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快复苏了,你打算怎么做?”站在云浮城城墙上的冰,看着眼前的净,扭过头看向一旁的拂晓,依然是记不起来么。800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现在记起来也无济于事,你想想,谁会承认一个死了的人又突然出现,并且还活着。”拂晓摇摇头,他不愿意雪泪想起这一切,因为这一切都太过痛苦。
“那你想怎么做,现在云浮城已经是一片动荡,即使是你也不一定能够阻止这一切。”冰收回目光看向幻境,袖中的手紧紧的握着,我不知道现在在你的眼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但是我不希望你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我知道你有办法。”拂晓握紧拳头,淡淡的道。
“所以呢!”冰扭过头看着拂晓,眼底划过一道暗流,果然,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
“我想请你帮忙,帮我让小雪忘记这一切。”拂晓转过身淡淡的道,我知道对你是一种伤害,但是,我不能让小雪在受到一点伤害。
“好,我帮你。”冰失笑,伸出手,手掌心缓缓浮现一道光芒,一道七彩的雾缓缓旋转着出现,食指轻轻往下一点,那道雾缓缓的往幻境里面涌进去。
当雾缓缓地注入幻境,冰缓缓的闭上双眼,一丝血从嘴角缓缓的流出。也许我就不该与你再相见,也不该执着那约定。
拂晓看着远处飘扬着的旗帜,心微微低落,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为了以后,我不得不这么做,希望你不会怪我,因为我也··
“冰儿。”当拂晓转过身看去时,却发现冰缓缓的往后倒下,嘴角那刺眼的血,深深的将他的心给刺穿,下意识的伸出双手去抱着她,却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倒下。
“冰儿。”拂晓跪下,小心翼翼的扶起冰,。却发现她的身体出奇的冰冷,让自己莫名的察觉到一阵寒冷,是那种刺骨的寒冷,深深的扎在自己的骨髓中。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
“我就知道酒酒在你身边就会受到伤害,十年前是这样,十一年后依旧是这样,你不觉得你对她很不公平么。”
“你是谁?”拂晓抬眼看着走来的华服男子,心中一晃。
“君晨,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君晨冷冷的看着拂晓,十一年前你带走了酒酒,十一年后,你带她回来,却又一次伤害她,你的心可真狠。
“解释?我需要跟你解释什么?”拂晓抱起冰看着君晨,一脸的疑惑不解,我需要跟你解释什么?
“既然你不愿轻易解释,那么就把她交给我。”君晨眉头一皱,伸出手就要去抱冰,却被拂晓躲开。
“她不希望看到你,所以我不能把她交给你。”拂晓避开君晨,紧紧地抱着冰,心里直道:我不能把冰儿交给任何人,因为她一旦被别人带走,自己不仅见不到她,而且她还会受到伤害。
“好,我就在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好好的珍惜,我一定会把她抢回来。”君晨握紧拳头,死死的瞪着拂晓,希望你不会害死酒酒,如果你在做一点伤害她的事情,我绝对还将你碎尸万段。
拂晓看了君晨一眼,抱着冰转过身离去,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冰儿,你一定会没事的。
“爷,要不要跟踪?”
“不用了,我们走。”君晨看了下手一眼,转过身离去,我不希望自己知道酒酒到底是怎么了,我宁愿相信她什么事情都没有。
幻境
当那道雾气逐渐进入幻境,原本一直痛苦的雪泪,紧紧的咬着浅邺澈的手臂,在浅邺澈的手上,一滴滴血留下,滴落在地板上,是如此的刺眼。在他看来,这点痛算不上什么,比起雪泪的痛苦,这只算得上一点皮毛。
雪泪眼中全是泪水,可是就是流不下来,痛苦让她紧紧地咬着浅邺澈的手。当那道雾气缓缓渗透进来,雪泪只觉得好累,缓缓的闭上眼,要着浅邺澈手的口也缓缓的松开,最后靠在浅野澈的怀中,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浅邺澈的另一只手。
浅邺澈低下头看着雪泪那苍白无力的脸色,心疼的抚上去,抱起她往床榻走去,小心的将她放下,腾出手想去给她盖被子,却被那紧紧握着的手给阻止。
“不要走。”
“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浅邺澈轻轻的道,一只手拿过被子,小心翼翼的给她盖好,双眼看着雪泪的脸,脸上尽是心疼,想要替她分担,却无能为力。
“到底我该怎么做才能化解你的痛苦。”浅邺澈用另一只手轻轻的给她梳理着碎发,原谅我不能够替你分担痛苦,只要你愿意跟我说。
而另一边,千家。
两旁灯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月洞红漆大门虚掩着,有琴音和着曲声隐约传来,
一个侍女缓缓地走着,她提着一盏幽暗的绢灯在前面引路,整个甬道黑漆漆的,除了脚下的一点光,和两边不时好似有水浪拍打的声响外,什么都看不清晰。
沿着竹园中主楼楼廊走到尽头,便可进入秋山峰巅,那是一座黄石假山,石色近土红色,只此一色便生秋意。而这座山的得体,还在于它和主峰以外的配峰相呼应,在于它山势脉络的连贯。
“妙娘,你打算何时给我换第十次皮?”
就在妙娘起身打开门的那一刻,原本坐在浴桶里面的人,缓缓的睁开双眼,轻启红唇,一只手缓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