屋子收拾一遍,然后去冲了个澡,再出来时,已然恢复成帅气的公子哥。
“曼,我们出去吃东西呀。”路少靠着门,优雅的甩了下头,眉毛一挑,心说还不承认喜欢我,小样儿,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后来,周渺渺问过严曼曼:你说实话,是不是爱过路之恒。
严曼曼想了想,点头,爱过。
那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因为,他不是那个让我笑得最开心,哭的最彻底,爱的,最深的人。我爱他,却不是最爱的。
“吃什么?”严曼曼问。
“你说,我请客。”路少爷拍拍兜,得意之极:“昨晚又赢了一大斗!”
严曼曼抬眼,面无表情:“哪赢的?”
“陈大熊的赌场……啊……”坏了,说秃噜嘴了。
路之恒傻眼,一步步往外蹭。严曼曼不让他去地下赌场玩,说不安全,怕他赢完钱被人家灭了,可地上赌场就柏少阳一家,总不能老去赢朋友吧,再说了,他和柏少阳现在的关系比较尴尬,他不好意思见他,估计那家伙也讨厌理他。
想想就憋气,当初是谁让他照顾曼曼、爱上曼曼的,结果呢,瞧瞧那天在广场妒忌的样儿,妈的,下手那个狠,差点没把老子打死!
耳朵被严曼曼揪住,路之恒疼的呲牙咧嘴:“痛、放手,耳朵、耳朵要掉了……”
世界有多大严曼曼不知道,她就知道这个城市是真他娘的小啊。走哪都能遇见柏少阳。
林心仪说:“曼曼,好巧,我们又遇到了。”仰起脸看看身后的柏少阳,微微一笑,有点娇嗔地说:“少阳,我想吃红豆糕了,可不可以帮我买一份。”
柏少阳也笑,揉了揉她的脑袋:“小馋猫,昨天不是刚吃过?”
“好吃嘛,所以还想吃。”林心仪回,拉着柏少阳的手晃了晃:“行不?”
卧槽!路之恒惊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撒娇耍赖的一出,和曼曼学的吧!
翻了翻眼睛,路少爷心说,大姐,您这是要闹哪样啊,好好做自己得了。整个一东施效颦!
路之行恒看不惯不打紧,柏少阳觉得好就行呗。
这不,柏三少马上肉声软语地回:“行,我这就去,乖乖等我下。”说完还亲了下林心仪的脸颊,那个恩爱呦。
林心仪学嗲扮娇这招是受冯美琳那番话启发。那天回去后,林心仪不但想了一个晚上,还查阅了大量有关情人间该怎样相处的帖子。是的,网上说,这男人大抵都喜欢爱撒娇的女孩子,因为这样的女孩能激起男人们的保护欲,会让他们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女孩的守护神,无形中觉得自己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英勇骑士,会让男人有股极大的满足感,哪怕这个男人本就是呼风唤雨的勇者。
林心仪觉得很有道理。想来,严曼曼没什么过人之处,如果有,也就是那一身的撒娇本领,嗲嗲黏黏的缠着男人,还会什么。好比现在,又是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撅着嘴满脸哀怨的靠在路之恒身上。可惜,柏少阳不待见她这幅表情了,瞧他眉头皱的,想必,讨厌极了吧。
柏少阳的确再皱眉,且越皱越深。原因,两人十指相握的手。不生气,应该的,路之恒做的对,曼曼更没错,是我抛弃了她,是我要之恒爱上曼曼的,不应该嫉妒,该露出笑容的。柏少阳,有点出息,拿出点胸襟,笑一笑,祝福他们。柏少阳不停劝慰自己,不停的想要当曼曼朋友一样平心气和的打声招呼,然,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红豆糕,两份。”说完,柏少阳就怔住了。曼曼也爱吃。他忘不了她,所有的点滴都忘不了。
“宝贝,我想吃好吃的。”
“什么好吃的?”
“红豆糕吧,好吃又补血。”
他捏她鼻尖,笑:“想吃就吃,找借口干什么。”
“没有找借口,是真的缺血了,人家每月都流好多好多血嘛。”
“好好好,补血补血,我们曼曼想吃什么就是缺什么了,不准多言,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