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顾郎,你还选择不见我么?”
“是谁在念如此伤感的话语,听这声音,饱含沧桑和无奈。”雪泪转过头疑惑的看向浅邺澈,这里怎么会有如此的人,而且听这话,怎么我觉得是一个得不到东西而凄凉的人。
“我想我们还是,小心。”浅邺澈还没有说完话,一把抱过雪泪往车下一滚,躲过飞出来的白绫。
“暗中伤人,算什么本事。”浅邺澈扶起雪泪,看着缓缓从树丛后面走出来的女子。
“哼!你们倒是第一个躲过我白绫的人,也是第一个没有被我吸引过去的人。”女子冷哼一声,看着两人。竟然还有人能够躲过我的声音。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魔女。”雪泪轻轻推开浅邺澈淡淡的道。曾经风光无限的你,竟然沦落成这个样子,真是讽刺。
“噢,原来是你,我说是谁能够躲过我的魅音,原来是你,君岐山的小丫头。”魔女一甩白绫,看着雪泪,君罗怎么会放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独自一个人出来,原来是有人。
“呵呵,魔女,你不觉得可笑么,你与我一般大,却比我老上许多,怎么,你还在练你爹的邪功。”雪泪浅笑两声,看着魔女的容貌,心里直叹息。
“那又如何,只要我的功力上升,恢复容颜不是不可能,我倒是忘了,你这小丫头的手可是一双巧手。”魔女扬起一抹笑,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这个小丫头的手可是能够给人美貌的。
“呵呵,你既然知道还问,代价可不是你付得起的。”雪泪淡淡的一瞥,想要我给你换容貌,下辈子也不可能。
“那么你的命可付得起。”魔女微微低笑,你的命可比所谓的代价高远了,不知道你是要代价还是你的性命。
“我的命可不是谁想取就能取走的,魔女,我劝你还是早日放下你爹的邪功,不然你活不了多久。”雪泪看向浅邺澈,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这个女人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和她沾上什么关系。
“哼,我还在乎这些,小丫头,今天你是走不出这里了。”魔女冷笑,手中的白绫飞出。
雪泪丝毫不畏惧,双手一摊,身体往后一仰,白绫飞过上面,再次袭来,雪泪一个旋转,脚下一用力,将白绫踢了回去,右手一动,水袖飞出,缠住白绫往后一扯,两人对持着,谁也不让谁。
“嘿。”魔女一声低吼,手中的白绫顿时挣脱水袖,再次袭向雪泪,雪泪一个翻身,脚下一动缠绕这白绫轻轻的抵在一旁的大树上,手中水袖如同有神识一般,快速的攻向魔女。脚下同时一用力,解开缠绕,脚下一踢,让白绫缠绕着树枝,而自己却是轻轻的站在白绫之上,水袖缠绕着魔女的双手。
魔女脸色一沉,双手一用力,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挣脱,眼色一沉,双手一交一声尖叫,双手一用攻,用力一扯,将树枝扯碎。雪泪一惊,身子一个旋转往后落下,踉跄了几步,浅邺澈扶好她。
“你没事吧!”浅邺澈脸色不太好看,看着雪泪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她突然增近的功力让我被震到了。”雪泪摇摇头,脸色不太好看,这就是她父亲留下来的东西么,果然邪。
“哼,没想到和你一比,我的功力又增进了不少,今日我就暂且放过你。”魔女看着自己的手,笑的很是得意,转过身飞身离开。
等到魔女消失,雪泪伸出手捂住胸口,脸色微微一变,果然是人人诛杀的魔女,明明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是自己却是受了伤,表面上却没有伤痕。
“你怎么了。”浅邺澈紧张的问道,看着她的动作。
“没事,下次遇见他最好离得远远的,果然魔女的名号不是随便来的,伤人于无形。”雪泪摇摇头,靠着浅邺澈道。
“嗯,我们先离开这里,我扶你。”浅邺澈点点头,扶着雪泪缓缓向前面走去。魔女,刚才那个人就是江湖上所说的魔女,因为练她父亲留下来的邪功,而逐渐失去了容颜,每增近一份必老十分。
两人缓缓地走在道路上,寂静无声,只有步伐声缓缓响起,这片刻来的安静,足以让浅邺澈发现许多。
而就在这个时候,前面却传来了打斗声,两人走了过去站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着,可是当他们看清楚是谁,不由得对视一眼,怎么会是魔女。
和魔女对决的几个男子围攻着魔女,一人手持宝剑,那剑越舞越快,就像一条银龙绕着他上下翻飞,左右盘绕。 只见他舞起宝剑来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又稳健又潇洒。
那剑舞得不错,剑过处,习习生风,吹动丁香树上一片片白花瓣飘落下来。他按剑在手,收敛笑容,刷地亮开架式,两只眼睛像流星般一闪,眼波随着手势,精神抖擞地舞起来。
“魔女,今日我就替我哥哥报仇。”那男子道,一脸的恨意,我哥哥没有得罪你,可你却残忍得将他杀害了。
“呵呵,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魔女冷笑一声,大风刮起,吹起她那泛白的长发,一脸的不屑,你哥哥都无法杀了我,就凭你,真是可笑。
“魔女,看剑。”男子屏住呼吸,大叫两声,提剑往魔女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