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门主失踪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月急忙跑进内堂,便看到一身是伤的医奴。
“医奴,这是怎么回事。”月蹲下身扶起医奴,怎么会这样,明明都好好的,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门主接到消息出去了,结果门主走后不久,我们便遭到了袭击,你也快点走吧!”医奴抬起头淡淡的道,眼底闪过一抹不忍,可是没办法,自己必须这么做,否则门主的努力就白费了。
“他去·”
“门主。”医奴看着将月打晕的重焰,起身道。门主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为了夫人甘愿放下一切,只是毒,却怎么也解不了了。
“嗯!跟我去密室。”重焰抱着月缓缓往密室走去,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她忘了自己。
医奴走在前头将密室打开,自己站在外边静静的等待着重焰出来。
大约半刻钟后,重焰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的疲倦,揉着额头走了出来道“医奴,她会昏迷三日,三日之后随她去哪,不要告诉她我的下落。”
“是,门主。”医奴点点头,看着重焰离开重楼门,走向一个不会再回来的路途。
重焰走出重楼门,回过头看着重楼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松了一口气。自己终归还是离开了这里,我不能等,只能让你忘了自己。
重焰嘴角一扬,转过身看着街道,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街道两旁的旷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货色两边延伸,始终延长到城外较安静的郊区,可是街上仍是行人一直再走,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欣赏风景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央,两边的屋宇星罗棋布,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时间终究是不会等我的,所以我还是觉得自己还是让你遗忘了我为好,就让我一个人承担一切,至少,我还能与你梦中相遇,在一起。
墨轩院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这是对这个阁楼的题诗,可是这个阁楼原来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做滕王阁,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换成了墨轩院。
它的白色的房屋,有着用红石盖成的尖尖的屋顶,疏疏密密,排列在一个山坡的斜面上,曲折蜿蜒的地方,却被一丛丛的茁壮的栗树衬托出来。
堡垒式的房屋,屋脊上砌着奇形怪状的野,一边完全没有窗,一边是一排很大的洞,方形的.矩形的,像伤疤一般。
圆殿周围绿水环绕,花木繁茂,苍松数株,翠竹千竿.绿色的常青藤悲哀地绕着黑色的、倒坍的雉堞。
这阁楼从上到下都是圈形的一部分给常青藤亲切地筱盖,一扇扇小窗子,从常青藤里探出头来,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种好像发着癫狂似的闪光。
“有客人来了。”雪泪靠着摇椅淡淡的道。不知道这次来的人会是谁,自己这一次恐怕是不行了,拂晓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嗯,是重楼门主重焰。”浅邺澈有些讶异,来的人竟然不是舒羽,而是重焰。
雪泪听后也有些吃惊,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已经虚弱的不行了,不由的伸出手抚上心口,这里终究是要不行了么。
浅邺澈也发现了这一点,走了过去,扶起她,准备替她拿出萧,却被她否定了。
“扶我去古筝那。”雪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在吹箫,所以只能选择古筝,自己只能坚持一会。
浅邺澈点点头,将她扶到古筝前,自己则是去打开门,等待重焰的到来。
重焰一步步踏上楼梯,最终走到了门前,并没有踏进去,而是往重楼门的方向看去。月,下辈子我们都做普通人,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可好。
“我等你很久了,重焰。”雪泪的声音缓缓响起,里面传出悠扬的古筝声,声声入耳,生生醉人,犹如圣夜夏花。
“这一趟麻烦雪姑娘了。”重焰踏了进去,看着雪泪有些抱歉。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还将他们卷入其中,差点死去。
“呵呵,门主就不再好好考虑考虑。”雪泪手抚着古筝淡淡的道,放下了执念,却又得不到,即使曾经拥有,却也为了保护她而放弃所有。
“不了,我心意已决,只希望雪姑娘能够在我走后,替我抹去我妻子的记忆,我能在梦中和她一起,就已经足够了。”重焰摇摇头,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了,何必再拖累她,让她在为自己伤心,与其让她痛苦,不如全都由我承担。
“好,我答应你。”雪泪停下手,左手一摊,食指往下轻点,顿时在重焰的脚下闪现一个奇特的星芒图案。
重焰看着雪泪,往摇椅走去,静静的躺了上去,含着笑闭上双眼,月,在见。
雪泪食指轻轻一抬,星芒缓缓分成两个,一上一下的对映着,雪泪收回手开始抚琴,清亮舒缓的琴音缓缓的流淌出来,在雪泪的指下,光芒窜出,随着琴音而动。
半柱香后,雪泪停下了抚琴,起身走向重焰,看着已经陷入梦境的重焰,割破手指将血滴在重焰的额间,之=只见那滴血缓缓地渗进了他的额间,直到消失不见。
雪泪擦擦脸颊,转过身走了出去,站在扶栏前看着底下的街道。人总说